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雅提笔写下结尾:
近日研读上官家秘史,骤然得知,为你调制的香水香料竟另有奇效,且此功效对身体无害,敬可放心,具体详情,待你家太傅发掘,望能为你们的生活增添甜蜜。
南都气候湿润,四季如春,宜人至极,且瓜果蔬菜品种繁多,实为居住佳地。盼你和太傅得闲时,能来此做客。另有一喜事特与你分享,医官告知我已有半月身孕,倍感欣慰。愿你也能得偿所愿,好事连连。
落款后,上官雅将信函晾晒了半刻钟后,放入信封,并在信封上亲笔写下“凌霄公主亲启”。
司徒景下朝后,回到书房,见上官雅的侍女立在门口,他大为不解,推门进去,见上官雅正在装信。
“雅儿,你怎么特地来我的书房写信?”
“知道你下朝后会先回书房,特地在这里写信等你,顺便让你帮我安排人送信”
上官雅将信递给司徒景,司徒景看了一眼信封,“好,我会安排”
司徒景回到书房,会习惯性的先到屏风后面,脱下朝服,准备换成简装,没想上官雅跟了进去,“雅儿,你是有什么事要同我讲?”
上官雅注视着只穿了里衣的司徒景,高马尾的发髻上簪着玉璧缠枝金冠,身材清瘦却有力量,面容俊朗,一双丹凤眼动情时灿如星辰,她不禁想象,他们两人的孩子,不知会像他多一些,还是像自已多一些,抿嘴笑着,决定“调戏”一下他,悠悠的走到他身边,一手圈住他的腰身,一手捏着他的里衣的衣领,探向他耳边,吐气如兰,“太子殿下,近来不想臣妾嘛”,面对上官雅难得的主动,司徒景自然是欣喜不已,只是……
“上官,父王母后今日要回宫,你母亲也会过来,今天会有很多事要做,父王那里必定要听我汇报最近处理政务的情况,你也要带母亲去九叔那里,我们今天确实没时间一起”
“可你已经好多天没和我一起了,我是没有魅力了嘛?”上官雅故意紧紧贴近他,还用舌尖在他喉结处舔了一下,让司徒景全身一紧,他两手抓着上官雅胳膊,确实进退两难,“雅儿,我们今晚一起,好不好?”
“不好,我就要现在,我们在这里又不是没干过”上官雅对他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直至把他逼到了墙壁上,司徒景看着今天特意打扮过上官雅,芳菲妩媚,艳姿绝伦,若是往常,哪还需要她这样逼迫,他早就把她按在床上了,他咽了咽口水,“雅儿,这会真的不行,他们马上就要到宫门口了,我们还得马上出去迎接,我们换个时间好不好?”
上官雅有些挫败,难得她想调戏他一次,却没撩拨动,“好吧,不过,你今晚也没机会了”上官雅往后退了几步,又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司徒景以为她生气了,忙解释道:“上官,这会真的不行,我父王对我很严苛的,我如果礼仪未做到位,轻则被训斥,重则还要去跪祠堂,你也不想我被罚吧”
上官雅也没了逗他的心思,“我和你闹着玩呢,我不是要真和你怎么样”她退出屏风,司徒景赶紧换上简装,拉着她的手问道:“那你为什么说晚上也不行?”
“不仅今晚,明晚,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行”上官雅转过身,抿嘴笑道。
“为什么啊?”司徒景两手扶着她的肩膀,大为不解。
“因为我怀孕了!”上官雅开心的说道。
司徒景完全没想到,这一天会这么快来临,他和上官雅的孩子,他们共同孕育的小生命,他激动的去摸她的肚子,上官雅也抑制不住的喜悦,手覆在他的手上,一同摸着肚子,轻声说:“现在虽然什么也摸不到,但是我们的孩子就我的肚子里,你高不高兴?”
司徒景嘴角上扬,“怎么不高兴,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快来,你不是在和避子汤嘛?怎么会这么就有了嘛?”
