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仙师,是夜深之时,待他们小夫妻睡着后,悄悄潜入院中做的法。”
徐也便又有了疑问。
“那事后,你可询问过你家公子是否见到过什么奇异之事?”
楚家主微微摇头叹息。
“哎,问倒是问过,可他又能说出个什么呢?甚至连有人去做法都不知情。”
......
徐也感叹,虽智有残缺,可人家该吃吃,该喝喝,该睡睡,该那个啥就那个啥,还不分时间场合......
他这辈子才是来享福的,终极人生赢家。
“那好,我等也今日深夜前去造访探查。
但有件事需要提前讲明,我们可不会什么法事,有的只是斩妖除魔的本领。
届时会进到公子的寝室之内,想办法将鬼祟之物逼出来,若有冒犯还望你们能理解。”
楚家主起身,躬身一拜。
“在下明白,有劳诸位仙师了!”
老管家立刻安排设宴,吃饱了有力气干活。
楚家主摸爬滚打多年,深谙招待之道。
席上珍馐美宴自不必说,每人身旁各有一名容貌不俗的女子侍候。
看那装束打扮,绝非府上侍女。
几人还未筑基,达不到辟谷的境界,吃喝一事依旧是重中之重。
酒过三巡,三位仙师也不再端着姿态,这便给了几位女子可乘之机。
左一句仙人,右一句仙师,那小手忍不住朝大腿处捏了两把。
徐也一惊,故作淡定侧身看去。
只见那女子媚眼如丝,轻咬着下唇。
“仙师今晚除了妖祟,能否也帮奴家去去心魔?”
“你又不修行,何来心魔?”
“那得仙师走进奴家身子里,才能窥探清楚。”
随后咯咯一笑,颤颤巍巍。
见有人开了头炮,那两人便也不再控制,风俗女子谁不想尝尝仙人滋味?
传出去一说,被仙人开过光,身价都得翻上几倍。
哪位客官会拒绝与山上仙人做连襟?
林羿只觉得酥酥麻麻甚是带劲,不曾想突然一声暴喝,令众人恢复了些许清明。
“喝酒便喝酒,你捏我大腿作甚?”
庄不卓对其伴酒女子怒目而视。
他对此极为不感冒,因为妈妈曾经说过,对他动手动脚的女人都不是好女人。
那女子吓得起身连连赔罪,浑身颤抖。
楚家主眉头一皱,吩咐官家将几人打发离去。
林羿看了看庄不卓,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毕竟他这次站在了道德的至高点上,此局无解。
子时刚过,下人来报,公子别院内烛火已然熄灭。
三人抖了抖精神,朝别院而去。
行至半路,徐也回头,看着身后浩浩荡荡的队伍,叮嘱道:
“你们不要跟来,暂不知晓妖邪的实力,万一失控岂不是白白丢了性命?”
队伍瞬间作鸟兽散,速度之快令人感叹。
比起小命,看热闹之心就显得那么不值一提。
三人来到别院外,林羿上前便要敲门,把二人吓了一跳。
“你干啥?”
“我师父说,修仙之人,不可走旁门歪道。”
“你直直地跳进去不就行了?”
“有道理!”
徐也告诫后,脚下星芒一闪,身影消失不见。
两人虽看不太清对方,却还是对视了一眼。
“感觉很牛比的样子......”
“下一个功法,我也要学这个!”
两人跃过院墙,落在徐也身边,见他看着前方迟迟没有动身,忍不住问道:
“大哥,你发现了异常?”
徐也摇头,只是不敢一个人贸然前往,在等他们而已。
当一个人威望达到某种高度,放个屁都会被外人过度解读。
难怪他有如此成就,原来放屁都这般有讲究,此时正值子时,阴阳交替之际,在这个关键时刻放出此屁,定有深意。
屁声虽轻,却仿佛与天地间的某种韵律相呼应。
这屁的音色和节奏,似乎在诉说着古老的秘密,只有用心去感受才能顿悟其中的真谛。
言归正传。
一人悄然潜入室内,二人却摔了个马趴。
庄不卓不解,他们为何会出此洋相。
他生于富贵人家,从小高门别院习以为常。
而徐也与林羿两人却没有这等肌肉记忆,乌漆嘛黑在加点紧张,一不小心就忘了脚下的门槛。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将屋内之人惊醒。
只听一道警惕的声音响起。
“谁?”
“你说。”
“还是你说吧。”
“那就大哥说。”
大哥也不是那么好当的。
“落姑娘莫怕,我们是......”
庄不卓一听,这个我熟啊,赶忙接过话茬。
“姑娘莫怕,他们是道德宗弟子徐也和林羿,我乃是道德宗苍云峰座下真传弟子,云泽域程阳郡,大名鼎鼎诡剑山庄少庄主,庄不卓庄仙师!”
......
......
庄不卓的话音一落,漆黑的屋内陷入沉寂,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几人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静待落免青的反应。
说时长那时短,不过几个呼吸间,警惕的声音再度响起。
“你一介修仙之人,深夜带两个随从闯进我寝房做什么?”
???
???
......
庄不卓回道:“我等是受楚家主所托,来此......”
林羿将他打断道。
“你是不是应该先解释一下随从的事?”
“那不重要,还是先解开误会比较好。”
“我觉得这个很重要。”
“都这个时候了,你怎么还分不清主次?”
“此事关乎本仙师的名声,任务只有一次,名声会跟一辈子!”
两人争执间,油灯被点燃,摇曳的烛光下,落免青的面容渐渐清晰起来。
她双眸中带着警惕,一头长发凌乱地散在肩头。
身着白色的睡袍,微微隆起的腹部在烛光下格外显眼。
手中紧紧握着一根烛台,仿佛那是她唯一可以反抗的武器。
几人见她面色苍白,依旧难掩其精致的容貌,不由得感叹,这落免青在世俗中,绝对算得上中一等一的美人。
待她看清三人后,举着烛台的手臂缓缓放了下来。
单看样貌,一个温润如玉,一个剑眉星目,一个朗目星眉,随便拎出谁都不会遭女人排斥。
要说这三人聚在一起行那苟且之事,落免青是不太信的。
她虽警惕稍稍放下,却仍未完全放松。
“你们深夜潜入我寝房,到底所为何事,若不给出个信服的理由,我可要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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