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咱要不再换些筹码吧?我不差这个钱,你别心疼啊。”
周同看着手里的十个筹码,他自己都觉得小气。
张南伸手接过筹码,在手心里掂了掂。
“不必,十个就够,一会儿有你数的。”
而后张南走到摇骰子的摊子前,坐了下来,抬手拿了一杯酒,抿了一口,这时荷官正好停下动作,等待人门押大小。
张南淡淡的看了一眼那骰子,二三五,小,张南直接就将十个筹码仍在了写着大的荷台上。
桌上的人押什么都有,周同坐在张南的身侧也是胆战心惊的,心里还想着要不要再给张南换一些筹码。
只见荷官敲了一下铃,打开了蛊忠,二三五,小点,张南十个筹码,瞬间长成了二十个筹码。
一旁的周同都惊呆了,不禁怀疑张南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又一轮开始了,张南玩了十来局,赢了千万的筹码,且把把赢,把对面的年轻荷官都弄得有些压力了,都拿手帕擦脑门的冷汗了。
“先生,你真厉害呀。”
周同的眼珠子都激动得绿了,他就从没这么赢了。
“没意思了,咱们再换一桌。”
张南都快玩的睡着了,眼皮一撩,他就知道对面那蛊忠里是几个点,他要是再玩几把,该破坏这的规矩了。
“推牌九?”
周同对推牌九比较感兴趣,立即就给张南推荐。
“走。”
张南便和周同在赌场里各种玩,每个桌就玩十来次,且把把赢,赌场一圈走下来,张南赢了一个亿。
“收获不错,该离开了。”
张南看着盘子里堆的老高的筹码十分满意。
“先生,您能不能教我两招啊?”
周同看了一晚上,手都看痒了。
张南笑着拍了拍周同的胸口。
“只要你听话,我保你成赌王。”
“我绝对听话,您说东,我不敢说西。”
周同可真是服死张南了,这人要狠劲有狠劲,要头脑有头脑,他要是跟了张南,绝对是荣华富贵,成仙得道啊。
就在两人说的高兴时,却不知有人盯上了他们。
在赌场的后上方,有一暗室,暗室矗立在半天空,暗室里有个男人正通过窗口盯着张南。
正在与周同交谈的张南感觉到有人盯着自己,顺着那股视线看去,张南发现了半天空的暗室,也自然看到了盯着他的男人。
不过张南也只是淡淡的瞅了一眼,而后和周同换钱去了。
暗室内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抿了口酒杯里的红酒。
“去将他请来。”
就在两人将钱换成筹码时,一个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出现在了两人的身侧。
“先生,我家主子请你过去谈谈。”
张南上下打量了眼前这个保镖一眼,想也知道是刚才盯着他的男人派来的,他可没那个闲功夫去找人聊天。
“我没时间。”
张南直接就回绝了男人,在周同换好钱时,两人直接就离开了。
离开赌场后,已经是凌晨两点了。
“先生,咱们现在去哪里呀?”
周同现在老兴奋了,因为刚才张南分给了他一千万,一百万的十倍啊,他今天晚上要激动的睡不着了。
“回苏家吧。”
张南这会儿也玩累了,他得好好休息一番。
周同应了一声,立即开车带张南回苏家。
张南回到苏家时,苏家大门紧紧关闭着。
“先生,要不咱们住酒店去吧?”
周同见苏家大门关着,突然觉得那些苏家人不识货。
“不了,你回去吧。”
张南神色淡淡,一道门而已,怎么能挡的住他。
周同皱了皱眉,想着张南这性格在苏家也受不了委屈,便开车离去了。
只是前面周同开车刚走,后面一辆红色跑车就驶了过来,还是专门冲张南撞去了。
张南一脸从容的看着那辆跑车向他驶进,好似撞的不是他。
而开车的人正是苏英杰,他就是要撞死这个废物张南,昨天打他一巴掌,他可是记着呢,今天不撞死他,难消他心头之恨。
可是就在车离着张南一厘米的时候,跑车突然停了下来,苏英杰踩死的油门,都不见车动一下。
气的苏英杰恶狠狠的摔了一下方向盘,而后怒气冲冲的下了车。
“张南,这次是你运气好,下次你就不一定了,看我下次怎么弄你。”
“你这脸上的肿还没消下去呢?骂人的话都说的不利索,还弄死我?就你这熊样?”
张南觉得这苏英杰记吃不记打,昨天揍他的印子还没下去呢,今天就又在他面前晃悠了。
一说起这个脸,苏英杰的怒气瞬间暴起,撸起一拳就向张南门面揍去。
只是拳头还没挨张南的脸呢,就被张南一掌给抓住了。
苏英杰登时就急了眼,张南的手好似铁爪一样,紧紧的抓着他,他怎么拽也拽不开,苏英杰一着急,另一只手也向张南抡去。
张南轻轻松松的抓住了苏英杰的另一只手,而后他就这么看着苏英杰急了眼的样子。
“你,你放开我。”
苏英杰两只手都被张南给擒住,有些气急败坏。
“嚣张够了吧?这次轮到我了吧?”
话落,张南手上一使力,直接就将苏英杰的两只胳膊给拽脱臼了。
苏英杰惨叫一声,凄厉的声音响彻整条大街,有人家的声控门灯都被苏英杰叫亮了。
“若你不是苏梦的哥哥,我早掐死你了,你若不想英年早逝,就别惹我。”
话落,张南双手插兜,转身踹开了苏家大门,苏家整个大门都被张南给踹下来了,门框都没能幸免哦。
张南今日心情还不错,吹着口哨进了苏家别墅,刚进别墅,就看到高静穿一睡衣站在楼梯上。
幸亏那睡衣是件紫的,若是件白的,张南还以为自己见着鬼了。
“你怎么回来了?”
高静看见张南就来气,想到今日苏梦顶撞她,她更来气。
“我是苏梦的老公,苏家的女婿,不回这里回哪里?我说婶啊,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好使了?”
张南又不是之前的受气包,人给他气受,他自然不能让别人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