“自从上次,我们为这事争吵过,我就没再喝了”
“原来如此,医官怎么没和我汇报?医官怎么说?你怀了多久了?”
“今早,是我让医官不说的,我想亲自告诉你,医官说约有半个月了”
“半个月”司徒景回忆了一下,“那就是实践的那晚了?”
上官雅羞红了脸,“也许吧”
“那我们之后又有……对孩子没有影响吧”司徒景突然有些紧张。
“暂时没事,不过前几个月需要特别注意,不可同房”上官雅缓缓说道。
司徒景拥住她,激动的说:“太好了,我们有孩子了,这是我们的骨肉,也不知是男是女,不过,只要是我们的,我都喜欢”
“嗯,我希望健康就好”上官雅幸福的说道。
司徒景突然又想起一件事,顿时露出为难的表情。
“怎么了?”上官雅察觉到司徒景的不安,司徒景抠了抠头,“有个事我没和你讲”
“你不会,已经有孩子了吧”上官雅睁大眼睛问道。
“我哪有什么孩子,你别乱猜”司徒景吓得赶紧唔了唔她的嘴。
“你之前有怜儿,蝶儿,那你和她们有个孩子也不稀奇”上官雅满是不悦的说道。
“没有,没有,那时候,她们都要喝避子汤的,而且有人监视着他们喝,太子妃没确立之前是不会允许她们有孩子的,要保证太子妃的孩子是嫡长子”司徒景解释道,“是父王曾经警告过我,封妃大典前,不可以让你有身孕,以免有损名节和嫡长孙的声誉”
上官雅大为恼怒,使劲垂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怎么不早说!我喝避子汤还和我生气!又或者你加以节制啊!你!”
“你别生气,别生气,当心我们的孩子”司徒景连忙宽慰道,“你这样的美色当前,我控制得了嘛,而且我以为你还在喝”
“我,我怎么喝,我们突然回来的,根本没准备这么多,而且你好像也挺想要的”上官雅低头说着,心头一阵烦躁。
“我要,我当然想要,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司徒景抱着她,轻轻的摇了摇。
上官雅埋怨道,“你那种程度还不是早晚的事”
司徒景听了这话突然有些得意,他抬起她的下颌,“那你的意思是说,我还挺厉害的?”
上官雅推开他的手,“如今怎么和父王交代,我可以不要名节,但我们的孩子不能被人诟病啊!”上官雅越说越激动,眼眶积起了泪水。
司徒景紧张的用手指擦着她的眼角,“上官,你别难过啊,不会有什么事的,实在不行,我们请母后求情,我们有都有了,总不能不让我们生下来吧”
“都怪你!只知道贪图享乐!”上官雅责怪道。
“好,好,怪我怪我”司徒景抱着她,不停地轻抚她的后背。
此时,门口传来易峰的声音,“太子殿下,皇上皇后已经快到宫门口了。”
“上官,我先出发,你慢慢出来”司徒景满是爱怜的说道。
上官雅点点头。
上官雅又见到母亲,两人说说笑笑,自是很开心,但眉宇间总是透着一股忧郁,司徒文休息了片刻,就与司徒景前往议政殿商讨国事,上官雅安顿好母亲后,便前往薛婉儿的殿内请安。
“母后一路辛苦了”上官雅扶了扶身姿。
“还好,还好,不辛苦,因为有你们在宫里,你母亲又有些坐不惯马车,所以我们走得很慢”薛婉儿挽住上官雅的手,慈爱的说。
“这次回来,怎么没见敏敏郡主呢?”
“那孩子说要到处看看,我们给她安排了两名侍卫,就没再管她,她也难得出门,等她玩累了自已会知道回来”
上官雅点点头。
“这段时间和景儿相处的怎么样?”薛婉儿问道,“我出门前就让礼部在筹备封妃大典的事,明日我会再检查一遍,你这几日得学习当天的礼仪,试试礼服,可是会很累的”
上官雅一听,有些不安,连忙扶身道:“母后,臣媳有事禀奏”
薛婉儿看着上官雅忧虑的样子,“怎么了?是不是景儿对你不好,我就说那小兔崽子,今天看我表情有些不对,是不是他又欺负你了,我给你说,有这种事就和我说,我非抽他几巴掌!”
