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突然发生的大火吗?”卿言不自觉喃喃出声。
“是啊!夜里走水,那位大人及其家眷来不及逃出,全都被烧死了。”那件事很大,过去了二十多年户主还印象深刻。
“怎么会这么巧……”卿言这声呢喃几不可闻。
可还是被容寂听到了,朝她侧目过去。
“天干物燥,夜里灯烛稍不注意就会引发大火,没什么稀奇的。”他言语淡漠,不甚关心。
卿言朝他瞥过,不再好奇这件事。
容寂离开这家农户之前,对户主提点了两句,“二十多年前陛下来过南华县的旧事,老者往后不可再向外人提起,那位大人的事,老者也别再对别人说道。”
陛下贤明,但妄言陛下仍是大罪,户主明白过来自已失言,立即请罪。
容寂不再多说什么,带着一行人继续前往另外几个县。
卿言跟在容寂身边,他当真是寸步不让她离开,仿佛冥冥中知道她想要从他身边逃脱,让她抓不到一丝离开他的机会。
直到踏上回程的马车,卿言都还无计可施。
“卿卿为何看起来闷闷不乐?”容寂姿态闲暇,一派慵懒坐在马车中央。
从曹州回到上京大概要十天,路上白天夜里她都跟容寂待在一起,更找不到脱离他视线的机会。
越往上京逼近,她再次被人拿捏住命运的可能性越大,脸上的焦虑越是藏不住。
“你要带我回上京?”卿言抓紧自已腿上覆盖的衣料。
“不然卿卿还想去哪里?”容寂狭着眼笑。
“你要把我关起来?”她含着怒意盯着他。
跟他回上京,她绝不可能以卿言的身份再出现在大众视野,而且上京不似在外面,她乔装改扮跟在他身边久了一定会被人认出来。
容寂带她回去,最稳妥的办法就是把她关起来,不让她再露面。
她便要成为他的笼中雀,供他一人逗弄。
容寂对她的占有欲强得可怕,以前她不能确定,但经过这次事后,她能肯定他不会真的把她送人,他只想一人占据她。
“卿卿回去就知道了。”容寂面上浮着笑,依然是那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卿言现在对他是一点都摸不透,完全想不到往后他会如何对她。
回去的路上不用着急,在客栈住下,容寂夜夜都会把她抱到床上肆意妄为,全然不知疲倦。
抵达曹州后事务繁忙,他又有半个多月没碰过她,终于闲适下来,似要把这半个月积攒的对她的渴望全都索要回来。
白日里舟车劳顿,晚上他还有那么强的体力,对她索求无度。
之前卿言疑惑过容寂一个文臣,看起来身形清隽,不知为何他将她抱在怀里,手臂和大腿都很硬。
她以往不小心跟桓晏有过肢体接触,桓晏也是文臣,身上就没那么硬。
知道容寂会武功,一切都得到了解释。
卿言没他那么好的体力,两次过后她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后面只能任他施为。
最后她是怎么没了意识的她都不清楚。
晚上劳累,白天在马车上她昏昏欲睡,颠簸使她更加乏力,几乎一整天都躺着不能挪动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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