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单单是靠运气,但也要运气好。”族长从他们茫然的表情上看出了一二,道出了他们的心声。“你们那么想外出寻稻米,必然是要知道稻米是长什么样子的?”青丘山中不可谈论祭祀山神的话题,怕山神责怪。所以除了族长和长老们还有外出过的,没狐知道稻米是啥样的。
“好了,排第一的上台辨认。辨认结果最后公布。比赛现在开始。”随着族长的一声令下,排第一位的公九尾狐心里忐忑地上台辨认。
盘子里摆的五谷的样子是不同的,特别是有撮上面有两个颜色的谷物——黄色是带壳的,白色的是长长的谷物。他仔细地观察着每一种谷物,试图找到传说中的稻米。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的心中愈发焦急。他真的没问外出过族人稻米是什么样的?不管了,任选一样,对与不对山神来安排。这样一想他反而精神松了下来,他定眼一看,忽然注意到了那一撮有两种颜色的谷物。
它的形状和颜色都与其他谷物有所不同,似乎带着一种神秘的气息。他犹豫了一下,最终将手伸向了那撮谷物。
他觉得这个过程漫长极了,可是在众人眼中他只是犹犹豫豫地挑了小半炷香。他挑好后望向族长,只见族长不动声色地看着它。“鉴于白无是第一上场的,比较紧张。挑的时间久了一点,希望下面的果断点缩短时间。好了,第二个上台。”言外之意白无听懂了,它红着脸低着头走下了台。
“阿无哥,你不用紧张。”白绥用爪子碰了碰白无。
“小白绥,都怪我太粗心了。”白无他的目光停在台上无精打采地说道。
第二只狐狸走上台前,它显然比白无要镇定许多。它快速地扫了一眼盘中的谷物,目光停留在那撮有两种颜色的谷物上。难道这就是稻米?它暗自嘀咕,但很快又摇了摇头,觉得太过草率。它又看了看其他的谷物,似乎都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时间在流逝,它的内心开始纠结起来。“嗯哼。”族长的声音响了起来,大家都知道是在暗示时间到了。它赶紧挑了一样就下台。
一个轮着一个,很快就到了白绥。看到前面的参赛者选的谷物,白绥心里都快笑到抽筋了。没有多少狐狸挑得对的。大家会疑问白绥怎么知道呢?因为顽皮的白绥在祭祀山神时偷偷地看过族长奉上的祭祀之物。一黄一白掺在一起。
白绥故作紧张地看了竹盘中的五谷,一手指向了黄白的那一撮。这速度之快,让族长和台下之人也暗暗吃惊。
终于所有的参赛者都挑完了,族长威严地看了众狐,清了清喉咙说道:“今天比赛就到此。比赛结果明晨公布。”
白绥兴高采烈地回到家,将比赛的经过告诉了父母。
“绥儿,你做得很好。不过,我们不能掉以轻心。明天的比赛还不知道呢。”阿母温柔地抚摸着白绥的毛发。
白绥自信地点点头,“放心吧,阿母,我一定能赢得比赛。”
夜晚,白绥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它迷迷糊糊之中仿佛感到已经出了山,变成人形融入到了外面的世界,还有一个面相模糊的男子正温柔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