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永王朱慈炤,也就是田贵妃的儿子,虽然年龄小。
也得如此。
想着这些,朱由检笑呵呵的朝一旁的朱慈烜问道。
“烜儿,朕还没问你呢,你这个怀隐王啊,是追封的,按理说应该叫怀王,你看看,封你为怀王如何?”
“怀王?”
朱慈烜摇了摇头。
“不好听啊。”
“怀隐王这个就更不好听了,干脆封我当秦王好了!”
“呃……”
朱由检面色一沉。
朱纯臣与陈新甲眼观鼻,鼻观心,不敢说话。
心中则是暗道。
这个怀隐王啊,可真是跟李世民如出一辙,同样排行老二,跟李世民的李二一样,可以被称之一个朱二不说。
还特喵的要封秦王,还嚷嚷着自已偶像是李世民?
这特喵的,不是明摆着说,自已要搞玄武门之变?
想到这,二人不禁的朝有些像太上皇李渊的朱由检看了眼。
心道,人家李渊好歹一个开国皇帝都斗不过李二,你指定也斗不过你儿子“朱二”。
“秦王不成!”
朱由检板着脸。
心里暗道,秦王?你小子还真想当李世民?
再一想,自个宫里,北面好像还跟唐朝宫城一样,有一个叫玄武门的地界!
这可把朱由检惊的一身冷汗。
他暗自下定决心。
回到宫里就把玄武门给改个名,改成神武门!
于是乎,历史上因为避讳鞑清皇帝康麻子的名讳玄烨而改名的玄武门,提前的改了名字!
而此时,朱由检也开始说。
“秦王已经有了,你换一个,自已琢磨琢磨,看看喜欢哪个?”
“秦王已经有啊?”
朱慈烜这才想起,秦王这么好的一个封号,早特喵的就让太祖高皇帝的子孙给占了呗,哪还轮的到自已?
他眉头一锁。
“老孙眼下在陕西,干脆让他寻着由头,把秦王给灭了怎么样?”
“你,你小子!”
朱由检朝四下打量。
“你这是在陷藩,你知道不?”
“这可是大罪!”
“呃……”
朱慈烜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黄,我福王老叔在哪呢?”
朱慈烜所说的福王老叔,自然不会是福王朱常洵了,那是他爷爷辈的,按照民间的说法,那得叫一声三爷。
所以,他这个福王老叔,是指历史上的南明弘光皇帝朱由崧。
“呃……”
朱由检想到了自已这个倒霉蛋堂兄。
这家伙现在在哪呢?
哦,大抵是在河南吧,好像是在个县令的护卫下,四处东躲西藏。
具体在哪嘛,咱们的崇祯皇帝就不太清楚了。
“我福王老叔现在在哪啊?按理说,人家应该是你大哥才是?还是老黄你们这一辈的老大,对吧?”
朱慈烜直指要害。
面前的朱由检冷汗连连。
原因很简单。
今年正月,也就是五个月前,李自成把洛阳给攻陷了,朱由检的福王三伯,并没有如历史上那般,吝啬钱财,然后导致城被攻破,实际上人家朱常洵可不是那种守财奴,要钱不要命的。
人家是给拿出来钱来给士兵们了。
可惜到头也没守住城,最后好不容易逃出城,躲在一个庙里,结果还是让李自成给搜出来了,被砍了脑袋。
不过,并没有被吃掉。
嗯,后世的福王墓可是好好的,里面就有他的尸骨,要是让吃了,哪还有这玩意?
所以,福禄肉什么的,纯属是扯淡!
不过眼下,洛阳又被夺回来了!
李自成是流寇啊。
流寇就是流动起来才成!
如果他真敢占着洛阳不动的话,以“反动至极的大明王朝”所掌握的现有军事实力,完全可以把他当成坐寇,包围之后,剿灭了。
事实上,李自成之所以能一直在崇祯年间蹦跶了十几年,那纯属是因为,他是流寇。
而为了对付这种流寇,前俩月死掉的杨嗣昌更是推出了一个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的战略计划,就是为了压缩他们的流动空间,好调集优势兵力去围剿。
所以,人家老李同志,作为狡滑大大滴农民义军领袖。
自然不会守着一个洛阳,混吃等死,人家抢一把后,又当了一波拆迁队长——把洛阳城墙给拆了一段,好保证自已将来再攻的时候,好打一点。
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人家这可是真懂兵法啊,懂得什么叫人存地存,人地皆存,人亡地在,人地皆失的道理。
所以,洛阳城是让收复了。
而咱们的崇祯皇帝呢?
又不想给福王世子他的堂兄弟辈的老大哥朱由崧,安排别的,稍微安全点的地界就藩,非得让朱由崧到洛阳这种四战之地,危险到极点的地方去就藩。
为的呢?
一是省钱!
二嘛,就是告诉天下,洛阳城做为N朝古都,已经被我英雄之大明天兵,给收复了,以李自成张献忠等人为道的匪寇,不日将被尽数剿灭!
可是,人家朱常洵也不是个傻子。
他怕死。
何况,洛阳那就是个死地了。
谁去谁死的那种!
他一个光杆王爷也没钱给守城的勇士发银子让他们拼命了。
二则,洛阳城让李自成抢了一把,哪还有什么人?
城墙也让拆了,守不住啊,自已过去,将来李自成,或是任何一支流寇再攻,那岂不是必死无疑了?
所以,身为福王世子,朱常洵是一直呆在河南四处转悠,眼下已经到了开封,投奔周王亲戚去了……
“老黄,我福王老叔,哦对了,他现在还是世子呢?你打算拖到什么时候,才让人家袭了王位啊?”
“这个……”
朱由检额头上冒着汗水。
“他不得赶到洛阳,才能就藩嘛!”
是啊,福王的封地就在洛阳,你不去洛阳,朝廷不能封你当福王!
这道理,听起来很对。
可是,洛阳是死地,你过去找死啊?
朱慈烜板起脸来。
“你要是朱由崧,你敢去洛阳?你这分明就是逼人家去送死,幸亏我福王老叔聪明,不肯去,要不然非让你给逼死才是!”
说着,朱慈烜又有些无奈。
“你看看,你干的这叫什么事?秦王远支你舍不得动手,你洛阳的堂兄你就值得下这狠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