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懵逼的推门进了休息室,看着躺在中间那张小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如何开口说些什么?
在那琢磨了一会儿。毕竟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心里难免有点忐忑不安,说话的时候也有些语无伦次,把该问的,不该问的都给问了出来:"那个,你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我这个休息室?这不是男士专用的休息室吗?还有你来干嘛的?你不会是干那种职业的吧?我记得我也没点什么售后服务呀。"
我这一连串的问题大炮给躺在那儿正一脸微笑看着我的女人轰的那是一脸懵。
问他这些问题的时候,我无意识的向女人头上瞄了一眼,我忽然发现女人的头顶隐隐的有着丝丝黑气悬浮于头顶,身上白皙如玉的皮肤也被一层淡淡的黑气所包裹。
见此,我皱了皱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我并没有表现出来,看她还没反应过来,又来了句:"你说你干啥不好,人长的也不错,身材也挺好,找个男朋友谈段甜甜的恋爱,后面找个好人家嫁人后过上幸福的生活,那不挺好的吗?要来做这个干啥,缺钱啊?要是缺钱的话,也可以找个正经的工作也能挣到钱…"
"打住!打住!小伙子你说什么呢?我只是听前台说来了个新客人,所以就让我来招待招待,来问你要不要做个按摩的什么的,没想着要做什么特殊服务啊。"
我这话还没说完,躺在那张床上的女人就抬手一脸黑线的打断了我。
听了女人的话,我面上还是半信半疑的样子,但早已在体内调动起了刚修炼不久的星力,随时准备出手,将其拿下。
在脑子里的那些信息里,头上冒黑气不是鬼怪,就是邪修,要么就是特定的种族,但是那些种族早在几百万年前就已经灭种了,不可能存活到现在,那只有鬼怪或是邪修的可能性了,要是给她抓住,然后再给其审判一下,我这也算是功德一件,立大功了。
而且根据女人现在所散发出来的阴气就比孤魂野鬼强点,这种小鬼,我不说手拿把掐,最起码也是信心十足啊。
女人看我还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她,不由扶了扶额装作一脸无奈的说道:"小伙子,我所说的按摩只是单纯意义上的按摩,并没有其他什么服务的,就算你想有我们这儿也不会有的,我们这里可是正规的产业。"
听了女人的话,我心里冷笑一声,还在这儿装。
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瞄了眼她身上披着的浴袍,假模假样的又问了句:"没有那种服务,你为什么只穿着一件浴袍过来?玩行为艺术呢?"
"不是我不想穿其他的衣服,而是只有这件能穿了。"她说话的时候那声音贼嗲,给我听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把昨天晚上吃的东西给吐出来,但她眼底闪过的一丝怨毒之色,却没有逃脱我的法眼。
而且我也感觉这女人有些离谱,你说她要害我吧,现在又不动手,还搁这给我演上了,还是说看我长的帅,想先给我榨干了,之后再杀?
女人看我还是满脸不相信的样子,叹了口气语气渐渐得有些癫狂:"唉,小伙子,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你非要让我证明一下,你才能相信吗?啊哈哈哈。"
说完这女人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一个闪身就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抬手想一巴掌将我扇飞,但我早有防备,一个闪身躲开攻击,想着试试脑子里的那些法术,就调动起了身体内的法力,将早已聚集于手上的星力散开,随手捏了个雷诀,准备把这女人给直接劈死,嘴里还喊了一句:"看小爷不用雷法给你劈死的!"
可是尴尬的事情却发生了,我体内的法力翻涌了一阵子后,就再无动静。
这女人可能是被我刚刚那一嗓子给震住了,这一脸忌惮的看着我,我趁着这空隙又不死心的捏了几个雷法,但奈何法力不多,支撑不了雷法的消耗,这给我尴尬的呀,都想找块豆腐给自已撞死了。
女人借我半天都用不出来一招,就有些生气了,以为我在戏耍她,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然变成了血红色,两行血泪自眼角处缓缓流下,面部肌肉开始溃烂发臭,一头靓丽的秀发,无风自动悬浮于头顶,身上的白色浴袍渐渐被一层血水所染红,脑袋离体,悬浮于空中,一股十分强大的阴气从女人身上迸发而出,席卷了整个休息室。
被阴气所波及到的任何事物,在一瞬间就化为了粉末,头上的吊灯砰的一声,猛地炸开,四散成一块块,锋利如刀的碎片四处乱射,四周的墙壁在触碰到阴气的一瞬间,也渐渐被阴气所侵蚀,渐渐腐败。
而距离女人最近的我,却被阴气直接掀飞了出去,撞碎了早已被阴气所侵蚀的不成样子的墙面,摔在了另一个休息室的一张床上,并将其砸的粉碎。
女人不依不饶,一个闪身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抬腿又是一脚将我踹飞,我只来得及看到了一双染血的绣花布鞋,后身体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随后又是一阵天旋地转。
"哗啦啦!"
不知是砸坏了窗户,还是落地窗,几块玻璃碎片扎入了我的身体,在空中旋转了好几圈,搅的五脏六腑一阵剧痛。
飞出了那栋大楼,摔在了不远处的路上,轰的一声,那条马路直接被我砸的炸了开来,我只感觉身体一阵剧痛,好似被千斤大锤砸过千万遍似的。但我还不能多做停留,身体的强大恢复能力让我恢复了一丝丝的体力,强忍着身上的疼痛,从坑里爬了出来,向着一个方向拼命的跑了过去。
虽然说恢复了一丝丝的体力,但那也是无济于事的,跑了没两步就被路上的碎石子给滑的一个裂痕摔在了地上,我喘着粗气,身上的疼痛,耳边一阵嗡鸣,眼中布满了血丝,抬手一抹脸,一阵黏糊糊的感觉与鼻尖徘徊着的血腥味,让我清醒了不少。
伸手摸向裤兜,想将手机拿出来给云襟打个电话,跟他说一下我这边的情况,可守刚一伸进裤兜,所触摸到的却是一堆碎沫子。
我心中一阵绝望,打又打不过,也叫不了人。这一次,估计得栽在这儿了,但我也没有放弃,调动了体内一切能调动的力量,汇聚于腿,站起身就开始狂奔了起来。
跑的时候牵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的我是一阵龇牙咧嘴,但跑着跑着,我就感到了一丝不对劲,因为我是想着一个方向直线狂奔的,按照道理来说,除了我摔的那个地方有个大坑之外,其他的地方应该是平整的,但我这一路下来摔了十几回,而且都是在一个坑里。
我又找了几个不同的方向,跑了十几分钟,也摔了二十几回,身体上的伤都快愈合完了,但依然还是那个熟悉的坑,熟悉的血腥味,与熟悉的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