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番外试探一下番茄的底线在哪里,结果被控的死死的....
①②③代表的低俗词为:十三岁,十四岁,十五岁,大家记好了,再带入读吧,系统给标的,不删不让过,我真的没招了,说女生十三岁来月经都算涉黄,平台某些奇奇怪怪的审核真的给我气笑了,我现在边打字边笑。
因为审核不通过很多次,就会触到平台机制,估计未来一段时间平台都不给阅读量了。
这波啊,这波属于我玩火自焚....
上次写插翅难逃那一章就是因为一直过不了审,审了十几次好不容易过了,然后第二天平台给我腰斩限流了。当时正在验证期,本书流量低很可能就是这个原因。
不是,哥们,臭番茄你一天就发我几块钱的工资还敢这么横?
但凡有点脾气的人,都不会忍受这种骑脸输出!
作为一个尚且有一点骨气的读者,我今天就要站起来,大声喊:
爹,求你给我过审!!!
给您跪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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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过审了,大家记得说,谢谢番茄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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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伊奈醒来的时候,自已正安然无恙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床边又站满了仆人们。
她动了动,发现自已的手被包的严严实实。
“公主,不要乱动,您的手被烧伤了,不能乱碰的。”
女仆们紧张的按住了她,又小心的为她奉上蜜水解渴。
她扫了一眼屋内,奢华舒适的房间,宽大清爽的院庭里正燃着波斯的香料,温顺的女奴们踩在厚厚的毛毯上等着服侍她。
岁月静好,一切如旧的模样。
若不是她双手锥心的灼痛,她甚至以为自已刚才是做了一场噩梦。
“我怎么会在这里,父....国王不是要烧死我吗?”她轻轻出声,嗓音沙哑。
“是萨特罗斯小公爵,他救下了您”侍女们讲述起梵伊奈昏迷时的事情:
“小公爵为王妃平反了,他跑到很远的地方,抓到了陷害王妃的人,将证据送到了国王面前,还冲进火里救下了您。”
女仆们的脸上流露出崇拜的神色:“啊,多了不起的一位骑士啊,多善良正直的人。”
梵伊奈的阿姆沉冤昭雪后,一切仿佛都恢复了原状。
自已又成了父亲最重视的女儿,有了新的王妃阿姆,身边又围满了前后呼应的骑士侍从,每天的日常还是学礼仪,骑骑马,再荡荡秋千。
而赛罕也变成了以前的样子,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隔三差五的请假偷懒。
但每次来的时候,他都会给梵依奈带一瓶最新鲜的白羊乳。
他说梵依奈手上的疤用羊乳日日浸着,总有消除的一天。
端详自已原本纤细柔长的双手上难看的烫疤,梵依奈不由自主地想起那些可怕又恶心的事情。
梵伊奈抬起眼,琥珀色的双瞳里阴沉沉的一片。
手上的疤会有消除的一日,可心上的疤却不会了。
出于对王妃的愧疚,国王为王妃修建了高大的陵墓,以纪念银发王妃的纯洁与忠贞。而自已作为她的女儿,也被称为最纯洁的公主,西域最无瑕的白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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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初潮在①那年降临(不这么写过不了审,大家也不用评论了,基本上所有评论只能自已看见,其他人互相看不见),这意味着梵伊奈作为‘以色侍国’的和亲公主,该学习一些新的知识了。
从她身体开始日渐玲珑成熟时,宫里的教引女仆便开始教授她男女之事。
在帷帐外床榻下,要风情万种又要进退有度,左右逢源又要欲拒还迎。
要聪明又要示弱,要妩媚又要纯洁,要甜言蜜语地哄住尽可能多的追求者,再冷静理智的选出帝国最需要的联姻对象。
在帷帐内床笫间,要媚色承欢,小意奉迎,博得男人喜欢,留住男人的心。
"最纯净的公主,西域的白玫瑰,你就教我这个吗?"
对着正在教自已如何在男人身下承欢的女奴,躺在床上任人摆布的梵依奈忍不住讥讽。
“公主。”那妩媚女子从她身上下来,跪在一边,声音和顺却坚定:
“忠贞论心不论迹,奴在宫中宴饮上,服侍过的老爷们数不胜数,但是奴未必就是无德不洁...”
她抬抬眸露出一双含情的双目,里面好像藏了许多故事:“因为女子的忠贞从不在裙摆下,而在这里...”
素手一抬,女奴指着自已心脏的位置,声音无比的清澈动人:
“女子的忠贞在于她们的心。”
.........
