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张神医当初用偷袭曲甘县被地雷炸伤的反叛军练手的经验就派上用场了。
他已经熟练的掌握了现代的缝合工具,并能简单的模仿建造无菌手术室,跟他一起的曲甘县大夫也都练了出来,虽说还不能独当一面,但是处理伤口缝合还是没问题。
这些大夫被张敬堂带着临时充当军医,也在此次出征队伍当中。
而曲甘县就由留守的胡天阳和王大山暂时负责。
出发前秦妙还去已经规划出来的野生动物观光园看了看,一共占地五万多平,差不多是五所大学的占地面积,但是这里是辽阔的非洲草原,五万平的观光园很正常。
因为对外宣称主要是接待国内游客观光野生动物,所以规划地区的野生动物资源极其丰富。
秦妙之前看中的野马群也在里面,她准备把医疗物资投送过去后就回来找那野马群。
翌日清晨,远方天空刚刚泛起鱼肚白,李东和朱大江又偷偷摸摸从狗洞钻了回来。
避开街上巡逻的反叛军,两人一路赶到了陈员外府邸。
陈员外看见两人大吃一惊,“两位神使为何去而复返啊?”难道是神女不愿意帮他们?
“陈员外莫着急,原来神女听到你们的祈祷已经清阳城城主前来解救你们了!”
陈员外先是大喜,随后疑惑道:“两位神使,这清阳城…….是何城啊?”
“这城可了不得,这可是白家听从神女旨意建造的城!”
“对,城中百姓都是神女忠诚的信徒。”
“果真?那真是令人向往,不知道老夫此生有没有机会去一趟,想必此城应该建在极远的地方吧。”
“不远。”就在隔壁。
“哦,那此战过后,老夫定要前去拜访拜访。”神女建造的城,一定繁荣之极,精美之极吧。
“可以,不过陈员外我们还是先说正事吧,我们出去接到神女旨意,此次攻城需要我们里应外合······”
一炷香之后,陈员外目光坚定,“两位神使放心,我们一定会办到的。”
“那就好,后面的事还要麻烦陈员外,我们则要为你们和白城主传递消息。”
“好的好的,麻烦两位神使告诉白城主,让他不用操心城里的百姓,我们全都支持你们!”
“好,那我们就等着两天后白家军打走反叛军,解放府城百姓吧!”
陈员外又困惑了,“解,解放是什么意思啊?”
“嘿嘿,大概就是赶跑反叛军还你们自由的意思吧。”这是白子铭解释的,当然原话肯定不是这样,但是李东只能记住这么多。
“自由?还我们自由?哈哈哈,对!我们需要解放!求求神女解放我们吧!”
自由两个字听起来就让人激动向往!
府城百姓向来比其他地方生活富足,也是徐州遭受瘟疫灾难最轻的城市,这里的百姓缺得不是粮食,至少在刘鸿涛发疯之前他们是衣食无忧,所以比起曲甘县百姓对药和基本生活物资渴求,他们更想要的就是自由!
在李东和朱大江到府城一个时辰后,白子铭也带着大军赶到了离府城五公里处的地方,并安营扎寨,根本没有避开反叛军的探子。
挑衅意味十足。
刘鸿涛气得砸了桌子上所有东西,“猖狂至极!简直就是没有把本将军放在眼中!”
先锋统领和来报告消息的探子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一声。
“他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刘鸿涛咬牙切齿的问道。
探子结结巴巴开口回道:“大,大概三万人左右。”
“当真?你没有看错?”
“属,属下确定自已没有看错。”他是专门打探军情的探子,练的就是眼力,一眼看过去就能估出敌军数量,曲甘县来的军队绝对只有三万左右。
当时他还吃惊,毕竟驻扎在府城的反叛军可是有整整十万,曲甘县的人就算有神器,但是只来了三万还是太少了吧。
他们是守城一方,只要死守不出去,三万军队根本拿他们没办法。
此时的刘鸿涛也这么想。
府城城墙高大坚固,那神器再厉害,总不能连城墙都炸毁吧。
有十万大军和坚固的城墙,刘鸿涛觉得自已又行了。
“哼!区区三万军队,曲甘县的人未免也太不把刘鸿涛放在眼中了!”
“先锋统领何在!”
正跪在下首的先锋统领:“…….”他不是就在这里嘛。
“属下在!”
“立马整军备战,迎接外敌!”
先锋统领人已经傻了,“可,可是将军,将士们已经在拆大营准备好撤出府城了。”
刘鸿涛这才想起自已之前下令明日要撤出府城。
“混账!你看看现在还能走吗?人家都把城门给堵住了我们连城都出不了还往那里撤!”
先锋统领低头不说话,反正话都被刘鸿涛说完了。
“还愣着干什么!等着他们把锅灶都收了吗!”
“属,属下告退。”
这边先锋统领刚退出去,又有探子来报了。
“启禀将军,敌军在城门前喊话宣战了。”
刘鸿涛:“喊什么了?”
“喊,喊的是…….”
“说!”
“刘鸿涛反贼,速开城门投降,自动受死留你全尸体,负隅抵抗五马分尸!”都怪敌军编得太顺,探子听一遍就记了下来,现在一口气喊完连磕绊都没有打一下。
刘鸿涛听完怒不可遏,一张脸直接被气成了猪肝色,胸口起伏不断,一双怒目燃起熊熊烈火。
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告诉自已这就是敌人的阳谋,想让他气得失去理智做错误的判断,他可千万不能上当!
他冷笑一声:“竖子小儿狂妄至极!竟然还想把我五马分尸,哼!我刘某倒要看看他三万人马到底怎样攻下我十万大军驻守的府城城门!”
此时外面又来一个探子,“报!”
刘鸿涛已经心平气静,“他们是不是又在喊话?任他们喊。”反正喊破喉咙他也不会出去。
“他们没喊,他们已经开始埋锅造饭了。”
刘鸿涛心里一堵,刚平复的怒气又翻涌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