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西安的事情,我给李尘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抓紧时间来西安,先到朱经理的项目报到到,至于人的事情,我让伍赞赞从老家带人往西安来。
一系列的流程下来,让我有些心累,跟这些人打交道,真的是让我心力交瘁,最最主要的是还不能得罪他们。
虽说有张佳明在,但是县官不如现管,这也就是为什么我给许仁和包了两千红包,给朱经理包了四千的红包。
这里的事情总算是告一段落,而我也买好了回北京的票,准备筹备公司的事。
至于公司为什么要舍近求远的设立在北京,而不是在西安,当初李佳明是这么给我说的,设立在西安,对他不好,如果是一个外地的正规企业,就算别人知道了,也能掩盖过去。
至于他要掩盖什么,我不得而知。甚至于现在他是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只知道跟着他有钱赚,这就足够了。
第二天的上午,我就坐车离开了西安,而李尘则是今天上午坐车从北京来西安,伍赞赞跟戴荣戴恒的人,直接去西安跟李尘汇合。
至于黑子带的人,先放在北京,毕竟现在李晨所在的工地,也需要人,等这边忙完了这一阵,就可以把人全部抽调到西安。
回到北京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涛哥,我把想成立公司的事给他说了一遍。
涛哥沉思了下,对我说道:这件事我觉得还是可行的,毕竟现在我们现在加上西安的工地,已经有三个了,如果年底能再开一个,就四个了,已经很有必要开一个正规的公司了。
听到涛哥这么支持我,我也对涛哥说道:涛哥,上次我跟你说的钱的事。。。你看。。。
涛哥笑骂道:草,我早就准备好了,上次你说完,我就把我养老钱都取出来了,五万,你拿去,说着从身后的柜子里拿出了五万块钱。
我也没客气,直接拿了过来,并对涛哥说道:他们的钱你还得帮我借下,现在我们正是发展的时候,大量的缺钱。
涛哥沉默了下,说道:这样吧,也快年底了,我把夜市承包给别人,一年三五万块钱,还是有人包的。
涛哥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沉默了,夜市是他的根基,如果他要是把夜市给兑出去,那万一我这里有点什么事,他可是连退路都没有了。
我想了想,说道:不用往外兑,咱们现在还没有到那个时候,先留着吧。
涛哥点了点头,说道:他们几个的钱我也问过了,这几个小子真能花钱,四个人凑出来了14万。
我笑了笑,说道:你不也才拿出来五万啊。
涛哥骂道:草,我那外面不是有一台车呢吗?我现在好歹有车有房,好不好?
我讪讪的笑道:对,涛哥还是个存钱小能手。
从涛哥家出来后,已经是晚上了,涛哥在后面说道:别回去了,去夜市逛逛去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我陪着你去看看吧。
从涛哥家出来,在超市买了一些花生米,两瓶白酒,我们两个步行向着夜市的小房子走去。
大约走了有二十分钟,才到夜市。
推开小房子的门,我惊讶的发现,涛哥的两个发小也在,就是上次跟我们一起去宝鸡挨打的那两个。
我赶紧喊到:龙哥,闯哥,两个人对着我笑了笑,算是打了个招呼。
涛哥说道:不用介绍了,都熟的不能再熟了。
来,一起整点吧,现在这天儿凉快了,正适合整点白的。
我给众人都发了一根烟,问道:涛哥这里是不是人手不够了?
涛哥笑了笑说道:这俩兄弟正好闲着没啥事,就过来照看下,他们的营生毕竟不是什么正当职业,来这里最起码不用担惊受怕。
张龙跟张闯也点了点头,说道:做这一行,这是迫不得已,出门在外,都是一家子人要养活,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原则,老弱病残孕我们不拿,出门打工的不拿,我们拿的都是那些上班族。
其实我心里对他们还是很鄙视的,我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这个职业,虽然说这个行业自古以来就有,但是这是一个人人喊打的职业。
但是我明面上不会说什么。
对着几人笑了笑,说道:涛哥,你们先喝着,我去看看我们村的那几个婶婶大娘。
涛哥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吧,她们就在中间的区域。
按照涛哥所说的地方,我来到了这里,离着老远,我就看到了花婶在跟别人讨价还价。
我走到摊位前,喊道:花婶。
花婶愣了一下,随后有些激动的说道:富贵,你怎么来了?好久没见你了,来。。。来这里坐。
说着花婶搬出一个小凳子,我也没客气,一屁股坐了下来。
花婶说道:富贵,你吃饭没?我去给你买点吃的吧。
我赶忙说道:不用,不用,我吃过了。
对了,怎么没见陈伯母她们?
花婶笑了笑说道:她们几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感冒了,已经聊天没来了。
我点了点头,说道:也没有别的事,就是顺道过来看看你们,没啥事就行,我就先回去了。
离开花婶这里,我又回到了涛哥的小屋。
在这里,我把成立公司需要什么人,给堂哥说了下,涛哥对我说道:招人基本没什么问题,明天去多找几个人力资源的门市,把要求一说,他们管招人。
我嘿嘿一笑,说道:那行,这个事就拜托涛哥了。
涛哥一愣,笑骂道:你小子,搁这套路我呢?
