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填饱了,老婆也搞定了,司离心情很好的的在厨房刷盘子。
毕竟封不郁才受过重伤没好。
“怎么样,选好房间了嘛?”
“嗯。”封不郁存着私心选了离司离更近的那一间,但是又怕自已的小心思被看出来,所以没有很积极的回应。
“怎么了?”
司离微眯着眼。
这个人!才跟他说完又在心里暗戳戳的想事了。
封不郁本能的感觉到危险,但是还是觉得这种想法说出来不好,所以只好用沉默回答了。
“封不郁,你该不会谈恋爱第一天就想挨打吧?”
司离的语气还是玩笑的,但是封不郁却当了真。
“会打多少?”
封不郁想如果罚的不太重自已倒也可以挨打的,没成婚就住在一起已经逾矩,自已还想住在她边上甚至是……
长公主会不会以为自已是个浪荡子,毕竟自已之前犯过错误。
司离真是气笑了,还有人上赶着想挨打的。
倒真是和自已天生一对了?
于是慢慢靠近。
而封不郁也因为司离的靠近而变得浑身僵硬。
司离的略带低沉的声音在封不郁耳边响起的时候,封不郁整个人都要颤抖了。
“不多,只打十下。”
司离一顿。
“但是是褪了裤子责臀。”
司离说完就退开,不紧不慢的欣赏起自已亲口塑造的红温版封不郁。
其实司离也猜到他的小心思了,要不是怕吓到他,睡自已屋里那才是再好不过。
但是没想到封不郁这么纯情。
这要是有一天把他捆起来,他不得羞的真昏过去啊。
所以还是一点一点的来吧。
封不郁确实现在就羞得要昏过去。
他就想象一下刚刚司离说的场景就羞耻的不行,要是真的被她那样打,封不郁感觉自已就再也没脸了。
司离看着面前害羞的人实在可爱,忍不住亲了红扑扑的脸一口。
被亲的那个人整个宕机。
看着傻掉的封不郁司离心情甚好。
“好啦,今日本宫心情好就算了,不罚你了。你自已好好休息吧,伤没好全之前不许干活。”
说完就离开了空间留给封不郁一点消化的时间。
原来谈恋爱的感觉这么好玩,怪不得以前总有兄弟想着退休了老婆孩子热炕头,确实不错。
接下来的日子就是守灵直到钦天监算好的下葬日子。
司离感到自已快要精神分裂。
在空间里逗封不郁感觉很甜蜜。
出来了看着皇兄的棺椁又难免有点心情低落。
下葬回来这天,司离回到空间还是没缓过劲来。
封不郁知道今天是大梧皇帝下葬之日,司离心情不好。
“笃笃笃。”
封不郁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才敲响司离的房门。
“殿下,我做了甜汤,你要出来尝尝嘛?”
“不用了。我想睡一会儿。”
司离没什么力气的声音透过房门传出来。
司离感到原主的情绪一直在左右她。
要不为什么自已和便宜皇兄明明没什么感情,自已看他被墓室的门尘封还是感到一阵难过。
他也就才不到30岁而已啊。
这个时代的人普遍短命,这样算算,自已还有多久的寿命也未可知。
自已身强体健的,没有意外应该能活到花甲?
说到身强体健,封不郁的身子可太弱了,这段时间被自已养好了点,但是毕竟早年遭遇破坏了他的身体基底。
不行,改天得让花满天好好给他看看。
是的,大部队也赶在皇帝出殡之前回来了。
不过回来之后那兄弟俩就不见了踪影,不知道又玩什么猫抓老鼠的游戏去了。
但是以司离对他们的了解和经验来说,也不会很久就会再次一起出现了。
接下来自已还要处理惠妃一家,还有那三个马匪头子,怎么安排才最合理呢?
脑中想着事儿,睡意也消散了。睡意一消散还感到有些饿了。
反正也睡不着不如去喝点刚才封不郁说的什么甜汤吧。
推开房门,没看到人。
转了一圈发现他倒是趴在餐桌上睡着了,面前的桌上还放着一碗甜汤。
司离看着他的睡颜心中也是一阵柔软,很奇妙的感受。
好想一直这么养着他。
司离默默喝完了甜汤,轻轻的抱起了封不郁想送他回房去睡。
别说,比她想象中沉一点,差点没蓄够力,一下没抱起来。
最近真是疏于锻炼,疏于锻炼。
“殿下?”颠簸中弄醒了封不郁。
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司离的脸,才反应过来自已被长公主抱着。
这……
有点别扭又有点甜蜜还有点害羞的感觉。
“甜汤很好喝。”司离微笑看他。
没几步就走回了封不郁的卧室。
又轻轻把他放在床上。
“你继续睡吧。”
也许是刚刚的怀抱太让人贪恋,封不郁拽住了司离的衣摆。
“?”
司离看他。
封不郁又赶紧放手。
自已干什么呢这是。
“忘了我说过什么啦?想什么说出来。”
司离温柔的声音让自已也有点吃惊。
封不郁就在这样温柔的攻势下放纵自已说出自已心中感到有些过分的请求。
“殿下,别走。”
“你叫殿下这么生分,我是不会留下的,如果你叫老公,我倒是可以陪你。”
司离可喜欢逗他了。
封不郁抿唇不语。
他在电视里看到过,在那个世界,夫妻之间互称老公老婆。
可是是女人叫男人老公。
不知道长公主这是什么癖好。
但是为了留下司离,还是小小的唤了一声。
因为他能感受到长公主今日心情是低落的,她曾说过自已可以为她提供情绪价值。
他想,默默地陪着她哪怕什么也不做或许也是长公主所说的情绪价值吧。
司离也不介意封不郁的声音小,毕竟这个人一直这个性子,这样已经很好了。
于是顺势就倒在了封不郁旁边。
“刚才想事想的都睡不着,你陪我说说话,说不定说着说着我就困了。”
封不郁两手交握规矩的放在小腹上,但是如果司离看去就能发现他其实在紧张得一直捏自已的手。
“殿下以前 ,是什么人?”
“刀口舔血的孤家寡人。”
“殿下也没有亲人朋友吗?”
封不郁为自已和司离的这一点共通之处居然卑鄙的感到一丝小雀跃。
“是的,从一出生就是孤儿了。比你还要惨一点。”
“以后我会陪着殿下,很久很久,可以吗?”
“那你可得活久一点,等能接你出天牢之后让我师兄给你调理一下陈年旧疾,他可比太医医术好的多。”
“谢谢殿下。”
“只有口头感谢吗?”
封不郁想了想,不知道长公主是不是这个意思,但他还是红着耳朵,壮着胆子凑上去亲了司离的脸一下。
柔软的触感一触即离,司离还没还没好好享受这福利就没了。
当即一个翻身压在封不郁身上,“那天在天牢,你可不是这样亲的。”
话毕就狠狠的吻上了惦记了许久的双唇。
封不郁现在又没中药哪有招架之力,被亲的神魂颠倒,只觉自已处在云端,又好像被烈火烹制,整个人都晕晕乎乎又燥热难当。
难舍难分之际封不郁突然发出一声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