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朱慈烜的脸色一变。
“特喵的,老黄,你这是坑爹,叫不,坑儿子,比坑爹都过分,坑爹那是天经地义,你坑儿子这是枉为人父,你看看这世上,有你这么当爹的吗?”
“我把枪炮给你了,银子给你了,然后呢?大明朝再让你给折腾没了?那我咋办?难不成跟你一块上煤山老歪脖子树那自|杀?”
“这是哪里的话?”
朱由检脸色一变。
“大明朝怎么会让朕折腾没了呢?”
“你小子可莫要小瞧你父皇啊,这眼下京营被重新的编练,得精兵六万余,而且,辽军那边也是立于不败之地,朕还在陕西还有浙江练军!”
“朕如此英明神武?大明怎么会亡国?”
“对对,万岁爷那可是一代中兴明主,大明怎么可能会亡?”
朱纯臣送上了记马屁。
惹得朱慈烜一阵白眼。
“特喵的,老朱,你甭说话,我还特喵的不知道你?你丫|的就是一奸臣,兴许将来还得贰臣呢!”
“皇上,您看这怀隐王说的,这不是污蔑我们这些忠良的吗?”
朱纯臣苦着脸,挺大的汉子搁那朝朱由检撒娇。
“烜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成国公公忠体国,那可是大大滴忠良啊!”
崇祯皇帝说道,朱纯臣可是忠良啊,捐了好几万条铳子还有大炮,那可不就是忠良?
一旁的朱慈烜没有搭理他,而是重重的冷哼一声。
特喵的,你朱纯臣我还不知道是什么货色?
真要是忠臣,历史上还会开德胜门放李自成进来?
得亏人家老李同志瞧不上你,把你给砍了,要不然,哼哼,你特喵的很有可能再投降鞑|子,当一个贰臣的升级版——三臣!
兴许还会跑到南明那边,再混个四臣,再投降鞑|子,然后混成五臣……
这种人品,也好意思称忠良?
“老朱搁你眼里都成忠良了?那特喵的,这大明朝是没希望了,不成,不成,我得自谋出路!”
朱慈烜在一旁嘟囔着。
一旁的陈新甲不乐意了,他是兵部尚书啊,吃大明朝的米,拿人家崇祯皇帝的俸禄,且是朱由检一手提拔,简拨于微末的重臣,当然得替自个的老板说话了。
“怀隐王,您这就不对了,陛下他可不是像你所说的那般无能,陛下这些年来,励精图治,意图中兴我大明,可谓是呕心呖血,而且,陛下……”
“行了,老陈,你也甭说话!”
朱慈烜朝陈新甲竖了个大大的中指。
你丫也就是不知道自已历史上的下场——让他口中伟大的崇祯皇帝给一刀砍了!
否则的话,你说话比咱还难听呢!
“好了,好了。”
崇祯皇帝不想看朱慈烜跟朱纯臣还有陈新甲吵个不停,他拍了拍桌子。
他现在是当爹的啊,有资格拍桌子了!
“烜儿,不说这个。”
朱由检茬开话题。
“朕刚刚听你说,煤山的老歪脖子树?朕疑惑啊,你是怎么知道煤山上有一棵老歪脖子树的?”
嗯,咱们崇祯皇帝真疑惑啊。
煤山,也就是景山,风景秀丽,位于紫禁城之中,而且海拔稍微的高些,站在上面,能够望见北京城内外的情形,所以咱们的崇祯皇帝,老是喜欢登上景山,来欣赏自已的大好江山。
最让崇祯印象深刻的时,景山上边有一棵老歪脖子槐树。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咱们的崇祯皇帝,很喜欢这棵树!
就好像是什么命中注定似的,小时候在宫里长大的崇祯皇帝,就老是喜欢跑到树边爬树玩,由于是棵老歪脖子树,所以,不擅长爬树的朱由检,常常能够爬到树上玩。
而登基当了皇帝后。
朱由检也喜欢在上景山时,于这颗树下歇息。
不过,让朱由检疑惑的是。
景山属于皇家林菀啊。
那里面,哪里普通人能进去的?
何况,那棵老歪脖子树?
烜儿又是如何知道的?
他扫了一眼朱慈烜,心道,你再怎么讨厌朕,也不能说朕是吊死在那棵树上的吧?
“地球人都知道煤山上有一棵老歪脖子树,那特喵还是一个著名景点呢!”
朱慈烜兀自在一旁吐槽,竟然一时说错了话。
他连忙咳嗽两声。
“好了,不扯这个。”
“不扯这个。”
“老黄,那个秦军是由老孙来练的吧?”
嗯,老黄是皇帝,那老孙铁定就是孙传庭了,想到这,朱慈烜就不禁的回想起孙芊芊的面容,心道,老孙那模样,咋养出来这么俊的闺女的啊?
“对对对,老孙,老孙。”
朱由检点点头。
“特喵的,老孙这么好的人才,给你白瞎了啊!”
朱慈烜长叹道。
“呃……”
崇祯皇帝的脸色又不好看了。
给我白瞎了?
这叫什么话?
而一旁的朱慈烜,在沉默了片刻后说。
“另外,老黄,我跟你说吧,你这个爹吧,咱不想认!”
“你,你这孩子,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不想认呢?”
朱由检板起脸来。
“废话,特喵的这么多年没认,现在急着认干嘛?”
朱慈烜说道,嘴里面又嘟囔起来了什么生而不养,枉为人父母的话,把朱由检气的够呛。
实际上嘛。
朱慈烜之所以不想与老黄相认,那纯属是一个原因。
他虽然不算是专家。
但是,对明朝历史,还算是了解的。
此时,但只听见朱慈烜说。
“何况,非特喵的认这个干嘛?认了之后?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朕,朕给你封你藩王当当?”
崇祯皇帝试探。
“咱特喵的是造反当皇帝的,一个藩王?你打发的了我?”
朱慈烜翻了个白眼。
“何况,大明朝的藩王,是什么玩意?人家唐王,多有血性的汉子?自已起兵勤王,这样的藩王要是多点,李自成能闹起来?咱们大明,这么多藩王,一人不多,一万王府护卫,还有他李自成,还有他黄台吉的事?”
“唐王?”
朱由检顿时想起了这家伙。
想到后者,眼下还被丢在风阳高墙里关着呢,顿时有些羞愧,但这并不代表他对于此事的态度。
“烜儿,你忘记了咱们燕系老祖宗的事了?”
“呃……”
朱慈烜脸色微变。
“特喵的,成祖爷这可真开了一个不好的头啊,你瞅瞅,这叫啥事?自已反对削藩造反,结果呢?上位之后,自已又来了个削藩,这大明朝要是九边塞王还在,哪还有女真人,还有蒙古人的事?估摸着永乐年间就给杀绝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