上官雅有些惊愕,想不到司徒景的母亲是个那么爽利泼辣之人,她解释道:“不是的,母亲,司徒待我挺好,是……”
上官雅欲言又止,犹豫不决。
“那是什么事,雅儿,你说,有什么事,我替你撑腰”薛婉儿拍了怕她的肩膀。
“我怀孕了”上官雅低头说道。
薛婉儿开心不已,“这是天大的喜事啊!雅儿,你怎么不高兴呢!”
“司徒说,父王曾告诫过她,不可婚前有孕,有损女子名节,将来有损嫡子的声誉……”上官雅陷入了忧愁。
薛婉儿立即明白了那个老东西的用意,她含笑说道:“你啊,不必担心,他父王这样说,是因为有前因后果的”
“什么前因后果?母后方便讲讲嘛?”上官雅问道。
薛婉儿徐徐说道:“你应该也听说过,当年景儿的父皇本是参加凌霄母亲选亲的,但最终却将我带回南都,回来后,当时南雅国皇帝,也就是景儿的爷爷大为恼怒,对我们甚为不满,但当时我已有了景儿,他爷爷知道后,就以我婚前有孕,有损名节,有损皇室血脉清誉为由,拒绝立我为王妃,而景儿的父王那时原本只是个闲散皇子,为了给我们母子挣得正大光明的名分,铤而走险,争夺皇位,也就有了今天的局面,虽然时过境迁,他父王必定也希望景儿能在此事上不会让人抓住把柄”
上官雅听了大为感动:“原来如此”
薛婉儿嘴角微微上扬,“其实,景儿对你也是真心的,你都不知道他为了能娶你,他有多努力,这一点倒是和他父王很像”
“那如今……”上官雅更加有些担心。
“没事,我帮你们,走,我们就去找他们”薛婉儿拉着上官雅的手出了门。
议政殿的御书房内,此刻十分寂静,氛围紧张,司徒景双膝跪地,不敢抬头,他知道父王此时已是盛怒,父王虽已近不惑之年,但行事依旧狠厉毒辣、凡事有人做了触他逆鳞,必将受他雷霆之怒……
“你怎么敢轻易减轻淮南地区的赋税!那可是国之命脉!”
“父王,今年淮南地区旱情严重,如若不减轻赋税,当地百姓必将生出反叛之心!”
“那帮刁民镇压就镇压,非常时期就行非常之事!”
“可百姓已受天灾之苦,怎可再受赋税之苦!”
“你那时妇人之仁,你减了淮南赋税,那有想过怎样填补赋税的空缺!军队开支、官员的俸禄、园林的修建、道路的修建如何处理!你简直不配做这个太子!”
此话一出,御书房的氛围更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司徒景愤愤不平,虽然低着头,但也不肯说一句软话,司徒文愤怒不已,恨不得一剑刺死他!
“皇帝!”一声清脆的声音打破了充满火药味的场面。
司徒文阴沉的目光看向来人,能这样大胆这样喊他的当今世上唯有他的皇后,只见薛婉儿挽着上官雅进入殿内疾步进来,上官雅急忙参拜,薛婉儿却只是简单的扶了扶身子,看见儿子跪在地方,弯腰前去搀扶。
“给我跪着!不许起来”司徒文还在盛怒当中。
司徒景也倔强的不肯起身。
薛婉儿也是见惯了这样的场面,拉着司徒文走向了御书房的另一侧。
上官雅看着司徒景跪着,她也跪了下来,“雅儿,你不必下跪,你还怀有身孕呢”司徒景急忙阻止,上官雅仍跪着,“没关系,孩子日子还小,我觉得你做的没错,不过父王的担心也并无道理,你可想好应对措施?”
