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滕树都把自己的时间投入到了电影的拍摄工作里,不过实际上拍摄起来的难度要比滕树自己想的低一些。
整个过程中最为困难的是布偶剧场这里,毕竟想要把布偶剧场布置成原著中的那个样子,就需要进行大刀阔斧一般的改建才行,至于布偶的制作倒是简单不少,只需要下订单就可以了。
而且洋馆的旁边也有湖泊,这样倒也完美的符合了死寂剧情里的设定。
“接下来我需要你们操控这些布偶,然后一起慢慢的扭头看向这个位置,没问题吧?”滕树看着眼前的梦妖魔问了一句,对方听到后点了点头,看起来非常轻松的样子。
不过这倒也是,这种简单的事情对于幽灵系宝可梦们来说并没有任何问题。
“法屋,现在整个剧场的机关这些布置好了没有?”滕树把法屋叫了过来,现在整个《死寂》电影就只有这么一个桥段还没有拍了,等拍摄了这个地方,那么也就可以开始剪辑电影,搭配上配乐什么的,就能送到联盟去进行审核。
“布置好了,老板,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布置成了可以重复利用的类型。”法屋快步的跑了过来,一脸谄媚的笑着。
滕树看了一眼法屋,对方这段时间都非常的勤快,甚至勤快到了有一些献媚的程度,滕树觉得也就是自己明确表示不接受任何的潜规则这一类的套路,不然法屋可能会把那些梦寐以求想要出演电影的美女送到他的床上。
“法屋,我记得你好像是四十二岁了吧?”滕树看着法屋,这个中年已经秃顶的男人听到后露出了一丝惊慌的表情,紧接着他更加的恭敬了。
“是的老板,我已经四十二岁了。”法屋搓了搓手,额头上的汗水不断的流下来。
“我记得,你之前在这家电影公司担任的是...”滕树思索了一下,他对自己的这家电影公司了解的不多,毕竟所有的事务全部都由老父亲派来的职业经纪人来管辖,他要做的就是拍电影。
“总经理,总经理老板。”法屋立马说出了自己的职位。
滕树点了点头,对,这个法屋在这家电影公司担任的是总经理这个职务,在公司里也算得上是一个管理层。
不过滕树也知道法屋在担心什么,他这段时间忙前忙后,各种事情亲力亲为,其实都是在向他示好和示弱。
一个男人到了四十岁以上,往往就很难从一个岗位里离职了,特别是当他背负着家庭还有妻子孩子,以及老人的时候,更是如此。
为什么很多公司喜欢招聘已经成家的员工?因为成家后的员工就有了各式各样的牵绊和束缚,他们就算被上司苛刻对待,也不敢轻易的辞职,换成刚刚大学毕业的年轻人反而没有这么多顾虑,大不了辞职再找就好。
这就是所谓的中年危机。
而法屋就是中年危机的典型代表。
四十二岁,一个妻子,还有三个孩子需要抚养,甚至还背着房贷和车贷,他需要这份工作来养家糊口,这也是法屋那么低三下四的主要原因。
“做的很不错。”滕树笑着鼓励了一下法屋,法屋瞬间高兴了起来,他连忙拍着胸脯表示这些都是他应该去做的。
滕树看着激动的法屋,内心有一些恍惚,他曾经也是这样低三下四的一员,不过现在一切都被改变了。
“好了,让演员们准备一下,这段拍摄要开始了。”滕树挥了挥手,终止了法屋的拍马屁,法屋想的有点多了。
至于法屋,滕树并没有请对方吃鱿鱼的想法,对方这段时间的表现不算差,最起码不是一个混日子的样子,滕树也不介意让对方继续好好上班,只要不给他搞一些小算盘就行。
很快演员们就位了,其中男主杰米和警探还需要考验一下演技,而饰演玛丽肖的特型演员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她只需要化化妆,然后说说台词。
至于其他的特效镜头,全部都由梦妖魔来主演。
是的,在玛丽肖这个关键镜头上,梦妖魔自己站出来了,她的特效表演非常的真实,滕树为此特意给梦妖魔多加了一笔片酬。
“卡!”滕树有一些无奈,而片场里也传出来了压抑的笑声,警探的演员尴尬的拍了拍屁股站了起来。
刚刚在看见梦妖魔的特效表演的时候,他直接被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嘴巴张的很大。
梦妖魔得意洋洋的吐了吐舌头,滕树注意到梦妖魔正开心的扭来扭去,梦妖魔在看见滕树的时候,还不好意思的捂住了它的脸,然后透过指缝看了看滕树,发现滕树没生气,这才变得活泼了起来。
“小木,如果真的是玛丽肖,你现在舌头和下巴都没了。”滕树没好气的看着饰演警探的演员,对方连忙跟滕树道歉,不过滕树也没有在意,反正最后一个片段了,只要拍完布偶剧场的戏,死寂也就算是完工。
在小木有了心理准备以后,布偶剧场的这个片段也就顺利的过了,杰米和警探掉下去的那个过道,也是特意做出来的机关,滕树打算把布偶剧场做成一个知名的鬼屋,让游客们亲身体验一下杰米的逃生之旅。
这样的话,布偶剧场就能获得不菲的利益,未来就算死寂的热度没了,滕树也能把这个剧场改成其他的恐怖场景来经营。
“好了,辛苦大家了,现在我宣布《死寂》杀青!”滕树开心的拍了拍手,周围的工作人员和演员们都笑了起来,还有一些人甚至直接激动的叫了起来。
其中叫起来的就是杰米的演员和警探的演员,他们两个都看的出来这部电影的发展前景,甚至可以说这部电影在丰缘地区,甚至在宝可梦联盟,都能掀起恐怖狂潮。
到时候身为主要演员的他们,自然也能凭借这部电影一飞冲天,最起码片酬可以涨,通告也会多不少,不再是之前辛辛苦苦努力,但是什么都没有留下的无名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