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柳贺诗作一出,顿时惊艳全场。
原先还矜持的夏海与姜荟一时只能强压住怒火。
“好一个‘春风拂柳绿如烟’。不仅描摹了春天的来临,更是展现了柳树柔和飘渺的美呀。”
“这第一句虽然不错但还是在第二句,‘溪水轻吟映月寒。’将自然和谐的美感与千变万化的春夜勾勒出来,让人直接感到春天的宁静而深邃呀。”
这时夏海与姜荟也细细品味起张柳贺这一首诗,不多时便也睁大了眼睛。
“后两句对人生的思考,更是绝笔。‘花开花落’暗示生命的循环与无常,无论我们的经历如何辉煌,终将归于平淡。”
“而那最后一句的‘梦远梦近意难还’表达了对人生理想与现实之间距离的感慨,尽管我们在追逐梦想,但人生的真谛常常隐藏在意想不到的地方。”
“绝妙!绝妙呀!”
“将春天的美景与人生的哲理有机融合,既让人感受春的生机,也引发对生命的深刻思考。不仅欣赏了自然的美丽,也体悟到了生命的真谛,升华了对生活的理解与感悟。不仅欣赏了自然的美丽,也体悟到了生命的真谛,升华了对生活的理解与感悟。”
“如若不是数十年的人生阅历,怎么能做出此等诗篇。这位先生得魁首,当之无愧!”
听着热烈的掌声,以及不断传来得分析声,张柳贺也挺直了腰杆,感受着这一切。
‘不对呀,我是这个意思嘛?怎么我自已都不知道。’
虽然面上一副高人模样,但心里还是被现场众人的 阅读理解水平所蛰伏。
‘拢共就四句二十八字,分析出这么多东西,也算是难为那么了。’
这时,被张柳贺的诗惊住的陆嘉诚也回过神来,惊讶的问道。
“前辈,原来您才是猪,不对老虎,也不对。反正就是原来您才是最厉害的呀。”
“别说什么猪呀狗的,我就作了首诗,到你这还成畜牲了。”
张柳贺心情不错,便打趣道。
“哎别说了前辈,过会您应该就要上三层了,您要是上去见了我爹,记得帮我说点好话。”
“鬼点子多。”
张柳贺不再理会旁边的陆嘉诚,随即便朝中心的台中走去。
在众人的注视之下,张柳贺上了台子。环视一周抱拳行礼之后,便做起了自我介绍。
“鄙人李狗蛋,字德缺。前日投亲来此宝地,早已久仰此地诗会盛名,便斗胆参与一番。”
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张柳贺刻意将名字的部分加快,试图不让其成为重点。
“额,德缺......兄?所作诗作却为上品,可入三层与贵人相识。”
主持人在称呼对方的时候,也稍有迟疑,但还是把那几个字念了出来。
‘完了,都完了。我张柳贺的英名都要被这化名丢干净了。要是以后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文坛混呀。’
众人显然也被这名字惊住了,好些人不愿念出这几个字。无他,
‘太俗了!’
几乎是所有人的心声,但面上还是恭维祝贺的言语,只是在开口提及‘李狗蛋,德缺’这几个字时大多有些难以开口。
好不容易结束了这场主人与客人都觉得脸上挂不住的恭维之后,张柳贺回到了陆嘉诚身边。
“狗蛋前辈,怪不得您一直没告诉我真名,原来您真名这么......雅俗共赏呀。”
刚才做出诗作的好心情已然全部消失,张柳贺也觉得再在这待下去实在是脸上烧的烫。便对陆嘉诚说。
“不说多的了,带我去见你爹,我想看看我的文采还能不能提高。”
“前辈,你诗写的跟顺口溜一样,是要考状元呀。”
“别说这些了,带我上楼。”
“哦。”
......
上了楼,原先在楼下的吵闹声这时已经几乎消失。映入眼帘的,是一扇古朴的扇门。
“前辈,接下来您就自已走吧,我是没资格进去的。”
张柳贺闻言点点头,随即便上前,对着扇门作礼道。
“晚生李狗蛋,请见贵人。”
扇门随即便被打开,两个衣着富贵,富贵翁一般的人物坐在木椅上,相互交谈着诗文的见解。
见门口的来人,其中一人面带微笑道。
“魁首不必多礼,还请入内,与吾二人相谈。”
张柳贺随即入内,在下人赐座之后,便与二人同坐一桌。
‘看来这二人便是陆家家主以及县令了,这会就先不表明来意,做一个普通的文人便好。’
想好接下来的对策,张柳贺便开始了自已的表演。
“敢问阁下便是陆家家主陆文?”
见提起自已,其中一位老者便抚着胡子说道。
“正是老夫,魁首所作,真是佳作呀。”
张柳和露出一副惊喜神色,兴奋的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陆老先生面前不敢自称文采。那么想必这位便是荷镇县令陈大人了吧。”
“正是本官,狗蛋所作诗作,确实让人耳目一新,不必如此自谦。之后,可得嘉奖呀”
“小人只是一心写诗,不敢有这等奢求。”
“不求?”
县令重复问道。
“小民求学心坚,以求学为目的。”
张柳贺随即行礼,陈县令见此也就没有说什么。便起身往外走去。
“本官先去看看下面还有什么佳作,二位继续洽谈便可。”
随即便出了房间,将空间留给张柳贺与陆文二人。
‘看来这陆家跟县令挺有原则,只让二选一。要么富贵,要么文采。’
张柳贺随即便行礼道。
“学生此次前来,便是想向前辈学诗文之法。以求精进自身,望先生指点一二。”
闻言,陆文大笑。
“德缺......魁首可真是求学之才呀,但莫要心急。待晚宴之后,便可与吾彻夜相谈。吾必倾囊相授。”
张柳贺心里一喜。连连说道。
“谢前辈指点之恩,德缺难以为报,便行拜师礼。”
随即便要跪下叩首,陆文见状,忙上前搀扶。
“不必如此,你我相识本就有缘,当是挚友,何必称师徒呢。”
在刚刚的接触中,张柳贺便在陆文身上留下了一道追踪符。见陆文抵来梯子,也就顺坡下驴说道。
“看来是晚辈着相了,那就...陆兄?”
陆文听此,顿时大喜。
“李弟!今日当抵足而眠。”
张柳贺这边已然把自已的名号打了出来,而李回这边也有了新的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