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打趣。预计今天会下雨。
阿蒂娅把兰草挪进来,你别再跑了。
晁钊:是,遵命我肯定不跑。
阿蒂娅:有种你不要跑。
正训练定型的为之靡教练也被催去临时开会,准备迎接从匈奴龙庭来的信使。
肥胖的信使来了,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的,那副模样就像是一只趾高气昂的大鹅。
信使看着场中定型的小孩,对马场的发展第一印象表示不屑,撇着嘴,大声说道:“哼,就你们这马场,就这样点小兵,还真能成什么气候?”
太子等人瞧他那副傲慢的样子,暗地不爽,但也不好发作。心下哼哼,马场真正的实力可不会轻易暴露,藏起来的兵哪里会轻易让你看到?
眼睛长在头顶上信使开始扯着嗓子唱歌,唱着那些奇怪的曲调,歌词里似乎藏着一些重要的情报。因为匈奴没文字,怕忘记,就用唱歌的方法,唱熟了,就不会忘。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怕被信使万一被敌人抓到。要是带着写有情报的东西,那可就相当于把物证送到敌人手里了,秘密就会泄露,后果不堪设想。
唱歌这方法,原始又麻烦,但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不得不说在一定程度上确实有其独特的优势。
信使带来的消息:乌孙的首领,军须靡的爷爷猎骄靡已经从匈奴借兵,即将回来,决定对月氏报复攻击。
消息带来的振奋,太子心里冷笑:我大人大量,就先不跟你计较了。
信使继续唱歌,大意是要做好侦查,同时囤积粮草。然后让信使了解实况,把消息带回。
这歌他唱的滚瓜烂熟,倒也不会遗忘缺漏了什么。
唱完,太子等人拍了他一个冷马屁。
信使出了毡房,雨还淅淅沥沥下着,看到操场中晁钊孤零零一个人,奇怪:这兵啥傻不愣登的?刚那么大的雨,还在这儿站着干嘛?
原来,就在刚才,大雨倾盆如约而至,大家看没教官在,便纷纷跑去躲雨了。
晁钊像是没有感受到这狂风暴雨一般,依旧坚定地站在原地。他的这种行为,引来了一些人的取笑,他们不理解晁钊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们看来,这简直就是在犯傻发癫。
连孤狼爷爷经过,笑着说道:“别逗了,孩子,快去找个地方躲雨,别在这儿淋着了,去玩会儿吧。”孤狼爷爷一直很关心这些孩子们,他总是强调要孩子们学会自我保护,在这样恶劣的天气下,他自然不希望晁钊继续待在雨中。
信使:“别杵着,带我去逛逛!”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似乎习惯了别人对他言听计从。
“你不是我的教官,我不能听你的命令。”眼神坚定地看着前方。相大禄和其他人听得一阵尴尬,太子和念受靡听得都暗自得意,为之靡听得却理所当然。
信使:这家伙有点意思,是谁带出来的兵?”
这次信使的到来可能意味着将有重大的军事行动或政事变动。
风云激荡,难道天地又要改变?
大人们开始准备武器、粮草。
小孩子们也打打下手帮忙,并被传授战时知识。
安排童军们协助侦查。
阿蒂娅:我知道你是对的,但我也希望你保护好自已。
晁钊笑:对的就是保护自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