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渔这两天受灵异事件影响,在家时不时哼唱着歌,给自已壮胆。
然后就被粗暴的拍门声打断了,不用开门就知道不是好人啊。
“你来干什么!”
林渔从门缝一瞄,直接不给开门。
“林渔!你是疯了吧,偷人偷到家来了!刚才从你嘴里吐了什么出来!”
“关你什么事!”
唱歌不能唱啊?
“你那淫词滥调,是你该唱的吗?你要是真真喜欢,嫁去也成,你现在这样跟那馆子里的女人有什么区别?”
“你胡说什么!”
“开门!不然我翻墙进去了。”
“你敢,看我拿不拿叉子叉你!”
林渔说着就去找叉草用的尖木叉子。
“你不开是吧!你给我等着!”
林显甩了下衣摆,嘴里还说什么,我到底看看你要唱给谁听!要用你的炙热感情感动谁!感动柳元是吧?
啊!让你爱让你爱!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放浪呢?
拖个林渔家的粗柴枝就准备垫了脚上墙。踩了细的枝丫就断了差点把他摔倒,更火气大了。
“我让你不出来,你说你要跟柳元爱个够是不是!要永远在一起是不是!”
看着冒出头的林显,林渔拿着叉子防备,
“你说什么啊!我就是在唱歌而已。”
“你心情好的很是吧!柳元来陪你堆雪人你快活的不行啊!”
两个胳膊夹墙头,就朝林渔凶。
“你好歹也是读书郎,你斯文呢?你看你现在的样子?”
林渔嫌弃的瞪着他。
“你给我说明白他哪好了!他斯文是吧?夏天他天天撸着裤腿,一腿的泥,你没见过就觉得他比我斯文了嘛!”
“那也比你好,像你心思龌龊还惦记堂姐呢!”
林渔想到这个就恶心,
“就他会害羞我不会是吧?你们!难不成还是你缠着他的?!啊!”
林显真的书院教的此刻全都还了,他现在就是炸了毛的大公鸡,真想飞进来啄瞎林渔的眼睛,叫她不会用眼睛就别用了。
扑腾几下,那个树杈小了高度不够他也翻不进去。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就不会憋这么多年了!”
“我哪样人都不会看上你!”
还没来得及说他恶心就自已先呕了起来!
“你不会真怀了吧!”
那天妹妹就讲了这样的话,说她这样瞎搞,怀孕了怎么办。
自家娘怀弟弟妹妹的时候就经常恶心的。
林渔都没心思搭理他了,支着叉子,又恶心几声。
“你!你!啊!”
等林渔再看墙头都没人了,就听林显在外面呻吟。
“你连要死的都缠,我还不如要死的人吗?”
又喊起来林渔,叫她出去扶。
“你赶紧滚!遇见你老奶我都是要丢她拐棍的还扶你?”
林渔这会开了门了,一是看他情况,别死这了,二是再骂他几句。
“死的都比你好!你今天爬也得给我爬走,别脏了我家门口!”
关了院门,想着以后给院子加高点,再加点铁刺做防护。
林显扭了腰,最后自已杵着柴棍回去的,给一路上那碍眼的脚印造完了,还给河边的兔子又扎了几棍子。
回去一家人又嚎起来了,知道林显去找林渔搞的一身伤,又来回趟了河,回来衣服都湿完了,晚上就发起烧了。
都跟怕他死了一样,还没给给老林家考个大官呢!
河水挡了林渔几日麻烦,但是流言挡不住啊,青姨就和新叔过来了。
青姨是真担心林渔有什么瞒着自已,就是孩子大了藏点什么秘密也是有的。
她也没提流言的事,就说她这两日也是经期不舒服的很,准备去找大夫看看,就想着喊林渔一块去。
“那你还过河!这一冻就更不好了啊!”
林渔也是担心。
“你新叔背我过来的,我没沾水。”
“哦,那就好,我也去吧,好久没出去了。”
林渔收拾了下就也出门了,她把手套口罩也都带着,万一后面过年又下雪她不方便出去,还耽误送礼物了。
青姨看着她提着篮子,说是还柳元的,心里就紧张。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套问着林渔。
“你还柳元篮子也送手套给他吗?”
“给过了,他之前过来给我送信,冻的咳,我就给他了一副。”
青姨听的天灵盖要炸,新叔在后面按住了,用手抵了下汤青的胳膊,叫她冷静点。
“他…他来过这里?”
林渔走最前面的,头也没回的就答话。
“是啊,上次买我稿样的姑娘给我写信,但是她不知道我家地址,就寄到衙门给柳元了。”
“哦哦,那他送了信就走了啊。”
“嗯。”
这会新叔也在,她不好说太多就停了没说。
青姨在后面都憋红了眼,真瞒着她了,人家说前几日路上有马车印子,有个小伙问了林渔家地址就走了。
后头第二天有人看见那个柳元一大早上就走在清溪湾的大路上。
肯定就是头一天坐那马车来的啊,不然怎么平白出现在这。
再结合老林家的说法,还一块玩了堆雪人打雪仗的,那柳元就是在林渔家过了一夜啊。
“嫂子?”
新叔叫青姨回回神,落林渔一大截了呀。
今天新叔把妮儿送自已大哥家和小孩玩,就三个大人进城去了。
林渔也是新叔给背过河的,青姨一路神色都有些绷着。
林渔以为她还不舒服呢,叫她带上手套,她也就捏手上没动。
新叔冲她笑笑说没事,看过大夫就好了,不用担心的。
林渔自已在脑子里想想,不会是青姨已经和新叔在一起了吧!
新叔可是一直对青姨很殷勤呢,对妮儿也好,带出去都一路抱着不放。
该不会是青姨已经有宝宝了吧,想着他们不说她也装不知道好了,抿着嘴压住内心的小兴奋。
青姨内心:完了完了,林渔已经因为马上要见到柳元心生喜悦了。
二人目光一不小心对上,一时都慌乱的忘记做表情了,林渔见青姨脸色难看,还以为她这会难受,孕妇最忌颠簸了。
“青姨,你不会犯恶心吧?”
汤青已经被惊雷炸了几回了,跟她这个过来人取经了啊。
傻孩子啊,就是之前自已是旁敲侧击说过柳元不好,也不用沾上柳元就什么也不告诉她啊。
她心里已经在没办法迫不得已下接受了柳元当大侄婿了,身体不好但是也真架不住林渔喜欢啊。
感情这事怎么讲呢,真不好把控。
带着丝求助,看了一眼林全新,这不是真怀上了吧!不然怎么提恶心不恶心的呢?
“你不舒服吗?”
新叔也以为青姨难受呢,马车都缓了下来。
“快点赶!去西街那个大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