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宗泽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那细微的抖动如同秋风中瑟瑟的落叶,泄露了他内心深处如汹涌海浪般的复杂情绪。他伸出手,拿起那部在现代社会中极为普通的手机,然而在这一刻,这部手机却仿佛有千钧之重,承载着他对家人的愧疚与思念,以及对即将到来的通话的忐忑。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拨通了那个早已烂熟于心的家里电话,每按下一个数字,都像是在拨动自已内心那根最敏感的弦。
电话铃声在听筒中突兀地响了起来,一声,两声,那清脆的铃声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每一声都像是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成宗泽那紧绷的心弦上。在他的感觉里,这短暂的等待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拉长,如同漫长的岁月一般。每一秒的流逝都像是在他的心头划上一道浅浅的伤口,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已已经失踪太久了。久到他不敢去想象父母在这些日子里是如何度过那一个个充满担忧与煎熬的日夜,他们的生活想必如同陷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被恐惧和不安所笼罩。他深知,父母严小青和成大帅一定担心坏了,他们的世界或许在自已失踪的那一刻就已经天翻地覆。他不知道电话那头等待他的会是怎样的情绪,是压抑已久后如火山喷发般的责怪,还是夹杂着心疼与愤怒的一顿责骂,亦或是其他更加难以承受的反应。
终于,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电话那头被接起了,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那声音如同电流一般瞬间传遍成宗泽的全身,他瞬间就听出,那是他的母亲严小青。他下意识地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一样,哽住了,只是艰难地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几个字:“妈,是我,宗泽。”
电话那头,严小青原本的声音戛然而止,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彼此那有些沉重的呼吸声。成宗泽能清晰地听到母亲那极力压抑着的轻轻哭泣声,那哭泣声如同细细的丝线,却坚韧无比地缠绕在他的心头。那声音里饱含着担忧,担忧儿子是否遭遇了不幸;满含着思念,思念那个许久未见的熟悉身影;更有着无数个日夜煎熬后的委屈,委屈自已的孩子为何如此狠心,让他们承受这般痛苦。然而,母亲就是母亲,严小青很快就控制住了自已的情绪,像是一位坚强的战士重新披上了战甲。紧接着,便是成宗泽从小到大早已习以为常的责骂。
“那么多日子你死哪里去了?还知道打电话回家?知不知道我和你爸找了你多久?我们都去了警察局报案了。每次在电视上看到人口失踪案件,我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揪住一样,特别紧张,就怕…… 就怕你出什么事。” 严小青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那哭腔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泛起的微微涟漪,虽不剧烈,却足以让人感受到那深深的痛苦。然而,她又强装着严厉,那严厉的语气就像一把锐利的剑,每一个字都狠狠地敲打着成宗泽的心,让他的内心满是刺痛与愧疚。
在这一顿 “连招” 责骂之后,严小青终究还是恢复了作为母亲的慈爱。就像狂风暴雨过后,阳光总会穿透云层洒下温暖。她的语气缓和了下来,那声音变得温柔而又带着一丝期待,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家?” 成宗泽毫不犹豫地回应道:“今天就回家。” 严小青听到这话,似乎松了一口气,那口气像是一直哽在她的喉咙里,如今终于得以释放。她说道:“刚好今天你爸也在家,回来陪你爸喝两杯,好好聊聊。你失踪的这段日子,你爸都长白头发了,感觉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成宗泽听了这些话,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滋味涌上心头,很不是滋味。他仿佛能看到父亲那原本乌黑的头发中冒出的丝丝白发,那是对自已的牵挂与担忧所染成的。他知道,自已的这些经历让父母承受了太多不该承受的痛苦,他们本应享受平静而幸福的生活,却因为自已陷入了无尽的痛苦之中。可是有时候,他在古代的遭遇让他也是身不由已啊。
