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德地产公司内,董事长办公室内,中年男人率先出手,眼中鬼火大亮,周身盘旋着的阴森鬼气化为了道道阴黑长鞭,裹挟着道道鬼哭狼嚎之声袭向了云襟。
云襟双目一凝,周身道道天雷也如长龙殷迎向了长鞭,但就在这天雷与长鞭即将碰触之时,九口血棺中位于东南方向巽位的那口血棺,忽然猛地一颤,其上的绿色怪异符文忽的猛然一闪,棺口微微张开出一条漆黑幽深的缝隙,随着这绿色怪异符文再次一亮,一缕灰光一闪,下一刻,奇怪,让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
操控着天雷长龙的云襟,身子忽然猛的一颤,眉心处竟燃起了一丝丝的鬼火,一缕缕的青烟从她的眉心处升起。
气势如虹的天雷长龙被禁止,云襟的动作也在这一刻忽的静止,随后,天雷长龙砰的一声猛然炸成了点点雷光消散,云襟也不知为何的噔噔噔的退后了好几步,嘴角竟流出了一缕鲜血。
阴黑长鞭顺势而上,将云襟捆住,但下一瞬,云襟身上金光一闪,一缕火光炸开,滚滚如江浪般的烈焰迸发而出,将阴黑长鞭镇散,火焰巨浪席卷八方,镇的那中年男人一个没站稳,跌坐在了中间那口血棺之上。
云襟从大片火光中走出,手中不知何时握上了一柄清风长剑,抵着那中年男人的脖子,寒声问道:"说,你有什么目的?"
那中年男人也不畏惧,不慌不忙的从那个血棺上爬了起来,拍了拍屁股,邪笑着说道:"呵呵呵,我有什么目的?呵呵,想毕云天师也知道,你那徒弟的肉身可是一件不可多得的重宝,就算不能夺舍了,那么将它炼成傀儡或是炼成法器,那么也是甚好的,呵呵呵。"
听了这话,云襟眼神一凝,长剑划出,直取中年男人的脖根,中年男人反应极快,侧头躲过这一剑,双手汇聚鬼气,顺势推出,云襟后退半步躲开,惊雷炸现,轰向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冷哼一声,身形暴退,躲开雷光,抬手轰出一技由鬼气所形成的巨大骷髅,云襟踏上血棺,飞起一剑,劈开骷髅,直直刺向那中年男人。
"呵呵呵呵呵,你中计了,云天师!血棺控魂,封!"中年男人癫狂的笑着。
就在那中年男人封字一出之时,那口位于中间的血棺猛地一颤,棺盖大开,从棺材内伸出了无数只漆黑幽静的鬼手,将飞至半空不远处的云襟一把缠住,拖向了血棺之内。
云襟眉头一皱,转身斩出一剑,想将这鬼手斩开,但剑刃却毫无阻碍的穿过了那只黝黑鬼手,但鬼手却未断开,依然死死的抓着云鲸的脚踝,就好似是一道投影,不存在此空间一般。
见此一幕,那中年男人大笑着说道:"哈哈哈哈哈哈,云天师,你知道我这血棺控魂之法的能力,这口血棺便是血棺控魂中的封棺,这口封棺的特性极为特殊,其内的鬼手是从另一方空间内而来封禁魂魄,我只能用出这门禁术的三成,不过却无法将你这种道行高深的人的魂魄拉出,但是封印你的肉身却是够了,呵呵呵,你若不能破开空间,那么无论你用什么方法都逃不过去的,哈哈哈哈。"
闻听此言,云襟眉头皱的更深了,手上又掐了一个法诀,脚下升起一圈黄色的光晕漩涡,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原地。
见此,中年男人只是不屑的一笑,说道:"土遁之术虽可逃脱大部分术法,但对于我这囗封棺来说,还是不起作用的。"
话音刚落,果不其然,本来以土遁之术遁到室外的云襟又被这诡异的封棺内的鬼手硬生生的拉了回来。
被拉回来的云襟,脸色虽有些不好看,但表现的却还是很淡定。
"如果对于这个封棺没有办法,那么就从血棺的根本去解决掉。"云襟撂下了这句话,也没给那中年男人反应的机会,身上雷狐火光暴涨,提起剑,就向着那中年男人杀了过去。
中年男人一惊,似乎是没想到,云襟一回来,就对自已动手,手忙脚乱的应对云襟的这一剑,但还是被劈的倒飞出去,数米之远砸在了办公室内的瓷砖墙上。
"五行之术,阴阳之法,万象卦灵,东南巽木以拘身。"云襟怀将那中年男人劈飞之后,手掐法印口中念念有词,抬手一指,脚下的地板猛然颤动,一根根粗如碗口大小的树藤从中喷薄而出,将摔在地上的中年男人捆得结结实实的。
那中年男人邪魅一笑,身体猛地炸开成一团鬼气,云襟感到背后一阵劲风,猛的提剑转身向着后方劈斩而去。
"当!"长剑劈开身后的鬼气,与一柄长枪相撞,发出一道金铁交鸣的声音。
"呵呵,好了,不跟你玩了,血棺控魂之封,启!"中年男人冷笑着说道。
云襟抽剑后退,但脚上却传来了一股巨大的吸力,直直将她向着那口血棺拖拽而去,云襟奋力抵抗,但却毫无作用,身体被一点点的拖向了血棺,其内的鬼气将其淹没。"哐当!"棺盖合上,鬼气消散,九口血棺消失,彻底归为了平静。
另一边,解决了这道惊雷巨蟒后的我正与那个老道士对峙着。
老道士皱着眉说道:"没想到你这小魔崽子,竟有这般恐怖的实力,你到底是谁?"
我掏了掏耳朵回应:"我?呵呵,你还不配知道。"
老道士说道:"那好,我不问你是谁,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会用星力的?是谁教你的?他现在在哪?"
我又是一笑,说道:"呵呵,不好意思,老家伙,这些问题你还是不配知道,呵呵呵。"
老道士嘴角一抽,冷哼一声,也没再出声。
"老家伙,要不咱们来做个交易吧?"我看着对面的老道士说道。
老道士又是一声冷哼:"哼,我可不愿意跟一个魔头做什么交易,怕脏了我的手,祖师爷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承担不起。"
闻听此言,我并未恼怒,只是笑着淡淡的说了一句:"那如果我说,我能助你飞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