梵伊奈眸光闪闪,动容地起身朝女子微微弯腰:“受教了,请您继续吧。”
“好~”
梵依奈学的很快,也学的极好,本就光彩夺目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了全高庭最妖艳的姝丽。
绝美的银金色卷发,牛乳般细腻无暇的肌肤,妩媚精致的眉眼,琼鼻丹唇。细腰硕果的曼妙身段,更是让艳色从骨子里直透于外。
她八面玲珑地游走在王公贵族间,艳丽无双又善笼人心,勾勾手指就能让所有男人都为之疯狂。
在各国商人使臣齐聚高庭的夏季,一场场舞会夜宴让来自不同国家的贵族青年都有幸见到西域的白玫瑰,并为之倾倒。
仅是在②那年,求娶她的人便如同过江之卿一般,这些狂热的追求者中不乏周边强大国家的亲王,甚至是一些国家的年轻国王。
而高庭国内的追求者更是数不胜数,这些疯狂的贵族青年,每当夜晚降临时,便会翻入宫墙内,在公主庭院外唱起火热的情歌。
“歪!哪来的疯子!别唱了!快点离开!”
这个时候,赛罕等骑士队的人便会像鬼魅一样出现,将这些令人头疼的贵族青年赶出去。这也是‘护花骑士队’存在的一大意义。
“梵伊奈,这是今晚第三个疯男了!你能不能收敛一点?”
又是一个被难听歌声吵醒的深夜,赛罕将又一个追求者赶走后,他真的忍无可忍:“成日招蜂引蝶,你是打算累死我吗?”
他这个月来值了五天班,但没有一天是安生睡到天亮的,鬼知道自已那些同僚是怎么忍受的,居然乐此不疲的要替自已值班,让自已多休息几天。
月光透过屋子的轩窗,柔柔的洒在少女身上,让她美的不食人间烟火。
“这能怪的了我吗?”梵伊奈穿着长长的白色睡裙,宽大的裙摆遮不住她日渐的玲珑美好身段。
她咯咯一笑,花枝乱颤道:“你干嘛这么凶啊~”
梵依奈凑到赛罕面前,细细打量赛罕发黑的脸色,眼角流露出浑然天成的妩媚:“吃醋啦?”
“你别和我来这一套。”赛罕抱臂冷着脸,短短三年,梵依奈变成了他根本认不出的模样。
对着让每个男人都忍不住心跳加速的美人,他竭力保持声音中的严肃:
“你到底选好要嫁给谁没有?早一些订婚,不要再伤害别人感情了,也给我们骑士队一个安生日子。”
梵伊奈柔媚一笑,宛若月下娇花,垂下的长睫盖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黯然:
“干嘛盼着人家订婚呀,我要是和亲去了其他国家,你可就见不到我啦~”
少女的怀春,似日落月升一般自然,爱上守护自已的骑士,如同呼吸般简单。
望着赛罕碧蓝色的双眼,渐渐沉溺,无法自拔,是梵依奈此生做过的最轻而易举的事情。
或许自已小时侯对他的感情是依恋,是感激,是崇拜。
可当自已渐渐成长为一个女人时,望向他时,那心跳如鼓声,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已,自已对赛罕的,是男欢女爱的鱼水之情。
“公主,人生没有不散的宴席。”赛罕眸光一深,看着亭亭玉立的少女,心中半是欣慰半是不舍:
“您是总要往前走的,要选一个称心如意的郎君...”
“好”梵伊奈一口应下,直接跳到他身上,笑嘻嘻地冲他耳朵呼气:"那我选你做郎君好不好!"
赛罕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他甚至能感到梵依奈弹性又温热部位正轻轻地摩擦着自已。
少女柔软饱满的身体紧紧靠在身上,刺激着赛罕敏感的神经,让他不可描述的地方产生了羞耻的反应。
“我说了多少次了,不许对我动手动脚!”赛罕一把将她推开,脸红的能滴血:“您已经长大了,不许再像小时候一样了!”
“赛罕”梵伊奈敛住了笑意,眼神清明纯净,与刚才的春风妩媚大相径庭。
只有在面对赛罕时,她才会露出这种神情。
这是真正的自已,也是连自已都快忘记的自已。
‘赛罕!我是认真的,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这些话,就在梵依奈的嘴边。
所有的男子都贪图她的美色,为她神魂颠倒,但唯独赛罕不会,赛罕永远都是赛罕,正直又善良的赛罕。
宫人们教给自已的手段,对赛罕从来没有用,只会让赛罕皱着眉,沉默不语。
她鼓起勇气,抬头直勾勾对上赛罕沉静的双眼。
我想,我应该告诉他....
我爱他....
不是逢场作戏,而是如同向神明祈愿般的虔诚。
可是,没等她开口,赛罕便眸色黯淡,继续说道:
“而且我已经订婚了,请你不要再这样了,这是对我未婚妻的不忠。”
梵伊奈脸色刷白,眼底闪过难以置信的心碎。
“订婚了”梵伊奈一阵错愕:“什么时候的事情?”
