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和白浅一路奔波,终于来到了昆仑墟。
昆仑墟云雾缭绕,仙山巍峨,透着神秘而庄严的气息。君墨染和白浅沿着蜿蜒的山路而上,不多时便来到了主殿。
殿中,墨渊正静坐于蒲团之上,闭目养神。九师兄则在一旁修炼。
“师尊,九师兄,白浅(君墨染)前来拜见。”两人恭敬地行礼。
墨渊缓缓睁开双眼,目光温和:“起来吧,终于舍得回来了?怎么不见念君?”
白浅上前一步,尴尬一笑:“这不是想师尊您老人家了嘛。念念还小不宜出门。”
墨渊点点头默默闭上眼。
令羽:“小师弟就只想师尊吗?妄我一直记挂着你们,生怕你们吃不好睡不好,好不容易盼来你们,结果就没想过我,我这心啊是拔凉拔凉的。”
说着,双手捂在胸口,一副被伤透了心的模样看着白浅和君墨染。
这还是那个温文尔雅的九师兄吗?到底经历了什么啊!
君墨染目瞪口呆看着面前仿佛被戏精上身的令羽:“九师兄,你被妖邪上身了?”
白浅防备的看着令羽:“呔!大胆妖邪还不速速显身!”
“你们觉得如果我被上身了还会在这吗啊!师尊是干什么的啊!有哪个妖邪敢在师尊面前造次!”令羽气急败坏的指着君墨染和白浅,语无伦次。
墨渊嫌弃的瞥了一眼跳脚的弟子,确实有点被上身的感觉。难道被刺激多了?
君墨染连忙说道:“九师兄别气,我们这不是配合你嘛!”
“是啊是啊,我和阿染最想九师兄了,这不还准备给你一个惊喜呢!”白浅拍拍令羽的后背顺顺气。
“是何惊喜啊?”令羽拍掉白浅的手,恢复原来温润如玉的模样。
“怎么只有九师兄你和师尊两个人啊!其他几位师兄呢?”
白浅眼珠一转吊着令羽,疑惑不解的询问。
“他们家里有事还没处理完。”墨渊解释。
“十七师弟你来说是何惊喜。”令羽见白浅磨磨唧唧的。
君墨染和白浅对视一眼,同声异口:“我们打算以后就住这了。”
殿内一时安静下来。
令羽:……
晚间,众人围坐在一起,月光如水洒在庭院中。
白浅想到白天令羽的变化,好奇不已:“九师兄,你怎么变的和十六师兄一样跳脱了?”
令羽叹了一口气:“小师弟,你有所不知。”
令羽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调皮的光芒,“这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人又怎能例外?何况,你要是每天都独自一人,没有个说话的伴,那不就只能自言自语了。这不是见到你们激动嘛,况且有时候,跳脱一些,或许能更好地应对这纷扰的世界。”
白浅眨了眨眼,似乎对令羽的话有些不解,但随即又笑了起来:“九师兄说得是,我们修仙之人,本就应随遇而安,顺其自然。”
墨渊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他们的对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他知道,令羽的变化,不仅仅是性格上的,更是心境上的成熟。
墨渊轻轻抿了一口茶,开口道:“令羽,你这是在怪为师吗?”
令羽闻言,微微低头,心虚地回答:“怎么可能?没有的事。只是弟子悟了。”
君墨染坐在白浅旁边,看着她与令羽的互动,眼中闪过一丝笑意。
她知道白浅对令羽的变化感到好奇,但她更关心的是她的安全。
君墨染轻声对白浅说:“娘子,夜里风寒,早些休息吧。”
白浅点了点头,她确实感到有些疲惫,但心中对今日发生的事情仍然充满了好奇。
她站起身,向众人告辞:“那我先回房休息了,师尊、九师兄,晚安。”
众人纷纷目送白浅离开。君墨染也站起身,跟在她身后,准备一同离去。
月光下,昆仑虚的庭院中,众人的笑声渐渐远去,只留下淡淡的茶香和微风中摇曳的树影,仿佛在诉说着这个夜晚的温馨与宁静。
“你说九师兄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啊?”
白浅琢磨着令羽说的,什么叫独自一人,不是还有师尊吗?
“笨蛋娘子,你想想是谁在师尊沉睡期间照顾师尊的。”君墨染轻轻弹了弹白浅的额头。
“瑶光上神啊,怎么了?”白浅摸摸被弹的地方冲君墨染皱皱鼻子。
“你是说师尊和瑶光上神之间有猫腻?”白浅灵光一现,兴奋道。
“还不算笨,瑶光上神可是一直都喜欢着师尊但师尊不理不睬一直无动于衷,这次依九师兄的反应来看,师尊八成是开窍了。”君墨染整理着床铺,分析的有理有据。
“看来我们很快就要有师母了。”白浅看着君墨染玲珑的曲线眼神晦涩,趁君墨染不注意扑了上去。
君墨染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在白浅的身下了,见白浅跨坐在身上得意的看着自已,反应过来,胳膊搂上白浅的脖颈,用力下压,凑到白浅耳边,吐气如兰:“娘子,这是心怀不轨了?”
感受着热气喷洒在耳边,白浅颤抖了一下,红着耳尖,强撑道:“这是惩罚你凶我。”说着,低头狠狠的吻上娇艳的红唇。
君墨染感受到白浅的力度,轻笑一声,闭上眼投入其中,享受起来。
等到两人坦诚相见,君墨染一把摁住白浅往下的手,一个用力,两人对调过来。
白浅懵懵的看着上方的君墨染,不是,怎么就调换了呢。
君墨染忍不住笑了,诱惑道:“娘子,放出尾巴和耳朵好不好,我会乖乖躺下的。”
白浅犹豫了一下,狐疑的看着君墨染:“真的吗?你没骗我?”
“真的,我怎么可能骗我最爱的娘子呢。”说着,又换回来了,真诚的看着白浅“你看,我没骗你吧。”
白浅见她又在上面了,不再迟疑,变出尾巴和耳朵,刚准备俯身吻小白兔,结果下一秒又变了。
“啊!君墨染,你混蛋!”白浅气急败坏却无可奈何。
君墨染眼睛一亮,吻住白浅喋喋不休的嘴,“嗯唔”气的白浅捶君墨染的背。
房间的气温渐渐升高,狐尾无意识的缠着君墨染的腰,呻吟声和喘息声交杂在一起,谱写出动人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