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众人还没有看到周濯夜出手,那些人便倒在地上满脸的痛苦。
欧阳翎一脸痛苦的躺在地上咬着牙齿,但是浑身虚弱没有一丝的力气,在这个男人身上,他们就是小喽啰一般的存在。
“李晋,把这些人扔到他们府中。”
欧阳翎的瞳孔剧缩,挣扎着抬起头来,想要看清身前人的面容,这个男人不就是今天在灯会上舟禾看见的那个男人吗。
想来他们是认识的,这样想着心中终于松了口气。
第二天,眼前迷迷糊糊的,看着四周熟悉的景物,顿时松了口气,脑海中闪过多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让舟禾心中微微发愣。
欧阳翎呢。她现在怎么样了。
“大人,你还是快躺在床上休息吧,不然出了事奴婢没办法交代啊。”
眼前的人是自己从来没见过的一个小丫鬟,想来是金家主硬塞到周濯夜的身边的吧。
那个丫鬟看到舟禾之后,露出一脸的通红,满脸的羞涩,舟禾顿时明白发生了什么。
“昨晚我是怎么回来的,与我一同回来的有没有一名女子。”
听到这的小绿,顿时没反应过来,她并未见到什么女子,轻轻的摇了摇头。
舟禾只感觉脑袋一阵疼痛,让小绿先下去了。
“你是说,那位大人只问了你身边有没有女人”
“那他还有没有说别的事情?”
小绿感受到金镇江充满怀疑的目光,也是浑身一颤,摇了摇头。
金镇江在房间中踱步着,眉头紧拧着,绞尽脑汁也想不开这位大人身边还有女子,这女子又是何身份,难不成。
想起来那天逼着皇上成亲的那天晚上,有一名女子,难不成就是她。
从小绿口中得出来的消息一点也不重要,金镇江也是满头雾水。
“舟禾,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只见周濯夜风风火火,火急火燎的冲着舟禾的床上冲过来,满头大汗,但是也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舟禾这才从床上坐了起来,认真的盯着周濯夜手中的东西,只见一张黄油纸上是两个糯米糍吧。
“糍粑?”
舟禾来到瑞国过之后,还没吃过糍粑,想起来前世的时候,妈妈经常给自己做那些食物。
眸子中一闪而过的落寞,但是很快的就被惊喜占据了。
轻轻的放进口中,香甜不腻,入口即化,让舟禾心中微微有些感动,之前顺嘴在周濯夜面前提了一下子,没想到他竟然这么有心给找了过来。
“谢谢你,周濯夜。”
“什么?”
周濯夜像是没反应过来一般,没想到舟禾这个没心的家伙竟然也会说谢谢。
“我说谢谢你。”
“朕只是在街上看到而已,又想起来你喜欢,就给你顺路带上了。”
周濯夜轻咳了两声,脸色微红,虽然他在拙政上是为翘楚,但是在感情上还是一个小白,所以现在也有些不知所错。
看着周濯夜这个样子,舟禾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轻笑起来。
真是个孩子。
“你昨天…看到我了?”
周濯夜小心翼翼的盯着舟禾的眼睛,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舟禾想起来昨天的事情也瞒不下去了,便轻微的点了点头。
这这下子但是让周濯夜慌了神。
“舟禾,昨天我不是故意放鸽子的。”
昨天晚上有一个大案子,需要自己查,但是没想到在路上碰到金柯梦那个女人,事情也耽搁了一阵。
“无碍。”
说完将头扭向一旁,不再看周濯夜。
而那一刻也被舟禾看在眼中,但是舟禾眼中的平淡风轻让周濯夜一阵气恼,眼中闪着一团怒火,仿佛一头生气的狮子一般。
“你当真不在乎我跟别人在一起?你不难受?”
周濯夜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紧紧的盯着舟禾的眼睛,像是将他吃紧口中一般。
“也何要生气,皇上本来就是九五之尊,和任何人在一起都不是臣能管得了的,何来难受一说。”
舟禾的眼睛平淡无波,身体也远离了周濯夜。
“舟禾,你太让人失望了。”
眼神中一片晦暗,站起身一脸怒气的甩着袖子就走出了房门。
看着周濯夜离开以后,心中空落落的,这原本不是自己的意思,舟禾在心中咆哮道。
坐在床上将自己的头低了下去抱住自己的双腿,一脸的无助,泪水慢慢浸满了舟禾的眼眶,流了出来,淋湿了衣襟。
“皇上,你去哪里呀?”
金柯梦一进门便看到皇上怒气冲冲的从一个房间中走了出去,自己的机会来了,便扭着腰肢走到了周濯夜的身旁。
注意到不远处的视线,周濯夜将心情平复了一下,故意离金柯梦很近。
“刚才商量点事,怎么梦儿手中的东西是为朕准备的吗?”
声音从未有的温柔,皇上从来没有这样对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心头一跳,难道皇上对自己有心。
“对啊,皇上,听父亲说,昨天皇上回来身体就有些抱恙,所以梦儿就亲自熬制了姜汤。”
轻轻的摸了摸金柯梦的头发,露出一脸的欣慰。
“梦儿真是有心了。”
感受到远处的视线已经不见了,周濯夜冷笑了两声。
“朕还有事处理,你自己慢慢玩。”
说着头也不扭的想着远处走了,金柯梦没想到周濯夜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有些惊讶。
看着远处舟禾的房间,眼神慢慢变得恶毒起来,想来民间的传言是真的,皇上果真有短袖之癖。
眼神逐渐变得怪异起来。
舟禾回到房间中,一脸的失神,但是很快的将自己说服,他们在的只是君臣关系,肯定是因为自己和周濯夜在一起的时间太长,所以占有欲有些强。
是这样的,一定是这样的。
终于想通了,舟禾也重重的送了口气,坐倒在地上。
李晋看到皇上回来房间之后,一直冷着脸,便又知道他肯定是在丞相大人面前吃了憋,不过像皇上这种心直口快的男人,一点都不懂女人的乐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