“上一周的事情,父亲和敕勒的一个领主定下了婚约,我还没有来得及告诉你....”
“我讨厌你!”梵依奈的眼泪夺眶而出,推开赛罕后转身就跑了出去。
赛罕本想追,但是细想一下又止住了步伐。
这样也好,让她讨厌自已,让自已也打消足以下地狱的肮脏想法。
但让赛罕没有料到的是,宫城守门的侍卫打了个瞌睡,便让抽抽噎噎的梵依奈直接跑到了宫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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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依奈出了高庭王宫,一个人在高庭王城的街头上漫无目的地乱走。
高庭没有宵禁一说,但是深夜的街道上也是一个人没有,天上的月亮还是那么亮,碎汞般的月华将王城照的像无人的鬼城。
夏风一阵又一阵的吹过来,让梵依奈发热的脑袋渐渐冷静了下来。
“哎呦!”梵依奈拐到一处光线略暗的街角,她没有看清脚下,就被什么东西绊倒了,整个人直挺挺的栽到了‘柔软’的地上。
“谁啊?”一声吃痛低沉的声音响起:“扰本王的清梦?”
原本在路上睡觉的汉子,醉醺醺的睁开眼,一双绿眸泛着恼怒。
结果却看见自已怀里趴着一银发少女,姿色绝美,双眼含泪,一脸惊愕。
“我在做梦吗,哪来的美人?”汉子讲着鲜卑语,声音带着宿醉的沙哑。
“抱歉!”梵依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立马起身道歉:“我没想到这里有人在睡觉,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说完她弯了弯腰,就要后退离开。
“别走,美人。”那醉汉一把扯住梵依奈的手腕,摇摇晃晃的站起身。
这时候梵依奈才发现,那醉汉身形高大,比护国骑士长还要健硕强壮,一身敕勒胡人的打扮,矜贵又威猛。
借着明亮的月光,她看到那醉汉五官英俊又锋锐,凌冽如刀的剑眉下是一双风流微醺的绿眸,正一瞬不瞬地望着自已,他用十分生涩的西羯语,说:
“踩到我,只道歉,不行。”
他看着梵依奈红着眼眶,如同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忽然笑了起来,带着几分玩味:
“美人,汝的名字,告诉我。”
“无可奉告!”梵依奈见大事不妙,一口狠狠咬在了那人手上。
趁着那人吃痛松手,便撒腿就跑。
“嘶”那人擦擦手上的血迹,酒醒了一大半,看着少女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细细回味,像是找到了有趣的猎物一般。
“右贤王!”一胡人少年匆匆跑来,气喘吁吁:“可算找到您了!”
“喀日其...”那男子原来是敕勒的右贤王,郁久·阿斯尔。
右贤王缓缓开口:“先前你说高庭是个好地方,美人如云。来了之后,本王才知你所言不虚,你做的很好,带本王来对了地方!”
右贤王风流成性,听闻走南闯北的喀日其说高庭美女如云后,便带着传译小官喀日其前往高庭,微服私访,四处猎艳。
高庭人能歌善舞,国民富裕又热情,高庭女姬也是各个美貌,是个寻欢作乐的好地方。
美食,歌舞,烈酒,鲜花,美人,赛马,寻欢作乐,昼夜不停。
在高庭荒唐了一个多月的右贤王在返回敕勒的最后一天,喝的酩酊大醉,醉倒在路边呼呼大睡,然后便遇见了跑出宫外的高庭小公主。
“您的手?”喀日其看见了右贤王还在微微渗血的手。
“不碍事,被小猫咬了一口”右贤王若无其事的摆摆手,又问他:“喀日其,你知不知道高庭哪里有银头发的女子?”
喀日其愣了愣,想了一下又道:“我听闻高庭之前的有个王妃是银发,貌美无双...”
“不是这个”右贤王不满的打断他:“银发罕见,但我说的应该不是这个人,还要小一些。”
“那您说的应该是西域的白玫瑰了吧”喀日其侃侃而谈:“就是那位王妃的女儿,也是一头银发...”
右贤王又端详起自已手上已经干涸的咬痕,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玫瑰花啊,难怪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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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赛罕像躲着自已一样见不到人影,在那天的舞会晚宴上,一肚子愤懑的梵依奈喝了好多的酒,最后不胜酒力的她,独自一人去后庭吹风醒酒。
“又见面了,美人。”暗处有人朝她吹了声呼哨。
梵依奈醉醺醺的抬眼,又见到了昨天被自已咬了一口的绿眸男人。
“昨夜没怎么看清,今夜仔细一看,感觉你更美了,西域白玫瑰果然名不虚传...”见四下无人,右贤王轻佻的勾起她的下巴,西羯语依旧生涩:
“美人,随我去敕勒川,柔然的草原,送你,如何?”
