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之剑于空中挥舞,剑气仿若闪电疾驰,瞬间划过那些土匪的身躯。
剑气所经之处,土匪们接连倒下,恰似被收割的麦子。
他们的身躯被剑气撕裂,鲜血如泉涌般喷出,染红了地面。
土匪们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在山谷中回荡,令人毛骨悚然。
此等惨状令其他土匪们惶恐至极,他们这才意识到这位公子的实力远超他们的想象。
部分土匪妄图逃跑,但她的剑气迅疾追上,将他们尽数斩杀。一百多个土匪无一幸免。
在这血腥的场景中,她的身影显得分外冷峻无情。她的眼神冰冷而坚毅,毫无怜悯之意。
几位护卫亦为她的气势所震慑。他们未曾料到,公子平素皆在学宫求学,竟也有如此侠骨肝胆。
待将所有土匪剿灭之后,赵羽婵面色凝重地再次下令:“将他们尽数焚毁,化为灰烬,我此生最为痛恨土匪。”
护卫领命,将那些尸首尽数焚烧之后,来到赵羽婵面前。躬身禀报:“启禀公子,一切皆已处置妥当。”
赵羽婵微微点头,继而吩咐:“此地,不宜休憩。整理行囊,我们前往下一处再作休整。”
“是!”护卫们领命去整理行李。
行李收拾完毕,护卫头领关切地询问赵羽婵:“公子,您的身体……”
赵羽婵轻轻摇头,沉声道:“无妨,出发!”
言罢,她径直跃上马背,一名护卫手持火把,在前引路,其余护卫也各自手持火把,紧随其后。
将赵羽婵护在中央,他们又继续行进了一个时辰。
抵达一座小镇,此时已经是深夜三更了,他们寻了一家客栈落脚。
赵羽婵因身负重伤,到了客栈便沉沉睡去。
次日,天刚蒙蒙亮,护卫就请来了一位大夫为赵羽婵诊治。
大夫号完脉,面色凝重地说:“怎会伤得如此之重?公子,您本就身染疾病。为何还要动武?”
赵羽婵并未理会,只是淡淡地问:“大夫,你直说,我的伤可否治愈?”
见他如此特立独行,大夫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开口:“能治,不过,公子需得配合我。不得再动武了!”
赵羽婵面有难色,沉声道:“大夫,您这是在为难我。敌人欲取我性命,我若不反击,难道坐以待毙,任由被害?”
大夫毫不退让,直言道:“那您便在此多歇息几日,待伤病痊愈。”
无奈,赵羽婵深知性命攸关。只得应道:“好,我答应大夫。在此休养三日,可否?”
大夫满意地点头,继而开始为她施针。数针过后,赵羽婵吐出诸多瘀血。
大夫面色凝重,责备道:“瞧你这瘀血,若再不休养,恐有性命之忧!唉!”
几位护卫目睹此景,皆开始自我反省。皆因他们未能劝止公子,方酿成这般后果。
为了伤病痊愈,赵羽婵他们确在这小镇上居留三日,延请大夫为其诊治。
三日后,赵羽婵身上之伤已然痊愈,她们遂再次启程。
此番,他们未遇任何变故,一路顺遂,安然抵达昆仑山脚下。
沿途,他们穿越繁茂森林、险峻山脉和广袤草原。历经风雨如晦之日,亦畅享阳光灿烂之时。
在此过程中,赵羽婵与护卫们结下深厚情谊,他们相互扶助,共同应对诸般艰难险阻。
终于,又历经三月之久,一日,他们望见远处高耸入云之昆仑山。山峰云雾弥漫,恍若仙境。
赵羽婵心中满溢激动与期待,她知晓自已即将踏入一处神秘未知之地,然其毫无惧色,决意逐梦。
他们在山下觅得一处相对平坦开阔之所,燃起篝火,围坐一处。
夜晚之空气清新静谧,月光倾洒银辉,照亮周遭山林。
那一夜,他们长谈许久,似要将彼此之故事尽数倾诉。
他们论及各自之经历与梦想,分享生活中之喜怒哀乐。
每人皆具独特背景与故事,这些故事相互交织,构成一幅绚丽多彩之人生画卷。
他们面沉似水,眼含热泪,以诚挚的情感交流着内心的想法。
次日,晨曦微露,几人已然收拾好行囊,准备辞别。
赵羽婵立于数位护卫面前,先是深鞠一躬,言道:“多谢诸位不辞辛劳,万里相送。归后,烦请代我向大哥道谢!”
几位护卫皆神情落寞,似是极为不舍。
赵羽婵不禁哂笑:“尔等乃是上过战场的将士,怎如此多愁善感?诸位,回程之路,我无法相伴,务必保重!”
护卫首领拱手作揖,恳切叮咛:“公子,此去昆仑尚远,公子孤身一人。请保重!”
赵羽婵颔首微笑,爽利答道:“好,尔等亦是,回到王都后。速娶一房妻室吧!你们也到了成家的年纪,一定要平安回去。再见!”
说完,赵羽婵拿起剑,肩上挎着一个包裹。
望着赵羽婵渐行渐远的背影,几位护卫的目光中满是不舍与忧虑。他们深知此别或许便是永别,然却无力改变。
护卫首领深吸一口气,朝着赵羽婵的背影高声喊道:“公子一路小心,我们定会谨遵您的嘱托,尽快返回王都,向将军复命。”他的声音在空气中久久回荡。
赵羽婵听闻身后传来的呼喊声,她止住步伐,回首一望,眼中掠过一丝感动。但他并未久留,仅是微笑着挥挥手,继而继续前行。
她的身影在阳光下显得孤寂而坚毅,一步步朝着昆仑山上的方向走去。
而那几个护卫则静静地立于原地,目送赵羽婵的身影消失于视野尽头,心中暗自祈祷她能平安抵达仙门。
他们至此才明白,将军缘何对这位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这般偏爱。
与公子相处半年有余,深知公子心地善良,重情重义,如此之人,又有谁会不喜爱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