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很快有了答案。
‘我原本是想,桃夭诞下子嗣,而你和她杀南御景,我遵从师命,在最后收拾残局,教导新王。’
君氿寒拿出一瓶药水。
‘喝了它,我可以一天之内,不会受到你的影响。’
他果然留有手段。
毕竟这才是一个被铁血手段培养出来的圣子、国师,而不是轻易信任他人做朋友的小可怜。
“你可真聪明。”
桃花没有生气,只是本体攀上他的肩膀,亲昵的贴近。
她眼中笑意连连,强大而自信。
“但你有巫力也不一定能杀死我呢?~”
君氿寒真没见过这个,他伸手拿过来看了看,可瞧不出什么危险性。但没有危险,就是最大的危险。
不是一无是处,就是极为内敛,显露不出杀意,自然让人措手不及。
她的话,自然得排除这东西是一无是处的。
“所以啊,别让我失望。”
桃花把‘自已’解救出来,认真的看着他。
‘不会的。’
他用着十分肯定的语气。
‘国师一旦被发现与人相恋,必当举国为敌。’
巫力再厉害,也到不了山崩地裂的程度,双拳难敌四手。可以说,他真的是用命在爱桃花。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
桃花感到好笑,不以为然。
‘皇室宗族那边有一样巫器,状似巨石,如果触碰的人心有所属,那东西就会变得漆黑无比。’
是真的很巨石。
足有半层楼那么高,放在最显眼的位置,就算如此也不忘派人把守。
正常人是不敢诬陷巫族的,只是无关痛痒的碰一碰,诬陷的人会被凌迟处死。
要是确有其事,钱权财利,一飞冲天。
‘所以,别辜负我。’
好不容易爱上一个人。
就让他多尝点甜头,死对他来说已经不可怕了,不如自已放纵一次,是苦是甜,代价如何。
一切都是未知的。
“知道了。”
桃花没想到他交代的这么彻底。
“解药怎么样?”
‘没有副作用,有的让心声断断续续,有的变成结巴,还有的说话流畅,几分钟后倒地不起。’
有副作用,但方向还算对。
除去刚确认关系那会。
两人还算克制,平时浅亲即止,看书时会坐的更近些,只是相处的时间越发少。
南御景越发频繁的造访。
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后宫终于传来喜讯……桃夭,有孕。
桃花早有预料,已经制作出能迷惑人的巫药和情香。
考虑到用上它的情况,上面还掺了点慢性毒药。
山雨欲来风满楼。
嗅到一丝不寻常的南御景直觉不对,可不管是如何地方都找不到问题,殊不知自已已经被架空。
怀有身孕的桃夭极为谨慎,日常走动都是在自已宫里,幸运的是后宫并不复杂,无数人期待着孩子的降世。
没有人在意它是男是女,在南北两国,君王皆能者居之。
期间,为了避免起疑,到时间的君氿寒去找桃夭要过一次解药。
想到以后还要打交道,桃夭还是客客气气的以身子不便为由,推迟交期,她高估了自已。
就算天分优越,就算这哑药制作时,有她的一半手笔,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头绪。
与之不同的是,桃花和君氿寒已经有所眉目,解药第七版稳定性强,无副作用,可惜只能屏蔽心声。
“要喝吗?”
桃花问他。
‘不用。’
平时又没人接触得到他,目前这还有利于他和桃花沟通。
两人在当前冰潭这处。
君氿寒房间里的书已经被桃花看完,开始攻读这边的,用上药物之后,南御景不成问题。
就又恢复到天天挑灯夜战的情况。
南御景在时,桃花就拿着书自已在殿中看,避人耳目。
所以,今晚桃花给自已放了一晚上的假。
四周烛火照不到的地方黑漆漆的,月光不盛的情况下伸手不见五指,不远处的冰潭透着能幽冷的气息。
想起那天的意外,此时让人觉得格外暖心。
“没想到当时你宁死不从,现在还是从了。”
桃花有些调侃的语气,惹得君氿寒耳朵一热。
这的床榻一直是他睡的,便于习观星之术,那时天天就是看星星看月亮,整日整夜的琢磨,猜不对三天饿九顿。
所以观星大成之后基本没再躺过,此时和桃花同被而眠,总算能体会出暖意来。
‘早知如此,我何苦为难自已。’
他伸手摸了一下腰腹处,伤口用巫术愈合的并未留疤,当时的痛楚也随着时间变浅很多。
只有被她背着的安心,越发浓郁。
就像此刻被她抱在怀里,再糟糕的回忆也能短暂忘记。
桃花闻言发笑,覆上他的手开口。
“我有点饿了。”
‘备了糕点的。’
他想起身去拿,又被拉着躺回来。
“这里就有。”
桃花拉着他的双手举起,绑在床前,第一次做坏事感到心跳加速。
她回去翻阅过小人书。
可大多不能满意,直到有一次亲他时感受到异样的蠢蠢欲动,脑海里出现一种很新的‘常识’。
但不确定他是否能接受。
‘什么?’
他没有挣扎,长长的墨发散开在枕间,眼眸依旧是从容淡定的冷色,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皮肤的白皙衬得他很干净,有着不可亵渎的纯洁。
“试试吗?”
桃花被眼前一幕晃了眼,血液循环的速度快到让人感到几分燥热,她耐心的告诉自已不要着急,声音温柔似水。
甜甜的上扬音调,带着诱惑。
终于反应过来的君氿寒喉结滚动,几乎没有思考的空档,心声已经叛变的响起。
‘好。’
他有点后悔了,这些情况下心声被第一时间听到……
糟糕至极。
“不糟糕哦。”
桃花迫不及待的应他一声,紧接着把自已的枕头垫在他身下,抬起。
‘为什么要……’
很快。
他知道了。
……
……
“还好吗?”
桃花亲了亲他,有些意犹未尽,但也知道过犹不及,解开他的束缚,只见手腕处新添几道红痕。
她心疼的吹了吹,满足的眸子深情又温柔,极具迷惑性。
‘……’
君氿寒收回手,面对这样的眼神生不起气来。
见他有点气闷的样子,桃花自知理亏。
仗着他哑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知尝情欢。
他纤细修长的指尖自然微屈着,被逼的寸寸收紧,将深色的被褥攥出花来,本能的发声。
可无能为力。
那时候他哪还顾得上什么心声。
大脑化作空白,理智被碎的无法拼凑,只能两眼泛红的看着她,希望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隙。
她安抚,她心疼。
她变本加厉。
就是后来听见‘不要’的重复呢喃,也毫不留情。
她只知道心尖上的人儿彻底沉沦,失去思考的只知道看着她,热情又眷恋,乖顺又纵容的。
让她忍不住,再贪一点。
‘别看了。’
眼看着她又有点危险的眼神,君氿寒捂住她的眼睛,感觉刚下去的一点温度,又开始升起来。
“我想看,我就看。”
桃花哼哼,她不仅看还掀起被褥看。
‘别。’
他想阻止,因太过突然而措手不及。
因为早有预谋,加上桃花做足准备,那地方看起来状况良好,由于皮肤白皙,他身上的痕迹一时无法消退。
处处都是她的杰作。
原本的完美无瑕被破坏,现在只剩下惑人的极致美感。
“你真好看。”
桃花只是看一眼状况,很快就放下来,心痒难耐的亲着他的脸颊,缓解一下食不知髓的感受。
她很开心。
尽管一开始有些抗拒,可他最后还是选择妥协,没有挣脱。
“国师大人可还满意?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