在古代,他有亲如手足的大哥刘备,刘备那宽厚仁德的形象如同太阳一般,温暖着身边的每一个人,总是能在关键时刻做出英明的决策,引领着大家前行;义薄云天的二哥关羽,手持青龙偃月刀,那威武的身姿和重情重义的性格,让敌人闻风丧胆,对兄弟更是肝胆相照;勇猛豪爽的三哥张飞,那如雷鸣般的吼声和无畏的勇气,在战场上就像一头凶猛的巨兽,令敌军胆寒;足智多谋的四哥成思翰,那智谋无双的头脑如同璀璨的星辰,常常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出谋划策,每一个计谋都像是一把解开难题的钥匙;还有一个虽然有些不争气,但却让他操心挂念的徒弟高健,就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总是需要他的引导和照顾。更重要的是,他还有五个美丽动人、性格各异却都深爱着他的媳妇。温柔婉约的叶芊芊,她的眼神如同春日里的柔波,一举一动都充满了优雅的韵味,总是能在他疲惫时给予他最温暖的慰藉;俏皮可爱的林幺幺,就像一只灵动的小鸟,叽叽喳喳地围绕在他身边,她的笑容如同阳光般灿烂,能驱散他心中的阴霾;活泼机灵的林青青,那充满活力的身影总是在人群中闪耀,她的聪明才智常常能在不经意间帮他解决许多小问题;如梦似幻的柳如梦,她的气质如同仙子一般缥缈,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美感,却又深深地吸引着他;冰清玉洁的白初雪,她的纯洁就像冬日里的初雪,不染一丝尘埃,那清冷的面容下是对他如火般的爱意。在那里,他有自已的使命和责任,他需要守护那些与他并肩作战的兄弟和深爱着他的家人。而在现代,又有一直为他牵肠挂肚的父母,成宗泽突然感觉到自已肩膀上的担子无比沉重。这担子一头是古代的情谊和羁绊,那些生死与共的兄弟和深情厚谊的爱人,就像一根根坚韧的绳索,紧紧地束缚着他;一头是现代的亲情和牵挂,父母那担忧的眼神和日渐衰老的面容,如同巨石一般压在他的心头。他又不得不把这个担子提起来,稳稳地扛住,就像一位孤独的行者,在两个世界的边缘艰难前行。
成宗泽在电话里一口答应了严小青:“我今晚就回家,陪你们二老。不过,我还要带几个朋友一起回家,可以吗?” 严小青毫不犹豫地回答道:“这里是你的家,你要带多少朋友回来都可以。” 等电话挂了,一直在厨房抽烟的成大帅走了过来,他眉头微皱,那两道眉毛像是两座小山丘,中间夹着深深的忧虑。他的眼神里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那期待就像黑暗中的一丝微光,虽然微弱,但却真实存在。他对严小青说道:“是不是那个死小子要回来了?失踪那么多日子,也不知道混哪里去了。” 成大帅就是这样,他的担心永远都是藏在心里,从不轻易表露在外面,就像一座沉默的大山,默默地承受着一切。这也许就是父爱如山的深沉表现吧,那父爱如同深埋在地下的宝藏,虽然看不见,却无比珍贵。
成宗泽这边,他把成思翰叫到了身边。成思翰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他的眼神中透着睿智的光芒。成思翰可是他的军师,那智谋无双的头脑常常能在关键时刻为他出谋划策,就像古代那些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的智者一样。他的每一个建议都像是一颗指引方向的星星,在迷茫的夜空中为成宗泽照亮前行的道路。同时,他又是成宗泽无比敬重的四哥,兄弟之间的情谊深厚无比。成宗泽把今晚带大家一起回家的消息告诉了成思翰。正在阳台练武的高健,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停了下来。他那矫健的身姿如同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手中的武器还带着挥舞后的风声。他收住招式,带着些许兴奋走进屋内。随后,成宗泽走进房间,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的五个师娘,也就是他的五位媳妇。