“我觉得当前最重要的是安抚人心,朝廷除了赈灾,减免赋税以外,还应修建水利、疏通河道,改善农田灌溉,还可以让专人研究一些适合旱地的农作物,说不定能解决粮食问题,至于缺少的银两,如今最快的方法当然先是节流,然后再从其他方式开源”
上官雅点点头,笑着握住他的手,他心里也涌入一股暖流,上官雅含笑说道:“节流方面,可以从封妃大典开始,典礼方面的事,可以一切从简”
“这怎么可以,封妃大典等同你我的大婚,我说过要给你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司徒景反对道。
“我明白你的心意就好了,典礼也只是做给别人看的,我不在乎这些,我们典礼节约下来的银两,如果能拿来赈灾不是更有意义,说不定能拯救更多人生命,这可是为我们孩子所做的积福之事!”上官雅温柔的说道。
“皇帝,你听雅儿说得多好”薛婉儿挽着一脸冷峻的司徒文又走了进来,“好了,你们两个都快起来,墨林,先扶太子妃殿下起身!”,墨林前去搀扶,但上官雅看了眼司徒景,司徒景又看看司徒文。
“皇帝,你说句话啊!”薛婉儿皱眉说道。
“行了,你们都起身吧!”司徒文不耐地说道。
薛婉儿含笑说道:“皇帝,我觉得景儿这事做的没错,要说错就是错在没有想好应对措施,如今雅儿也身怀有孕,我们不如就借此事,大赦天下,简化典礼,利用典礼节省的银两赈济灾民”
司徒文此时脸色稍有缓和,但语气仍然不善,“封妃大典,不仅是我们南雅国的颜面,也是对雅儿的身份和未来皇长孙身份的肯定,更是对雅儿父母的交代,顾九和朕有过命的交情,朕怎可让他女儿不明不白的嫁给那个孽子”司徒文说到最后那两个字说得咬牙切齿,还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行了,封妃大典不能省,这是我和雅儿的婚礼,一辈子也就这么一次”司徒景深情地看了一眼上官雅。
上官雅听到婚礼一词,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父王、母后,关于大典,臣媳倒有一个想法”
薛婉儿欣喜道,“你讲”
上官雅问道:“不知父王母后是否听闻民间嫁娶之事”
薛婉儿不解,“皇家自然与民间的嫁娶不同,雅儿有何想法,可直言”
上官雅徐徐说道:“民间婚事,除了彩礼嫁妆之事,成婚之际,双方亲友在参与婚礼时,还将送上礼金或礼品,所以我和司徒的封妃大典不仅要办还要大办特办,还要邀请皇亲国戚,文武百官,士绅商贾前来观礼,这些名流之士最喜攀比,只要我们安排人在他们之中稍加引导,他们必定会持重金前来观礼,届时我们再将筹集到的银钱再去赈灾,不是一举两得!既有开源!又有节流!”
