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是化了妆,配上这满目的红色,不止倾了城,就连国也没有放过,正所谓粉面桃花相映红,白展堂咽了咽口水,凭借着强大的自制力才没有唐突,
“饿了吧,我去给你拿点吃的。”
“不用,芙蓉姐姐照顾我照顾的很好,我并没有饿着。”
“那挺好,咱们也早点睡吧。”
听到这话司颜瑟缩了一下,不自觉的红了脸庞,
“你睡地上。”
“行,”他拿出一块白布铺在床上,边解释道,
“别误会,我娘让铺的,说是闹喜。”
司颜头低了低,耳朵更红了,
“这是那个!”
“哪个?”
“哎呀,就是女子与丈夫同房会,会……”看得出来,这人没啥经验,幸好自已看过电视剧。
“!!!”
白展堂没有过女人,等明白之后尴尬的想上前把白布再收回,手腕就被一只小手给捏住了,
“指尖血。”
“哦哦”呆呆愣愣的听指挥,从一旁的桌子上抽出一根银针在手上扎了一下抹了上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那边有药膏,白大哥还是擦一擦吧,不然白大娘说不定会发现,小心驶得万年船。”
他们都牺牲到这里了,万一被揭穿的话,那不是做了无用功嘛。
“是这个吗?”
做大夫的,台子上都是些瓶瓶罐罐,白展堂发现有个写着金疮药的,在问的时候已经将瓶盖打开,司颜想要阻止都来不及,她之前怕销魂散这个名字被人看到,所以还是装到了唯一一个写着金疮药的白色瓶子里,有时候千万不要存着害人的心思,否则容易自食其果。
反正她现在是越看穿着喜服无比俊朗的男人越顺眼,心中却是无比清醒,就好像身体和思想分开行动了,司颜红着一张脸,媚眼如丝的扑过去勾了勾玉面小郎君的下巴,慢慢往下,拉着人家的腰带直接扑到床上,俯下身笨拙的啃了起来,这让还有几分抵抗力的男人完全丧失了思想。
床幔放下,屋内的红烛燃了一夜,天色将明,床只还在晃动着。
女子娇呼声传来,“天亮了,你走开。”
“乖,最后一次。”
“骗子。”
“颜颜,乖一点,马上就好。”
“呜~”
害人终害已,司颜体会到了,本来做个戏就完了,结果把自已也搭了进去,她大概是最笨的任务者了。
想到这里悲从中来,两眼一闭晕了过去,这可就吓到白展堂了,赶紧给小媳妇把脉,发现是劳累过度,顿时有些心虚,都这样了他哪里还敢有什么旖旎的心思,套上衣服就赶紧去烧热水,小媳妇爱干净,不得好好洗洗呀。
白三娘早早的就在大厅等着,在看到自家儿子满面春风的下来后就知道昨晚过的不错,
“你媳妇呢。”
“颜颜她……”白展堂心虚的笑了笑,凑过去小声道,
“一晚上没睡,有些累了。”
“你可真没轻没重的,看来这杯媳妇茶是喝不上。”
白三娘也不注重那些繁文缛节,反正这儿子儿媳妇好好的就行,她不能永远的都陪着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