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生活设施,也是一应俱全,而且绝对安全,有营房,有水源,有仓库,有弹药库,还有供士兵们娱乐的地方。
好吧,整个君士坦丁堡内,除了守卫这里的军队们外,还有两千名妓女!
这些妓女当然不是,自愿成为妓女,愿意进入到这要塞里面劳军的了。
他们实际上都是之前,征服的真主世界的穆斯林女性,在预感到各处要塞,接下来可能要分开以应付强大的敌人的情况下,孔代就做出了指法,给各处的要塞,配备可以供他们发泄自已内心里面的兽欲的营妓。
好排遣他们未来,在长期坚守的战争中的寂寞与压抑。
当然了,这些妓女们的作用可大着着,在关键时刻,他们还会变成士兵们的储备粮……
总而言之。
一切就是这样的邪恶。
此时,君士坦丁堡内的士兵们,在毛奇进行巡视之际,显得是那样的士气高昂,昨天明朝人的传单,他们都已经看过了,对此,他们并不畏惧。
坐拥有着坚固工事的他们,士气甭提有多高了,在他们看来,哪怕是君士坦丁堡被包围,哪怕是明朝人举百万之众杀过来,但想要将这里占领。
君士坦丁堡,至少能够消耗掉明朝人,一百万条性命。
而明朝人,有那么多条人命,消耗在这战场上吗?
总而言之,无论是毛奇,还是麾下的士兵,都是如此。
……
君士坦丁堡附近的海面上,此时,浩浩荡荡的舰队,正在前进着,这支舰队上面,满载着五万士兵。
全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大明天兵,而接下来,他们就要参与到,夺取君士坦丁堡的战斗了。
眼下,侦察飞艇率先起身。
飞艇之上,大明天子朱慈烜,也在这飞艇之上。
“陛下,这君士坦丁堡真是恢宏至极啊,不愧是罗马时代筑城的坚城,这样的坚城,倘若没有陛下亲自出手的话,不知要损耗多少条人命,才方能够夺下啊。”
飞艇之上,一个叫张昌武的将军,朝朱慈烜说道,张昌武是这五万夺取君士坦丁堡部队的指挥官,他是早年间,在朱慈烜手下,崭露头角的基层军官,后来在对罗刹国的战争当中,也算是积累下了军功,远征军建立后,似他这种在明军体系内,少有战斗经验,同时呢,在战场上的表现还算不错的将领,便有了出头的机会,如今,站在朱慈烜面前,张昌武正感慨万千。
“呵呵。”
朱慈烜冷笑了两声,扫视着下面的君士坦丁堡。
君士坦丁堡与后世的君士坦丁堡,明显有些不同,恢宏的石砌建筑,保存的相当完好不说,里面的工事,也是林立,俨然就是一座坚固至极的要塞城市。
可以说,就是把二战时期的炮火,拿到这疙瘩,这里的工事,也足够硬扛许久了,可想而知,当下大明朝那孱弱的炮火,面对着如此坚固的工事,会是什么样的场面,想要突破,想要夺取此地,那就只能够,靠往里面砸一条条的人命方才可以啊。
“倘若按照正常的打法,这君士坦丁堡,至少得折损几十万条人命啊。”
“陛下所言极是。”
张昌武点了点头说道,几十万条人数,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而且,这还是乐观的估计,这还仅仅只是一个君士坦丁堡。
倘若欧洲都如此的死扛,而且也没有什么有效的破城之手段,那么最终的伤亡数量,是大明朝还有整个真主世界,都无法承受的。
不过好在,现在他们用不着,消耗人数去进攻了,因为他们这边,有了朱慈烜这么一个神!
有了神明的帮助,那还怕个鸟啊?
面前的君士坦丁堡,根本挡不住他们前进的脚步,不只如此!
整个欧洲,没有任何一个地方,能够挡的住大明朝铁蹄前进的脚步。
“传令下去,让士卒们预备进攻,今天中午,君士坦丁堡攻防战,就要打响。”
“是,陛下。”
张昌武赶紧接令,然后一挥手,身后的传令兵便前往了这飞艇的发报室,传达朱慈烜的指令,此战虽然表面上看,是张昌武在指挥战斗,但实际上,却是朱慈烜这个天子,亲自上阵微操进行指挥。
……
“司令,刚刚接到海上的瞭望哨消息,一支明朝舰队正在向我们靠近,规模不大,上面的士兵,大概有三到八万人左右。”
“才这么点人,就敢来君士坦丁堡送死?”
听闻此言,毛奇冷哼了一声,浑然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几万人的部队,想啃上君士坦丁堡?
那无疑是痴心妄想,无疑是在幻想,在君士坦丁堡内,一座由大清真寺改成的指挥部里面,毛奇显得是格外的自信,他沿着扶梯,登上了高高的穹顶附近,这里已经被开了有瞭望口,通过这,居高临下,可以俯瞰整个君士坦丁堡内的情况。
“明朝人就是过来送死的。”
“是的,他们就是来送死的。”
旁边的手下纷纷颔首,仅凭着几万人,根本撼动不了君士坦丁堡内的工事,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这几万人的明军,大抵用不了两天的功夫,便会大半死于进攻之中,剩下的,也会被他们的反击,悉数的全歼。
此刻,毛奇是有些不解的皱眉道。
“就是,有一件事让我非常疑惑,明朝人的指挥官,应该也不是彻头彻尾的蠢货啊,他们为什么会做出这样错误的军事决定?”
“派遣几万人部队,进入到博斯普鲁斯海峡,来夺取君士坦丁堡?”
“难道,他们就这么的自大,这么的自信,认为只需要区区几万人的部队,便可以夺取这里?”
“未免也太小觑我们了吧?”
“或许,是他们那位天子,太过于狂妄了,这个大明天子,越来越自大听不进劝说了,倘若不是这样的话,换一个别的天子,恐怕早就停止了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了。”
一旁的手下说道,毛奇点了点头,只有这么一个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