叶芊芊、林幺幺、林青青、柳如梦、白初雪这几个女人,先前在打扮的时候,心里还七上八下的,就像一群不安的小鹿在心头乱撞。她们一边精心地梳妆,一边忐忑地猜测着电话那头成宗泽的父母会是什么样的反应。她们生怕会被拒绝,那拒绝就像一盆冷水,会浇灭她们心中期待的火焰。现在得到了同意,一个个更是高兴得像孩子一样,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那笑容如同盛开的花朵,娇艳而美丽。她们已经精心梳妆打扮好了,每一个都是窈窕淑女,宛如天仙下凡。叶芊芊身着一袭淡粉色的长裙,那裙子的质地如同轻云般柔软,裙摆随风飘动,就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散发着迷人的芬芳;林幺幺穿着一件鹅黄色的衣衫,上面绣着精美的图案,她那俏皮的模样就像春天里跳跃的阳光,充满了生机与活力;林青青则是一身翠绿色的服饰,衬托出她那灵动的气质,仿佛是从森林中走出的精灵;柳如梦穿着一袭如烟如雾的白色纱衣,她的身影如梦似幻,就像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白初雪是一身洁白无瑕的长裙,她那冰清玉洁的面容与服饰相得益彰,如同冬日里的雪之女神。
成宗泽从沙发上站起身来,神色坚定地说道:“那就走吧,我们先去购置点礼物。好久没回家了,这次回家可要隆重一点,让街坊邻居都看看。” 他的眼神中透着一种决心,那是要弥补对家人亏欠的决心。说着,成宗泽就带着他的五个媳妇,离开了总统套房。他们的身影如同闪耀的明星,吸引着周围人的目光。成思翰和高健就像忠诚的保镖一样,紧紧跟在后面。他们的步伐整齐而有力,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守护着前方的亲人。
他们一行人走在酒店的大堂里,那场面简直就像一幅绚丽的画卷,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回头率极高。男的帅气英俊,气质不凡,每个人都有着独特的魅力。成宗泽那深邃的眼眸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着一种神秘而自信的光芒;成思翰的儒雅气质如同古代的文人雅士,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智慧的气息;高健那矫健的身姿和刚毅的面容,就像一位从战场上归来的勇士。女的身材苗条,脸蛋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美玉,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像是一幅精美的画卷。叶芊芊的温柔婉约、林幺幺的俏皮可爱、林青青的活泼机灵、柳如梦的如梦似幻、白初雪的冰清玉洁,都在她们的脸上展现得淋漓尽致。很多人都在窃窃私语,猜测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经常在新闻里出现的杰出青年,或者是某个神秘的富二代。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好奇与羡慕,那些低声的议论如同嗡嗡的蜜蜂声,在大堂里回荡。成宗泽却像是没有听到这些议论一样,神色自若地走着,他的心中只有回家的期待和对父母的愧疚。
在酒店门外,一行人上了一辆大巴士。这可不是一辆普通的大巴车,是成宗泽特地为他们订制改装的。原本单调的大巴车内部被改造成了一个豪华的房车,里面应有尽有。精致的吧台在灯光的照耀下闪烁着迷人的光泽,吧台上摆放着各种各样的美酒,那酒瓶的形状和颜色就像一件件艺术品;闪烁着光影的电影室里有着舒适的沙发和巨大的屏幕,仿佛是一个私人的电影院,能让人沉浸在精彩的电影世界里;舒适的休息室里摆放着柔软的床铺,床铺上的被褥如同云朵般柔软,让人躺在上面就像置身于天堂一般。整个房车内部就像一个移动的豪华宫殿,充满了奢华与舒适的气息。回家的路有些距离,成宗泽并没有使用瞬移符咒,他想让大家乘坐大巴车,这样可以更好地观赏沿路风景,也能让古代来的朋友们更好地了解现代的生活环境。他希望通过这一路的风景,能让他们感受到现代世界的奇妙与美好。
