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陈道也是看的目不暇接。
而这时一楼的入口也是传来骚乱。
“这些家伙怎么来了?”
“这些人又没什么文化,来这里干什么。”
一个长相粗犷的男人“看什么看,老子们来青楼不是很正常吗?”
陈道也是被惊扰到,看向一楼,对着李文问,“这是哪来的煞笔?”
李文听到陈道骂人,也是轻笑着说,“他们应该是渔帮的人,按照道理来说,今天他们绝对不会过来的。一会儿准备看笑话吧,几位夫子过来,他们要倒大霉的。”
在下方的人争吵了好一会。
“吵什么,今天诗会,要吵出去吵。”三楼的看台上传来一道强横的声音。下方立即就安静了下来。
陈道听到这声音也是感觉有些气血震荡,小声的询问起来,“这位夫子的声音,怎么如此响亮?”
李文并没有回话,回话的是李全,“陈兄弟,你这就不知道了,这些夫子走的是儒道与官道。”
“儒道?官道?这两是什么?”陈道虽然有些猜测但还是问道。
“儒道就是儒门修行之道,儒门主修浩然正气,其妙用无穷,这句话中应该包含了浩然正气。不过儒门具体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浩然正气能明心智,且可言出法随。”
喝了口水,李全接着说,“至于官道,则是为官之道。为官者,身有官气,能长威仪,能护身。不过这里有我提醒你,可千万不能听别人说的杀贪官啊。只要杀了官员,就会被官气标记,之后就如指路明灯一样,完全藏不住。”
陈道听了,也是缓缓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随着三楼的三处看台上坐下三位夫子,这场诗会也是开始了。
随着三位夫子各自讲完了一些勉励学子的话。
“好了,就这样吧,我宣布诗会开始了。”那位最开始制止争吵的夫子。
不过下面的人都没有说话。
“诸位,怎么不说话。”那位夫子说。
另外一处看台上的夫子说,“柳夫子,你忘记出题了。”
柳夫子尴尬的抚头,“瞧瞧,我这记性,谢谢你了,白老头。”
“好了,老夫出的题是“柳”。”柳夫子摸了摸胡子。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位夫子说话了,“柳扶风,你这个老头子,一看就是忘了,出这个题目。”
“咳咳,别说了,张老头。”柳夫子尴尬的咳了两下。
随着上方的夫子争吵结束,下方的学子们都开始了思索。
李文悄悄的问,“陈兄,你可有想法?”
陈道说,“有一点,你如何?”
“有点想法。”
李全听着两人的谈话,也是有点惊奇,“莫非陈兄弟也会写诗?”
还没等到陈道回话,李文就先说,“大哥,陈兄的文采和我比,那是他在天我在地,文采非凡。”
见李文先说了,陈道也是没说什么。李全有些惊讶,“这么牛?”
“一会儿就知道了,别说了。”陈道也是无语了。
“好。”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学子们也是一个个做出他们的诗作。
有的人写道,“柳枝细且长,拂面如清风。”
还有的人写,“一条细细柳,且可捆人心”
不过听着这些人的诗句,上方夫子的面色都没有那么好,看样子写的并不好。
而这是下方一口传出来的一首诗。
“扶风细柳在人间,随手折去戴头冠。
缥缈仙子住天边,望眼欲穿碎心乱。”
听到这首诗,夫子的脸色才略微好转,总算有能看过眼的诗了。
不过当夫子朝一楼看去的时候,写诗的竟是渔帮中人,差点两眼一黑。
其他学子看到这样一幕,也是有些脸色发红,或许是太过羞愧了。
李文看着这样一幕,也是默默把自已要说出的诗句收了回来,然后看向陈道,“陈兄,靠你了。”
看着李文的那种眼神,陈道也是有点压力山大,“好吧。”
陈道开始念自已的诗句。
“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若问细叶谁裁出?二月春风似剪刀。”
正在俯首叹息的学子们,听见这首诗,立马抬起头,寻找是谁写出来的。
当看到二楼的陈道,也是相对而言,高兴了一点,毕竟只要最好不是渔帮的人就好。
李文也是看过来,“陈兄你写的诗真好。”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陈道也是笑道。
一楼的渔帮中的那位诗人,心中暗道,“这人坏我好事,当真可恶!”
三楼的夫子听完,也是夸道,“妙啊,如此诗文,足以流传千古。何人所作?”
夫子们齐齐看向陈道,见到此人模样,也是夸赞,“可真是诗如其人啊!今天之后,这位小兄弟怕是要出名了。”
柳夫子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好了,我的结束了,你俩来吧。”
白夫子先开口道,“我先来,题目是“思乡”。”说话中有种迫不及待的感觉。
下方的人也都安静下来,静静的思考着。
一段时间后。
有人写到,“今住高城里,不见旧时人。”
还有人写,“宴时宾客盈门,却无乡里亲朋。”
虽然夫子觉得写的并不是太好,但也没再说什么,而是继续盯着陈道。
陈道看着夫子一直在盯着自已,也是有点紧张,心中也是在编排这三位夫子。
实在是忍不了,只得吐出,“窗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坐在一楼的渔帮诗人,听完这首诗后,也是把自已话给咽了下去,“可恶,这人太可恶了。”
三位夫子已经确定了这位学子一定是有大本事,心中也是高兴,打算在诗会结束后把陈道收为徒弟。
最后一位张夫子也出了他的题目,题目是江山。
大部分学子,都觉得这题很难。
最后在大家都说出了自已的诗句后,陈道也是又抄了一首诗。再次引得了满堂喝彩。
夫子的题目结束后,就是诸位学子的交流了,学子们各自也是互相出题。不过陈道也是对这些没有什么兴趣了,默默的坐在那里看着。
而那渔帮的人,也在此之前就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