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紫鸢严肃的握着文清芳的手,安抚道:“没事,只是我要告诉娘亲的是,白薇薇以后会加倍的对付我们,之前所有的伪装都不管用了。”
所以此时才具体的知道窦姨娘找白薇薇的目的。
可是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
文清芳顿时诞生出一种魂飞天外的感觉,双手顿时一哆嗦,齐紫鸢的手滑下去。
“娘亲,不要害怕。”齐紫鸢急忙握着文清芳的手。
“可是为何,为何忽然识破了之前的我们的伪装呢?”文清芳随即镇定思绪问道。
这也是齐紫鸢很纠结的问题。
窦姨娘和宸妃娘娘那边有点关系,宸妃娘娘又是二皇子的母亲。
二皇子弄权…….
所以为何要针对她?
重生一世她只想复仇,好好的活在宅院之内,保护自己和娘亲一生平安罢了。
究竟哪里出现了问题,她从未招惹过这些人。
还在思虑之间白薇薇来了,这次白薇薇比任何时候都要凌厉很多,现在连装都不装了。
一进门就带着阴鸷无比的口气道“哟,方才我去鸿景苑找夫人姐姐,听丫鬟说夫人姐姐在这里,想不到还真是母女情深啊,方才你们在说什么呢?”
文清芳双手藏在袖子里,死死的捏着。
齐紫鸢也浑身戒备,盯着白薇薇。
只是齐紫鸢在道观折腾了一下,现在还有一点慌神,休息不好躺在床上的,所以在气势上比不过白薇薇。
‘都瞪着眼看着我?我好怕啊。”白薇薇语气含着刀锋似的,给人一种刮心的感觉。
惨了,这次先发制人。
白薇薇走到齐紫鸢面前,伸出手拉着齐紫鸢的手,却好似一条蛇似的缠绕在齐紫鸢的手腕上。
“大小姐,你看看你这细皮,长的多好啊,啧啧。”
齐紫鸢下意识要缩手回去,但是依旧被白薇薇用力的握住。
“大小姐,贱妾居然不知道大小姐的手腕这么高,仔细一想自从大小姐上次嫁娶失败之后,就一直不太一样了,如今把我可算是瞒的好狠,我现在总算是知道大小姐是如何的蕙质兰心了。”白薇薇此时就好似吐出信子的蛇一样瞅着齐紫鸢。
双手丝毫没有要把齐紫鸢放开的意思。
“白姨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咋不知道呢?”齐紫鸢反问道,手腕试图从白薇薇的手中挣脱。
白薇薇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齐紫鸢,格外的柔和笑道:“道观的事你装的很好啊,简直是让我惊叹不已,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伪装的技术让我叹为观止,那些死去的人是如何回事?”
“这不是要问姨娘吗?为何我能遇到那些人,姨娘看起来和那些人熟悉,是不是姨娘在唆使他们对我做些什么?”齐紫鸢也报之以‘温柔’的口气。
二人看起来都很柔和,但是语气都充满了危险。
文清芳护着齐紫鸢对白薇薇道:“姨娘,大小姐身子不好,还请姨娘回去,不要扰乱了她的心神。”
白薇薇这才看着文清芳,啧啧惊叹一下,“夫人姐姐,你们配合的天衣无缝,真是好伎俩啊,不过看见夫人姐姐,贱妾忽然想起还有一件事未曾给夫人姐姐说,老爷还在前院等着的,等着夫人姐姐过去一趟。”
文清芳双手紧紧的抓着手帕。
“白姨娘,看时辰我父亲还未回来吧?不是在早朝?”齐紫鸢道。
“昨天在道观待了那么久,一直心绪不宁,皇上感念侯爷受到惊吓,特意让侯爷休沐一天,此时还在前院等着夫人的呢。”白薇薇嘴角挂着笑。
齐紫鸢从床上翻身下来:“我陪着母亲一起去。”
“不用,我带着夫人姐姐去便是。”
“那我娘亲也能自己去。”
“也对,既然如此那贱妾先告辞了,老爷在前院等着的,老爷的脾气夫人姐姐是知道的,千万别惹老爷生气,老爷的耐心有限,最好即刻就去。”白薇薇把话带到便立马出门。
走了一会对身边的阿莲和阿萍道:“一会儿找人在半路上给我等着,牵制着,让侯爷好好给我收拾。”
“是。”
文清芳十分着急,走又不是留着又不是。
想着去齐文瀚那边就觉得害怕,可是不去又不行。
“娘亲,你现在若是要去父亲那边,肯定路上有阻碍,从现在开始我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齐紫鸢的口气还算稳定。
“那该咋办?”我放弃头皮发麻。
齐紫鸢想了一会道:“从这个院子的后门出去绕道,直接去父亲那边。”
“可我若没事,你父亲……也会让我有事的。”文清芳咬牙切齿道。
厌恶她也就算了,现在还不分是非的护着白薇薇她们,简直是助纣为虐,无法忍受。
“父亲那边……”齐紫鸢想了好一会,现在有什么话能说的出来呢。
若是文清芳如此过去,齐文瀚那边肯定会刁难,白薇薇还会折辱……
“娘亲,我告诉你……”齐紫鸢低声给文清芳说了一番话。
文清芳逐渐的看着齐紫鸢:“这这……”
“娘亲,去吧,现在别无他法,我这边还有做其他的事,你按照我说的去做,父亲那边即便是维护白薇薇,肯定也会忌惮的。”
目送文清芳出门,齐紫鸢便开始想法子。
接下来白薇薇那边的攻击应该是一波接着一波。
白薇薇这样的人不用伪装什么,不管她做的一切齐文瀚都当做不知道,知道了也装作看不见,如此纵容,倒是让白薇薇可以明目张胆的折辱她们了。
话说白薇薇刚回到齐文瀚的身边,文清芳居然来了,而且还毫发无损,一拍端庄典雅,就是额头有点发寒,有点喘气儿,由此可见她是小跑过来的。
中途那些阻拦文清芳的人呢,在哪里,为何不把文清芳给拖着?
齐文瀚格外恶心等人太久,除非等的人是官高一级的。
可是这个贱人毫发无损的来了。
齐文瀚沉着脸对文清芳问道:“大小姐给你说了在道观咋回事么?”
文清芳低着头温顺无比道:“未曾,一提起这件事就害怕。’
“害怕?”齐文瀚盯着文清芳。
文清芳始终不看齐文瀚,原来不看是因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