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音惊得浑身颤抖起来,
她像一条离了水的小鱼,在慕容赋怀中扭动挣扎,想要逃离,
可她刚想起身,便又绵软的被按了回去,
大手又覆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纤腰肢,
长睫一颤,水色便迷失了淡眸,
她只感觉自已就像在猛虎掌下瑟瑟发抖的兔儿,若是不赶紧逃离,定是又要饱受折磨。
慕容赋轻松将景音乱扭的身子控住,
*
虽然已经和他纠缠多日,她还是很难接受这样不分彼此的混乱,
她想要将那侵略的舌顶出,可她那点子力气,完全没有被对方放在眼里,
费了几回力气,不仅没有丝毫用处,反而越缠越深,
一滴泪水从她眼角滑落,
慕容赋低喘着微微离开了她的嘴唇,声音又低又沉,
“书上说‘男含女舌,而男意昏昏’,可现在你含我舌,我意也昏昏……阿桃,你在昏睡中都在讨我欢心……”
说罢,他大手一挥,拿起了一旁的瓷碗,含了一口搁了蜂蜜和牛乳的米粥,对着樱桃小口又渡了进去,
“呜,不要……”
景音被迫贴在他高大挺拔的身躯上,被渡入一口又一口的米粥。
这样反复几次,直到瓷碗中的米粥见了底,他才放过了她。
此时,她强忍着的泪珠儿也簌簌滚落,无力的趴在他的肩上,气喘吁吁。
“怎么哭了?”
慕容赋抬手便去帮她拭泪,
景音想到刚又不情愿的被这个男人占了许多便宜,心里越发难过,侧脸躲开了他的手,
可大手又追了上来继续帮她拭泪,手掌温热宽大,几乎覆住了她大半张小脸,
“别哭了,是不是舅母她们让你受委屈了?待会我就帮你找补回来!”
景音不想多事,刚想解释和白家夫人没有关系,
几声故意的咳嗽声从屏风外传来,
慕容赋道:“何事?”
明木回道:“梁大夫说,是时辰施第三次针了。”
慕容赋抱着景音上了床榻,放下幔帘,道:
“请梁大夫进来吧。”
不多时,幔帘外传来了椅子挪动的声音,药匣搁在了地上,
梁大夫坐下道:
“这次的穴位在腹中正处。”
慕容赋伸手就要去解景音的腰带,景音低呼道:“不要……”
可能是因为梁大夫在一边,他略微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正色道:
“羞什么,我来帮你施针……”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又不是没见过……”
梁大夫在外面十分不自然的咳了几声,
景音羞耻窘迫到了极处,只得松开了慕容赋的手,
她双颊绯红道,“我想自已解……”
“你哪有什么力气?躺着别动!”
慕容赋说着十分正直的话,嘴角却带着邪肆的笑容,
他微微俯身,
灵活的手指轻轻一挑,衣带便被解开,
薄薄的一层纱裙往下滑落,露出了腹部大片的雪白,
慕容赋向外面说道:“请您指诊。”
一方巴掌大的小盒子递了进来,
慕容赋接过小盒,轻轻打开,里面是一个棕色布包,布包里藏着两排细细的银针。
梁大夫道:
“脐中,神阙。”
“脐中下寸半,气海。
“脐中下三寸,关元。”
……
拈着银针的手十分稳健,
七八个银针扎下,没有疼痛的感觉,只觉得没有刚才那样气息不畅头脑昏昏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施针才结束,
慕容赋稳了稳心神,问道:
“她这也不是中毒,是生了什么病吗?”
梁大夫冷哼一声,
“这不都得怪你?”
慕容赋挑眉,“这怎么能怪我?我怎么舍得她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