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孩子们初步安顿下来,一次夜宿的篝火旁,太子召集了部落中的长者和勇士,商讨未来的计划。
经过一番激烈的讨论,他们决定采取一个大胆而冒险的策略:把他们组建一支童军,培养新一代人才,通过严格的训练和教育,让他们具备应对未来挑战的能力,成为部落未来的希望。
这一次地震,各路人马偷偷进入敌人老巢收容了大大小小二十二名的儿童。其中十到十五岁合适的有十一个,还有一个九岁的,与马场原来的十九个适龄孩子一起,共三十一人。要让他们快速成长,最好的办法是组成童军。
“我们的孩子,是部落的未来。”太子坚定地说道,“他们虽然年幼,但有着无限的潜力和勇气。我们要在困境中培养他们,让他们成为我们未来的希望。”
会议最后,太子通气了一个小道消息:昆弥那边有好消息了,他已经和单于的国师搭上关系,借兵的事相信会有所突破。
乌孙被月氏两次突袭,部众星散,虽说名义上还有十多万,但大多只是名义上服从乌孙昆弥。实际上的核心只有太子携带这几家当年最忠诚的遗老,大家没有放弃希望,回到这故地经营这个大马场,隐姓埋名发展。这些年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食物短缺、恶劣的天气、疾病的困扰,月氏的刺探侵袭,以及对未来的迷茫和恐惧。
而昆莫猎骄靡则在单于廷外交,上一次借单于登基立威借兵扫荡了月氏一次,奈何月氏得高人指点,全面西退,保存了大部分有生力量,仍是乌孙难以撼动的大山。这次之后,先王故交逐步退出权力圈子,加上这么多年国力衰败,关节凝滞,更难有进展。
现在匈奴国师愿意助力乌孙发展,实在是天大的好事,在场诸人异常激动,倍受鼓舞。要想在这乱世之中生存下去,就必须团结一心,共同面对挑战。
第二天早上,集合了马场高层和入选儿童,太子宣布成立童军。
军须靡挥舞苍狼的旗帜。全体起立,孩子们在领队的带领下,庄严地举起右手,宣读童军誓言:
“我们的祖先,曾经在这片草原上自由地生活。我们不能忘记他们的教诲,不能忘记我们的根。我们要团结一致,共同面对未来的挑战。”
“我以苍狼的名誉起誓,我将尽我所能做到诚实、勇敢、忠诚和乐于助人。”
领队为每个孩子戴上童军帽,象征着他们正式成为童军的一员。孩子们兴奋地互相打量着,一些孩子脸上洋溢着自豪和喜悦,另一些则懵懵懂懂,不知道意味着什么。
太子:“希望你们不断成长,快快壮大,让大家有饭吃,吃好饭。”这一次,大家听懂了“有饭吃”,小小的身影站得笔直,眼神中燃烧着对生存的渴望,
教官宣布以后的训练内容:会有放哨、收集情报技巧,基础的战斗技能,野外生存能力和一定的团队合作意识。
基本框架搭好,他们承载着整个部落复兴的希望,准备在这血与火交织的草原上书写属于他们的传奇。
懵懵懂懂的晁钊和满不在乎的阿迪回到柴房。
因为分发的衣物按照统一的尺码,晁钊身材小,但也一样价码,所以衣服大了,松松垮垮显得极为滑稽。阿迪忍不住笑他,说可以一衣五用,
晁钊疑惑地看着阿迪,不明白他在说什么。阿迪解释道:“比如,你站着的时候,它可以当作一件宽松的衣服;当你坐下时,它可以作为坐垫;晚上睡觉时,它又能变成一床温暖的被子;甚至当你上桌吃饭,它还能充当抹布。”
晁钊一阵尴尬,小脸涨得通红。
阿迪却没有停止打趣:“那你就赶快长大,这样衣服就合身了……”
午后闷热,阿迪站在杂乱不堪的柴房中央,看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映照出一片狼藉的景象:角落里堆积着破旧的杂物,蜘蛛网在房梁和墙壁之间纵横交错,仿佛是岁月留下的杂乱线条。不由眉头微皱,心中已经开始盘算着一项”宏伟“的计划。
阿迪满怀热情地计划对接下来要居住的柴房进行一次彻头彻尾的大整理。
晁钊不要被支配,顽皮地抵抗:“不要。我可不想费那个劲。柴房整理了还是柴房。”
阿迪:“那你睡地上。”
晁钊带着几分倔强:“不,我不要,我去跟其他人一起。”
阿迪暴起:“不,你不想!“居然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晁钊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看着阿迪那愤怒的眼神,知道自已无法逃避,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被迫加入一起整理队伍。
分工合作,一会把一些柴火搬到隔壁,又一会清扫灰尘时被呛得咳嗽连连,两人汗流浃背地忙碌了大半天天,终于将原本杂乱无章的柴房彻底整治干净。当夜幕降临,两人已经筋疲力尽,倒头便睡在了整洁的床铺上。
第二天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时,晁钊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意外地发现窗口摆放着一株郁郁葱葱的兰草。那翠绿的叶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生机勃勃的光芒,为整个房间增添了一抹宜人的绿意。
晁钊不禁嘟哝道:“这株草还挺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