在场三人不禁都眼前一亮!司徒文的脸色总算缓和,“雅儿真是好计策!朕同意,此事……”
司徒景赶紧说道,“此事交给儿臣!儿臣必定筹谋好此事!”司徒文斜眼看了他一眼没在说话,算是默认。
“行了,行了,今晚就告一段落,雅儿和景儿回房歇息吧,明日还要带你母亲去找你父亲呢!”薛婉儿笑着说道。
上官雅和司徒景双双告辞。
回到长乐殿,两人梳洗后,司徒景搂着上官雅靠坐在床头,“司徒,你与父皇常如此嘛?”,“嗯,他坚持以暴制暴,我却坚持以仁为本,所以像今天这样的场面也发生过几次”司徒景情绪有些低落,低头揉搓着上官雅的纤细柔软的手,“那父皇有没有动过……”上官雅目光专注的看着他,“也许动过吧,但看在母亲的份上,他大概不会真的这样做”司徒景感叹道。
上官雅抱住司徒景,动情的说:“不管怎样,我都会陪着你”,司徒景含笑,吻了吻她的额头。
“不过,父皇倒是真的很听母后的话”,“嗯,父皇对母后有宠爱,也有歉疚”“为什么呢?”上官雅疑惑的望着他,司徒景将妹妹早逝之事的前因后果与上官雅讲述,可能是上官雅如今也怀有身孕,听后竟感到一丝不安。
她贴着他的赤裸的胸口,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怎么了?”司徒景抚摸着她的长发,感受到了她的不安。
“司徒,我能想象母后当年的痛苦,我也怕我们的孩子,有个三长两短”,“傻子,除了你之外,我也没有其他妃嫔,谁来害你”司徒景理了理她间的碎发。上官雅又把脸贴向他的颈窝,“我怀孕后,会有一段时间不能……你会另外……”上官雅忧虑的说道。
“雅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自从有了你之后,我就看不上其他女人,我怎么会去碰她们,你放心,父皇那种错误,我绝对不会犯,我只想守着你和我们的孩子”司徒景轻抚她的背。
上官雅抬头凝视着他,眼角微红,眼里泛着泪光,司徒景看着一阵怜惜,抚上她的脸,“上官,怎么今天总是想哭呢?”
“大概怀孕后变得有些敏感”上官雅轻抿下唇说道。
司徒景把她拥入怀里,“你的那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我很爱你,很爱我们的孩子,我们一家人会一直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上官雅点点头,两手也紧紧圈住了他。
“哦,对了,母亲和你说了嘛?凌霄送你的嫁妆”司徒景问道。
上官雅眼神疑惑望着他。
“是千年人参,她把千年人参当做嫁妆送给你了”司徒景微笑的看着她,上官雅不敢置信,愣神许久,激动的眼泪终于在这一刻流了下来,她捂着嘴,害怕自已哭的太大声,这个礼物对于她来说太特别了,太珍贵了,这是他们上官家长久以来的遗憾,是父母、舅舅、祖父母的心结,而今终于等到心结打开的这一日了!
司徒景抱着她,笑着说道:“哭吧,哭吧,看来你今晚不哭不行的”
上官雅激动不已的诉说着:“司徒,你不知道,这千年人参,让我们上官家受了多少苦,舅舅为了赎回人参常年在外,祖父因愧疚病重而亡,祖母因怨恨舅舅而出家,而我父亲当初也为了承担一家重担才远赴南都,遭受意外,一切的一切皆因千年人参,如今它终于又回来了!”
“是的,是的,你还找到了父亲,你还有了一个又帅又疼爱你的夫君,未来还会有个活泼可爱的孩子,更别说你未来还会成为皇后,是不是越想越觉得你非常幸福!”司徒景抿嘴笑道。
上官雅被他的说法逗笑了,她抹掉了脸上的眼泪,司徒景亲了亲的脸庞,“好了,我的太子妃殿下,我们可以熄灯休息了嘛”
上官雅也亲了亲司徒景的脸庞,“遵命,太子殿下”
熄灯后
“司徒,你干什么”
“这里没有什么变化嘛?”
“什么变化”
“不是会更大嘛”
“还早呢……你别……”喘息声
“我听说,几个月以后,也可以那个是嘛?”吮吸声
“嗯,其实……”
“其实什么”
“没什么”
“雅儿,你又不老实”
“司徒,你……太过……份了”说不出完整的话。
“不说,就不放过你”
声如细蚊“按上官家的典籍,只要三个月后,不要太过份,都可以”微喘的声音。
“那就还有两个半月,你要帮我,知道嘛”
“你能去洗个冷水澡嘛”娇声
“我喜欢你帮我”
“你……明天我要去向母后告状……”
“别,母后会让我们分床睡的,我不要”撒娇
“那……哎呀,你”
“我……尽量嘛”
“司徒景,才和你说了”
“我赔你就是了”
“你……走开啊……”
“舒服不”
“嗯……”
“我们会一辈子甜甜蜜蜜的在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