来,来,来,喝酒。
晚上我回去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现在满脑子都是把公司开在什么地方,地方选好了还得变更地址。
第二天一早,我开车来到了云景里大街,找了很久,找到了一个两层的门面房,上下一起,350平方米左右。
我按照门上贴的电话,打了过去,房子的主人要价一平米一个月8块。
我想了想对他说道:有点贵,能不能便宜点。
没想到房东直接说道:贵?京港澳高速便宜,一公里5毛钱,你去吧。
他这一句话把我气的半天没缓过来,我不想跟他吵架,但是他的房子我也不打算租了。
直接挂断了他的电话,又开始了漫无目的寻找。
一上午过去了,一无所获。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了新华大街,在这里,我找到了一个适合做办公场所的位置,是在二楼,二楼的年纪在150平,一层的年纪小一些,大概在70平方米,但是这个地方的租金也更贵了一些,在10块钱一平一个月,但是有一点感好处,物业费不用我们掏。
按照房东所说,下午四点他才能过来,看了看表,才2点多一点,索性我就在路边找了一家咖啡店,坐在里面等着。
下午四点钟的时候,房东应约而至,是一位五十多岁的大爷,他告诉我说,这套门面房是他儿子的,因为他儿子出国了,所以现在他在照看。
打开房门,里面干净整洁,但是一层是一个大厅,带一个卫生间,有点不符合我的预想。
来到二楼,这里隔出来了几个房间,但是规划的杂乱无章,也不在我的预期之内。
但是这个房子我却十分想租。
我对大爷说道:大爷,房子我还是比较满意的,但是里面的布局我不太喜欢,因为我是做办公场所,所以这个我能改吗?
大爷呵呵一笑说道:那怎么不能?之前这里是一家饭店,因为经营不善,干黄了,这里面就是他自已整的。
我点了点头,对大爷说道:大爷,我这长期租,你看这个房租是不是能适当的便宜点?
大爷眉毛一挑说道:你能租多久?
我想了想,这个公司一时半会的是不会挪地方了,最起码也得两三年,于是我伸出五根手指,说道:最少五年。
大爷略微迟疑了下,说道:这样吧,一平米一个月9块,但是你要交五千块的押金,房租一个季度一交,如果你租不够五年,这五千块钱我不会退给你,这些都要写到合同里面。
我想了想,这要是租不够五年,这房租可不止10元一平了,但是要租够五年,也能省下来一大把费用。
心一横,说道:行,那就租五年的,什么时候签合同?
大爷说道:现在就可以签,不过得找个能打合同的地方。
我回过头看了下,说道:边上有打印店,我们去打印一份,怎么样?
大爷点了点头,说道:走。
来到打印店,大爷说,别人给打,一个字五分钱,洋洋洒洒的打了五百字的内容,大爷对我说道:你看看有什么不合适的,咱们再商量。
我看了看合同,良久以后说道:大爷,这个租房的日期,是不是要改一下?我这什么准备都没有呢。
大爷也是豪爽之人,大手一挥,说道:这都不是事,我往后给你延一个星期,怎么样?
我没想到大爷这么豪气,顿时有些欣喜得说道:行,就按大爷说的办。
一纸合约,确定了我以后安身立命的场所,付了钱,大爷说道:以后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电费,水费,每个月都有人过来抄,你记得交就行。
我点了点头,说道:行,那就先这样,我这两天先找人把房子改下。
大点说道:行,那我就先走了。
跟大爷分别后,我给涛哥打了个电话,说道:涛哥,房子我已经租好了,你过来看下,再去咱们工地,找几个自已的工人,把房子改一下。
涛哥有些惊讶的说道:这么快?你这办事速度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啊。
我呵呵一笑,说道:快刀斩乱麻,办事就得快点。
涛哥笑着说道:你小子,可以,你等着,我这就过去。
大约半个小时左右,涛哥到了,当看到我租的房子以后,涛哥有些惊讶的说道:你租这么大的地方干嘛?
我想了想说道:我们不能只看眼前,要往以后看,等我们干大了,要有自已的采购吧?自已的商务吧?自已的技术吧?等等一系列的部门加起来,算大吗?
涛哥有些懵,良久以后说道:娘咧,你这是按照一个项目部打造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对,以后这里就是我们的根基了,来,我给你说说我们改造的基本思路。
一楼我准备改成一个大厅,四个小房间,房间的位置就从那个角落往这边排,一个房间十来平方米就可以了,以后可以做办公室,或者是会客厅。
二楼的位置隔出来六个办公室,这个办公室就需要大一些了,最小也要十五平方米往上,外面在做成就跟电视里面那种一样的工位,你觉得怎么样?
涛哥张了张嘴巴,有些惊讶的说道:你这。。。打算招多少人?
我想了想,说道:前期要不了多少人,但是以后发展大了,三五十人还是要有的吧?
涛哥对我伸出大拇指,说道:牛逼,我明天就安排人过来改。
顿了顿,涛哥说道:那你的办公室是不是要装修的好一些?
我赶紧劝道:别,别,咱们现在可没有那么多钱往里面扔,我的办公室就控制在二十平方米以内就行了。
办公室隔断就用石膏板加木工板里面放隔音棉就行,怎么便宜怎么来。
涛哥点了点头,行,我明白了。
跟涛哥从这里出来,我直接回到了家,找到了鱼莲,对鱼莲说道:我们要成立公司了,估计要不了多久,每天就要去公司上班。
鱼莲眉毛一挑,问道:谁是老板?
我笑了笑,说道:当然是我。
哈哈。。。那就行,那就行。
我赶紧说道:那个啥,以后我要成立各种部门,还有部门主管,以后你要按时上下班,也要听别人的。
鱼莲瞬间不乐意了,说道:陈富贵,你的意思是让别人管着我?
我点了点头。
鱼莲骂道:陈富贵,你个王八蛋,我就不能做那个什么什么主管?你找个外人来管着我,你安的什么心?
听着鱼莲这蛮不讲理的话,我瞬间一阵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