“刚刚冯慧珍还说是周晟打的他们,我看他们是做贼心虚,自已作成那样子。”
与冯慧珍交好的杨大花婶子反驳:
“怎么可能,要是你们,会舍得弄断自已的手吗?就为了自已作弄断手,你敢吗?”
“那你看小晟头上的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杨大花平时与冯慧珍处的好,帮他们说话,啧!”
“是啊,谁不知道你跟冯慧珍走的近,要说小晟的情况,你应该比我们更了解。”
“你心思也是个恶毒的,小晟平时怎么样,杨大花你看不到吗?”
杨大花被她们怼的开不了口,想说什么又怕这些人将矛头怼在自已身上。
“姜丛生看着乖巧懂事,想不到竟是这样子,打自已哥哥。”
“也难为他下的了手,他过的这么好,还不是小晟平时帮助他。”
想到刚刚那两母子的哭诉,真是恶心死她们了。
“小晟,快去医院,看你站都站不稳,又流了这么多血。”
接受了众人的安慰之后,周晟摇摇晃晃的走了。
“这冯慧珍,真是越来越过分,小晟好歹是她的孩子,怎么能下的了狠手。”
“是啊,这么多年了,小晟在姜家做牛做马的,她这母亲当的可真是偏心。”
“你看到小晟平时穿的衣服没,都是她那小儿子穿剩下的。
她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她家里那点事呢,只不过我们平时不说而已,看她平时在我们娇柔做作的样子。”
“好像对小晟有多好的模样,可是事实呢,大家都有眼睛看,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说的太对了!”
“这有了后爸就有了后妈,小晟真是可怜。”
.....
周晟就这么摇摇晃晃地走出家属院,待走远后,立马挺直了身体,只不过还是有些驼背。
周晟一路想着后面的计划,首先得将身体养好。
他的身体虽然被空间的生机救活了,但是底子还是差,得好好养着。
还有就是驼背的问题,他可不想驼背,再就是腰椎疼痛问题,这身体这么多病痛,可得好好养着。
想了一通,将要到医院时,周晟又步履摇晃,捂着额头走进医院。
一个护士看到脸上带血的走的不平稳的周晟,连忙上前道:“小同志?快,跟我来,你这头上流血了,跟我来。”
额头上的血是周晟特意又挖开伤口弄的,为的就是看起来更严重。
小护士慌张的拉着周晟走,“曹医生,这里有个小同志头破了。”
曹医生听到小护士的喊声,回头看到周晟的模样,吓了一跳,“快!跟我过来。”
小护士连忙扶着周晟进去,曹医生看着周晟身上带着血迹。
他没有问周晟的伤口怎么弄的,小心地给他清理了伤口,上了药用纱布包扎好。
“这个药你拿回去早上抹一次,晚上抹一次就行。”
周晟看到曹医生拿出的药,小心的接过来,“谢谢曹医生。”
曹医生看到他谨慎的模样,心中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已不应该开多余的口。
可是他给这小同志清理伤口时,还看到他隐藏在头发里的其他已经结痂的伤口。
还有对方手上的青紫,就知道小同志过的有多难。
“平时有人伤害你,你打不过,可以躲起来,这样就可以减少受伤。”
“我这里有一些跌打损伤的药,不收你的钱,你拿回去吧。”
周晟有些诧异的看着曹医生,想不到现在的医生这么有爱心的吗?
“谢谢曹医生。”
周晟是发自内心的感谢曹医生的,这样真诚的好人可不多见。
出了病房,周晟找到小护士,打听到了冯氏和姜丛生的位置,周晟直接找了过去。
到了的时候,冯氏正拉着人败坏自已的名声。
“妈——”
周晟看了眼搓了搓眼睛,让其看起来通红像大哭了一场,然后大喊一声。
周围无论是病人还是护士都看向了他。
“妈,你没事吧,医生有没有说摔的怎么样?”
“还有弟弟,弟弟你没事吧。”
一副哥哥为了妈妈和弟弟神伤的模样。
周围的人看到周晟头上包着纱布,隐约还有血迹渗出。
再听到他伤心欲绝的关心话语,他们不由的想,这个就是这对母子俩说的狼心狗肺的儿子?
打母亲,打弟弟的人?
姜丛生和冯氏听到周晟的话一惊。
冯氏:“好啊,你这孽畜还敢过来,你还想来医院打我和你弟弟吗?”
姜丛生也伤心的道:“哥哥,我和妈哪里对不起你,你居然打我们....”
周晟仿佛被她的话伤到了,比姜丛生更加的伤心,
“妈、弟弟,你说什么,我知道你们平时不喜欢我,每天都是我准备早饭午饭晚饭,就连读书的机会都让给弟弟。”
“妈,我知道弟弟是你和你的白月光继父生的孩子。”
“你叫我让什么我都让了,我稍微有些不情愿,你就打我骂我,妈,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
“只是,这次弟弟想要我未婚夫,我也只是想的久了。”
“妈不小心推了我一下然后摔倒了,弟弟在后面拉你。”
“也一起摔倒了,妈、弟弟,你们没事吧。我头上的伤不要紧,妈和弟弟没事就好。”
说话的同时,周晟还不忘掐了一把自已,让眼泪流出来。
并且动作夸张的拉冯氏和姜丛生,势必让大家看到自已不小心。
是为了关心妈妈和弟弟,才牵扯开的衣服,势必让大家不经意间看到自已身上的陈年旧疤。
大家看到周晟头上的伤和身上的伤,眼神变了,对这对母子带着鄙视厌恶。
刚刚他们也真是瞎了眼,居然觉得他们是真可怜,想不到这么恶毒。
“小伙子,别怕,我们相信你。”
“对,没错,你身上的伤疤都是陈年累月积累的。”一个热心护士为周晟辩道。
有些人本来看着冯氏和姜丛生身上的伤还有些不相信是他们自已摔的。
但是听了护士的话,心中顿时就像吃了屎一样。
“真看不出来,这两人这么恶毒。”
“而且,哪个做妈的喊自已儿子开口就是孽畜的。”
“就是,就是。”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冯氏连忙对着周围人道:“不是的,我和丛生身上的伤就是这个畜生打的。”
姜丛生也眼泪汪汪的,像是受了极大的冤枉:“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