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挺漂亮的,如果她是我的情敌的话,我肯定抢不过她。”
“你也喜欢江岑?感觉我们学校一半女生都是江岑的小迷妹,我的压力好大哦。”
女生深深的叹了口气。
余笙跟江岑没听到他们聊天,江岑给她倒了杯水,“热不热,先喝点白水。”
“谢谢。”余笙端着水杯,“对了,我对顾雨宁追求陆叙川的事很好奇,你能跟我聊聊吗?陆叙川很帅?”
江岑拧眉,“也就一般帅吧,怎么了?”
总觉得余笙来这边不是为了顾雨宁,她一直都对陆叙川很感兴趣。
莫非是喜欢陆叙川才来学校当老师的?
那如果她知道陆叙川已经……会不会很伤心?
还是不说了。
余笙轻笑,“因为顾雨宁先追求的你,后追求的陆叙川,他的颜值应该跟你不相上下。”
这么说,是想问出一些关于陆叙川长相的信息。
果然,江岑撇撇嘴,“颜值每个人都有不一样的看法,但他性格很好,八面玲珑。”
尤其是陆叙川只跟家世好的人交好,从不拿正眼看他。
这也是他们仅有一面之缘的原因。
当然,这些东西他是不会跟余笙说的,因为他不想跟余笙聊太多关于陆叙川的事。
余笙点了点头,陆叙川性格很好八面玲珑,这倒也能说得过去,否则父亲不可能破例给他提供教育资助。
“哎,江岑你来了?”突然有个女生上来打招呼,她径直坐在余笙跟江岑中间的位置上,撇撇嘴,“江岑你怎么坐这么偏,去中间不好吗?”
江岑看了眼余笙,“这边清净。”
“都来参加生日宴了,还什么清净不清净的,跟我来。”伸手就要握江岑的手腕,他不动声色躲开,“不用了,谢谢。”
女生知道江岑仍旧不理会自己,转头将矛头对准余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可你为什么跟江岑走的这么近?”
这是打直球兴师问罪来了。
余笙瞥了她一眼,也没给好脸色,只是语气温温和和的,“记忆力不错,但眼神不好。”
“你什么意思?”
“别闹了。”江岑忙起身,伸出一条胳膊挡在余笙跟前,“余老师是我妹妹的家教老师,在场的所有人里我跟她最亲近不是很正常吗?”
女生被怼大口无言,尤其怼她的人还是江岑!
拉长了一张脸,甩甩袖子离开。
江岑转头,满脸歉意,“余老师不好意思,她们经常这样不分青红皂白的欺负我身边的女生,你不要放在心里。”
他很害怕余笙会因此对自己疏远。
余笙突然有点心疼江岑。
那些女生不希望他旁边有人,表面上看是统一战线的,但彼此都将对方当成情敌。
只是把江岑当场势在必得的玩物而已。
她只是旁观了几次都有点受不了,江岑这三年是怎么过来的?
抬抬手示意他坐下,“没关系的,这件事又不是你的错。”
江岑坐了下来。
不远处,顾雨宁换好衣服出来,看了一眼大厅,眼泪差点掉下来。
今天是她的生日,来了好多好多同学,但她最希望参加宴会的人没来。
她故意将宴会办的这么大,甚至还通知了几乎所有认识的同学,如果陆叙川还在B市,他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为什么不来参加?
“哎呦我的大小姐,怎么又哭了,说好的今天要开心呢?”佣人帮她擦了擦眼泪,顾雨宁咬着唇,“你再去门口看看,说不定他过会儿就来。”
佣人知道她指的是谁,叹了口气转身出去。
先是司仪上去讲话,然后是顾雨宁的父母讲话,顾雨宁是最后出来的。
也只是动手切了一下蛋糕就匆匆下去。
大家也都看出来她的心思不是举办生日宴会,倒更像是等什么人来。
“你说顾雨宁是不是还没忘记陆叙川?她这么大张旗鼓的办生日宴,会不会是等陆叙川过来?”
“我有点搞不懂她了,就算陆叙川不愿意跟她在一起,不是还有江岑吗?她之前不是也追求过江岑吗,退而求其次找他也行啊。”
话题又回到江岑身上。
不少人都看了过来。
余笙感觉自己跟江岑坐在一起,每时每刻都有成为全场焦点的可能。
拎着包想走,却被有个长相流里流气的男人拦住,他看上去约莫三十岁。
“哟,你是雨宁的什么人,怎么没听她提起过你?”男人上下打量着余笙,“早就听说你是宋少的女人,长得还不错。”
“你怎么说话呢?”江岑站了起来,面色不满。
想来宋少就是余笙的那个神经病前男友了。
果然人一群人,她前男友人品不行,他身边的人也不怎么样。
“用嘴说话啊,你冲我吼什么?你不会真像大家说的那样,在追求这个女人吧?你都不知道她之前做过什么,她是个实打实的破鞋啊!”
“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打你?”江岑撸起袖子,常年健身,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袖子撸上去后,露出了里面坚实的肌肉。
男人瑟缩了一下,“余小姐你不管管他吗?还是说你跟他真的在一起了?那宋嘉煜呢,你们分手啦?宋少要是知道你在外面给他戴绿帽子,你猜自己还能不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
男人的话句句都是威胁。
“行,你大可以把我这段话发给宋嘉煜看。”余笙勾唇,学着霍霆聿的波澜不惊的样子,“你说我是破鞋,那穿鞋的是什么,破脚?臭脚?宋嘉煜知道你这么说他吗?”
“呵,你应该还不知道吧,宋家已经开始给宋嘉煜物色对象了,过几天就会安排相亲!你不会以为自己还能嫁进宋家吧?”
“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管他跟谁在一起,也奉劝你舌头别伸太长。”余笙耸耸肩,说的话很难听,但脸色平静。
越是这样,男人越破防。
他被她的气场逼的往后踉跄了几步,但想到余笙跟宋嘉煜已经分手,他很快恢复镇定,“你一个被抛弃的女人都敢这么跟我说话!就你这坏脾气,离开了宋少得受穷吧?”
“什么受穷,余笙来这边参加宴会不就是想趁机钓凯子吗,就是不知道在场那么多青年才俊官商子弟,你看上谁了?”
大家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江岑实在听不下去,想上去修理他们,却被余笙拦住,“别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