梵依奈没有说话,一张口哇的一声吐了他一手,趁着右贤王嫌恶地擦去呕秽物时,她悄悄的溜走了。
又是一个讨厌的追求者,柔然那么远,自已才不要去呢!
想起藏在自已心里的那个人,她又是一阵难过,若是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就见不到他了啊。
但梵依奈却不知道,这个来自柔然的追求者,将彻底改变她与高庭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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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右贤王派使者带着奇宝异珍和牛羊万匹来高庭求亲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西域,高庭国王对此喜不自胜。
强大的敕勒,柔然的巨狼,草原的主人,这无疑是梵依奈最好的归处。
婚期定在了来年和煦的春日,全国都沉浸在与敕勒结为姻亲国的喜悦中,只有梵依奈笑不出。
少女将自已的心送出的那一刻,便开始从内心最深处反抗起自已和亲的命运,而如今是应该付诸实践了。
夏季即将结束,在③生日的那天,梵依奈央求赛罕与自已共进晚餐。
她备下的葡萄酒甘甜又醇香,让一向酒量不佳的赛罕都忍不住多喝了两杯。
在一阵突如其来的燥热中,赛罕不可置信的出声:"你在酒里放了什么?"
“能让我们快活的东西。”梵依奈将门反锁,钥匙挂在自已浑圆的胸前。
梵依奈将衣带一勾,裙衫滑落,少女的雪白便一览无余。
银金色卷发垂至不堪一握的腰肢,透着少女的玲珑粉嫩。
赛罕连忙闭上眼,咬牙背过身,声音掺杂了梵依奈从未见过的怒意:“公主自重,快点让我出去!”
“钥匙就在这儿”她呵气如兰,从背后抱住了自已日思夜想的人,柔软的玉苞抵住男子紧绷的后背:“你自已过来拿啊。”
“你究竟想干什么!”他感觉的理智已经到了极限:“要怎样,你才肯放我走!”
“给我一个孩子吧,赛罕。”梵依奈声音低的像一声叹息:“胡人野蛮,我不想去敕勒和亲。”
“再说一遍,我已有未婚妻!”赛罕死死咬住舌尖,在满嘴的铁锈味中,他一直恪守的骑士信条正随着药效土崩瓦解。
“没关系,我不需要你退婚另娶,此事谁也不会知道的。”梵依奈转到他身前,拉起他的手,贴到自已胸前,两人皆感觉一阵酥麻感涌过全身。
她笑的摇曳生情:“我的情人这么多,我自已都不会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你不肯帮我,那我只能去找他们了。”
“你还要再找别人?”赛罕紧紧闭着眼,声音颤抖,极度震惊。
梵依奈眼睫微颤:“不然呢?这种事,一次怎么够呢?”
赛罕品行正直,如果不这样骗他,他是一定会退婚然后对自已负责的。
暗结珠胎的罪孽自已一个人背就好了,不要连累赛罕,也不要毁掉赛罕的人生。
她咯咯笑了起来:“你不要觉得我非你不可,等你帮完我,我还要再找其他人,直到我怀孕为止...”
“不行!”话未说完,赛罕猛地睁开眼打断,接着他的目光便难以从梵依奈的身体上移开了。
一身细腻的肌肤在月下泛着动人的光泽,配上那娇艳的脸蛋,宛若美神维纳斯赠给人间的白玫瑰,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他喉头滚动,猛烈的药效让赛罕忍不住呼吸急促,头脑和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热,猛烈的情欲在身体里升腾而起。
“求你了,赛罕...”
秋水般的双眸忽然闪起细碎的光,摧毁了赛罕最后的意志。
梵依奈被他拦腰抱起,扔到柔软的席榻上。
名为禁忌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余下的只有欢愉的本能。
女官们传授给她的东西,在这一夜得到了完全的施展。
呼吸声渐渐加重,似是痛苦似是愉悦的轻吟声,破碎在一室旖旎春光中。
‘我想,这是我唯一也是最后的荒唐....’梵依奈的手攀上赛罕炙热的背脊,男子精壮的身躯便顺从的伏了下来。
以这种不堪的方式抗婚,等待自已的将是深渊般的下场....
摇曳不明的烛火映照着两个纠缠的身影,红被翻浪,夜雨急骤。
铺天盖地的碎吻,寸寸覆盖在于白瓷般的皮肤上。
曾经沉默的禁欲者,失控般的贴上怀中的玫瑰,一下又一下,滚烫的身体上落下彼此凌乱又狂热的痕迹。
'神啊...请宽恕我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