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将军素来不喜欢不认识的人。”说罢奇叔看着思远和落云,言外之意明显的很。
思远落云一怔,自然是想跟着齐紫鸢进去的,但是奇叔不给这机会,好似也是凤无尘的意思。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不要乱跑,我不会有事的,一会就出来。”
“大小姐,你要小心。”
“大小姐一定要小心。”
齐紫鸢交代道“又不是去赴死刑,你们如此关怀作何,我只是去去就出来了,等着吧,不必担心我。”
两个丫鬟只好站在院子等齐紫鸢出门,心里祈祷着齐紫鸢不要出事。
齐紫鸢是不会出事的,就是火气比较大,她觉得自己的性子很温和,即便是要复仇,也是那种笑意满满的食人花似的,绝对的面不改色。
但是今天她生气了,不仅之前想生气,现在更想生气。
因为她来到一个院子外面,居然没有看见枫溪院三个字。
所以这是不是凤无尘的院子,若是凤无尘的院子为何没有枫溪院三个字?
若不是枫溪院,为何奇叔指的方向就是这边。
所以这个院子住的是不是凤无尘……
院子是一个拱月门,周围都是圆形的,里面是一条曲径通幽,看起来十分的干净整洁。
是不是要从这个院子进去,就能看见凤无尘。
齐紫鸢站了一会,喊叫道:“大将军……’好几声下去不见回应。
这奇怪了,难道不在院子里,不可能啊。
齐紫鸢还是打算进去看看,一边走一边呼唤,院子安静的可怕,院子里面和外面分明是两个不同世界的感觉。
“大将军,我找你有事,我是齐紫鸢,齐家大小姐,特意来拜访的。”
不见回应。
齐紫鸢继续道“我找你有事,大将军。”
“…….”
“大将军,你若是再不吭气我开门了,我真的开门了?”齐紫鸢道。
果然过了一会齐紫鸢把门给打开了,外间不见人,次卧不见人,花厅不见人……
“可能不在。”
但是不一会其中有听到有水深,就在院子的后面,只是被前面给挡住了。
所以他在干啥?
齐紫鸢走出院子后面看见一个小小的湖泊,湖泊虽然很小,但是是流动的水,水流的速度很缓缓,湖泊之中有无数的锦鲤。
水面上有一个画舫,画舫周围都会帷幔,精致无比的帷幔,帷幔里面有一个意气消散的男子。
男子侧卧在榻子上,双眼微微紧闭,看上去在休息?
齐紫鸢看了一会,男子风姿无双,在家里一身随便的红色袍子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腰间上系着一根腰带,衣领处有大片的袒露,能看得到雪白无比的肤色,还有那摄人心魄的锁骨……
头发从身上松散下来,好似瀑布似的披在身后,剑眉如画,肤色雪白,看起来是一个书生的样子,但却又是铁血将军的气势。
从未见一个男子把儒雅和刚毅柔和的如此完美,凤无尘还是第一个。
上一世只觉得楚卞惊是非常好看的男子,但是这一世看起来也不过如此,和凤无尘还是相差很远的。
为何她上一世要觉得楚卞惊是最好看的,此时有点想把自己眼睛戳瞎的冲动。
看了好一会,齐紫鸢此时觉得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能一直站着吧。
看了一下周围有一个石头墩子,还是坐下吧,一会儿等凤无尘醒来之后再去询问。
原本以为坐一会儿就行了,但是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紧接着半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的时间。
这还不说,黄昏了,居然一转眼就到了黄昏天的地步。
所以她现在回去?
可是回去之后啥也没有收获啊,那还是继续等着?
这个男子真能睡,终于忍受不住了,齐紫鸢站出去喊叫奥:“奋威大将军。”
凤无尘这才睁开眼看着齐紫鸢,一张脸在余晖的侵染下,不知道多么的好看,简直是好看的近乎于妖孽一般。
此时齐紫鸢看凤无尘就是这般感受,她看的分明就是一个妖孽。
“齐家大小姐?”凤无尘慵懒的做起来,保持一个姿势的时间太长了,倒是忽略了胸前的一段风光,领子拉下来……
齐紫鸢觉得自己要流鼻血了,这个画面简直是魅惑至极,无比的让人心潮澎湃。
“那个奋威大将军,我找你有事。”齐紫鸢略微紧张。
“既然找我有事,为何不早说?”
齐紫鸢……
她哪里不想早说,这不是害怕打扰了这个男子的休息嘛。
“既然有事,还请大将军上来一叙。”
很快凤无尘上来,是和燕子一样从水中一掠而上,看上去十分的轻盈,一个随意的动作做得十分的行云流水,简直是好看无比。
齐紫鸢……
今天无数次的觉得面前的男子很好看,她这是心里有啥问题么?
“齐家大小姐盯着我作何?看起来事情也不大啊。”凤无尘道。
齐紫鸢…….
的确是从看见凤无尘开始,她的眼神一直不知不觉的盯着凤无尘,一直看一直看,分明就是一副花痴纠缠流鼻血的程度了。
“呃,我想给你说说合作的事。”齐紫鸢立马严肃道。
“合作?”
“对,就是合作,最近太安静了,安静的让人心慌。”
“第一次觉得有人嫌弃安静的。”
“若是原来的安静我也不怕,可是现在把你牵扯进来了,我觉得这份安静你有必要参与。”
“齐家大小姐这是让我负责?”
齐紫鸢……
扶额道:“不是纯粹的让你负责,只是…….我直接告诉你吧,白薇薇那边和窦氏那边有来往,窦氏那边和陈妃娘娘的关系,然而宸妃娘娘则是二皇子的生母,区区针对我,不太可能,我只是一个小女子,但……但是…….但是你树敌无数,不肯服从任何一方势力,只怕会把我当做你的软肋。”
此话说的够明白了,知道这个男子肯定不是那样的心思。
她也没资格成为这个男子的软肋,但是最近一段时间想明白了,她自己的想法肯定和那些人的想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