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浅若不是每天都会出去医治病人,但是他会每天练习制毒,她也是个制毒高手的。
炼药制毒,是黎浅若这些年一直都没有放弃,她知道自己身体有问题,所以就一直提升自己的医术。
这边可没有什么医疗设备。
黎浅若就想办法来利用东西。
她知道自己暂时修炼不了灵力,所以就一直苦练医术,一手银针养活了她跟落川两个人。
黎浅若在没有灵力的期间,这医术也是涨了不少,比以前精尽了不知道有多少了。
对于自己的医术,黎浅若也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谦让可言,到目前为止,她还没有遇见一个比她医术高的人。
刚开始她还是十分低调的存在,到了现在,她也是习惯了。没有什么可以低调的了,这里的人,医术确实烂的要命。
黎浅若笑着看着冯洋洋,嘴角的笑容越来越大,她朝着外面走去。
冯洋洋以为黎浅若是准备回她自己的院子的,冯洋洋还在心里得意着。只不过,没想到,黎浅若却到了她面前……
黎浅若一把抓住了冯洋洋的手,冯洋洋知道黎浅若医术高超,虽然她不觉得黎浅若医术能高到哪里去,可还是将黎浅若的手打开了。
她冷笑了一声,说道:“黎姑娘这是做什么?很喜欢牵女人的手么?”
虽然被打开了手,黎浅若还是摸清楚了,什么啊都,什么都没有。
确实有旧伤,没错,旧伤确实不好医治,也没错。
可是,冯洋洋却吃了东西,故意让身上的伤好的慢!
知道了真相,黎浅若笑了出来,嘴角的笑容,意味不明。看的周围的人,只觉得她这个笑容有些凄冷。
黎浅若轻蔑一笑,若无其事的朝着北夜染的院子里走。
“黎姑娘,你……是不是走错了?”冯洋洋还在一旁提醒着。
黎浅若回过头,拽着北夜染的胳膊,继续朝着里面走,“他说的,他娶我,我怎么就不能跟他住一起?”
“就算如此,你们也还没有成亲,这不合规矩!”
“以前又不是没睡过。”
“黎姑娘,你这样,难免落人口舌,不太好吧?”
黎浅若回过了头,说道:“我都不介意,你在这里说什么呢?跟你有什么关系?小落川,回去睡觉。”
“是,主子!”落川瞥了一眼冯洋洋,屁颠颠的就回去睡觉了。
黎浅若拉着北夜染进去了,关上了门,北夜染就坐在了床边,问道:“怎么样?”
“是有病,也确实很严重。”
北夜染点了点头。
“可是你不觉得你治了这么久,起色很小么?”
北夜染又点了点头,这个他确实发现了。
“她做了手脚?”
黎浅若坐在了北夜染的身边,把外衣脱下去就上了床,看着床边的人,说道:“吃了东西,让伤势恢复的很慢很慢。”
北夜染脸色不太好,他怎么没有发现呢?察觉到了不对,但是一直没有想太多。
等第二天一大早,暗绝就急匆匆的过来了,黎浅若正好才刚睡醒,她看着外面的敲门声,轻声说道:“进来吧。”
暗绝推开门进来了,说道:“主子,冯姑娘又难受了。”
“滚出去。”
北夜染的声音很冷,自从知道冯洋洋用药拖延痊愈,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忍着自己体内的毒,给她疗伤不说,她竟然还吃药,为了什么?就为了跟他在一起么?呵呵,真是笑话。
暗绝没有想到北夜染会发这么大的火,他也是不知所措,直接退了出去,小心翼翼的将门关上了。
外面的暗亦也是听见了,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脸懵啊。
又过了能有一炷香的时间,暗亦又过来敲门了,这次他没有推开门,就在外面说的。
“主子,冯姑娘好像……坚持不住了,看样子,很是难受。”
“滚。”
那冷漠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暗亦浑身一抖,缓缓的退了出去,暗绝暗亦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叹了口气。
难道真的是黎姑娘回来了,他家主子就不管冯姑娘了?
他们两个也是很无奈,可是又不敢说话,毕竟,北夜染生气,是真的很可怕!
房间里,黎浅若已经穿好了衣服,整伸着懒腰。
“哎,让这美人再这么等下去,可是要出相思病的呀。你还是跟我去看一看吧。”
黎浅若说着说着,就已经推开门出去了,这就看见了暗绝跟暗亦两个人,偷偷摸摸,畏畏缩缩!
“你们……在……干什么?”
黎浅若猜到了他们两个应该是不满意北夜染的拒绝了,怕不是以为是她圈着北夜染吧?
“北夜染?快走。”
北夜染阴沉着脸出来了。
黎浅若瞥了一眼暗绝跟暗亦,问道:“还不快走?”见他们两个愣了愣,她继续说着,“不是想让你们主子去看看冯洋洋?”
听到这,暗绝跟暗亦立马低着头在前面带路,他们已经感觉到北夜染散发出来的寒意了。
到了冯洋洋的院子,见黎浅若跟北夜染进去了,暗绝跟暗亦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路,他们总觉得北夜染要一掌拍死他们!
北夜染先进去的,冯洋洋看见以后,立马倒在了床上,闭着眼睛,装作很难受的样子。
只不过,她并没有看见后面过来的黎浅若。
黎浅若坐在了床边,手搭在了冯洋洋的手腕上,她瞥了一眼北夜染,北夜染立马问道,“哪里不舒服?”
冯洋洋咳嗽两声,说道:“胸口……好闷……”说着,冯洋洋还将领口的衣服向外扯了扯。
见状,黎浅若立马看向了北夜染,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北夜染竟然已经倚在了窗子那边的贵妃椅上。
黎浅若的手就搭在了冯洋洋的衣领上。
冯洋洋立马娇羞的说着:“夜王殿下你,你这是做什么呀,不太好吧……虽然洋洋也很……”
冯洋洋已经睁开了眼睛,当她看见黎浅若那张脸时,属实也是吓了一跳,她立马合上衣服,“你,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