而在另一个古代世界,却正风起云涌,发生了许多惊心动魄的事情。吕布自讨袁术归来后,气焰日益嚣张,就像一头被胜利冲昏头脑的猛兽。每逢饮宴之时,谋士陈珪父子总是对吕布赞不绝口,那奉承之词溢于言表,就像甜蜜的毒药,慢慢地腐蚀着吕布的心智。陈宫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他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就像一位清醒的旁观者看着即将陷入陷阱的猎物。他告诫吕布不要轻信陈珪父子的甜言蜜语,那声音如同警钟一般在喧嚣的宴会上敲响。然而,吕布此时正被虚荣冲昏了头脑,他怒斥陈宫:“你无端进谗言,想陷害好人吗?” 他的眼神中透着愤怒和不信任,那声音如同雷鸣般在大厅里回荡。陈宫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知道自已的忠言逆耳,此时已无法打动吕布。他出门后不禁叹息:“忠言不入耳,我等必然要遭殃啊!” 那叹息声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哀。
一日,陈宫出门办事,正巧抓到曹操的一名信使。那信使神色慌张,眼中透着惊恐,试图挣脱陈宫的抓捕。陈宫从信使身上,搜出了一封刘备给曹操的信。吕布拆开信一看,顿时大怒,他的脸色变得铁青,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只见信上写的是准备和曹操共同对付吕布之事。吕布气得大骂曹操,那骂声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他立刻集合大军,分兵两路。一路大军气势汹汹地向着山东兖州进发,那行军的队伍如同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大地上蜿蜒前行,扬起的尘土遮天蔽日;另一路则直奔小沛,去围攻刘备。
刘备在小沛坚守城池,他站在城墙上,望着远方如潮水般涌来的敌军,眼神坚定而无畏。城中的士兵们在他的鼓舞下,也都士气高昂,顽强抵抗。他们用弓箭、石块等武器抵御着吕布大军的进攻,城墙上喊杀声震天。可吕布大军来势汹汹,人数众多,攻势如潮。不久,曹操的援兵也到了。刘备见状,出城去接应曹操大军。曹将夏侯惇一马当先,他骑着高头大马,手持长枪,威风凛凛。他领军与吕布部将高顺交战,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错纵横。马蹄扬起的尘土弥漫在空气中,让人视线模糊。混战之中,一支冷箭如闪电般射出,那箭头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正中夏侯惇左眼。夏侯惇惨叫一声,那声音如同受伤的猛兽般凄厉。他伸手去拔箭,没想到用力过猛,竟然连眼珠一起拔出。他忍着剧痛,大叫道:“这是父精母血,不可弃也!” 说完,他竟一口把眼珠吞了下去,那场景令人毛骨悚然。然后他挺枪直奔放冷箭的曹性,那气势犹如战神下凡,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曹性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夏侯惇一枪刺于马下,鲜血溅在地上,染红了一片土地。
可就在此时,吕布领张辽、高顺分三路领兵杀到。曹军和刘备军顿时大乱,士兵们四处逃窜,场面一片混乱。夏侯惇、刘备抵挡不住,大败而逃。在这慌乱之中,刘备与关张二弟失散了,他呼喊着兄弟的名字,却只能听到周围的喊杀声和惨叫声。城池也丢了,那曾经坚守的家园如今落入敌人之手。就连家小都顾不上,他只能在混乱中朝着曹操大军的方向奔去。无奈之下,刘备只好去投奔曹操。吕布进了小沛后,倒也没有伤害刘备的家小,他的心中或许还有一丝对刘备的敬重,又或许是有其他的考虑。
不久,曹操亲自领大军来到。吕布毫不畏惧,他身穿战甲,手持方天画戟,站在阵前,威风凛凛。他领军应战,眼神中透着自信和霸气。他留下陈珪守徐州,却没料到陈珪早已暗通曹操,趁机献了徐州。此时,关羽、张飞也领军杀到,他们的到来让局势更加复杂。吕布顿时陷入腹背受敌的绝境,他的周围都是敌人,喊杀声震耳欲聋。他拼尽全力,挥舞着方天画戟,杀开一条血路,率领残军朝着下邳驻扎而去。曹操则领军紧追不舍,将下邳团团围住。陈宫向吕布建议,让他领一支人马出城,这样可以与城内守军内外夹击曹军。吕布听了,觉得有理,正要听从,却被妻子严氏拦住。严氏泪流满面,哭诉着不让吕布冒险。陈宫又提出一个计策,建议吕布出兵截断曹操的粮道,可严氏、貂蝉又纷纷拦住吕布,貂蝉那娇弱的身躯依偎在吕布身边,哭哭啼啼地不让他去。陈宫见状,再次出门,仰天长叹:“我等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那绝望的声音在风中飘荡,仿佛预示着他们悲惨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