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那定安侯夫人不尊敬婆母的谣言,杜云逸拿出的这份关于阮氏用定安侯府的银子补贴娘家的证据显然更具说服力。
毕竟,定安侯夫人不尊敬婆母这件事情,他们仅仅是听闻而已,并未亲眼目睹。
然而,定安侯老夫人补贴娘家之事却有着明确的时间和具体的金额。这让世人在震惊之余,也纷纷谴责定安侯老夫人自已行为不端,却还要求晚辈敬重她,实在是虚伪至极。
不到一日,人们就将定安侯夫人不敬婆母之事抛诸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对定安侯老夫人贴补娘家一事的津津乐道。
这一话题迅速传遍大街小巷,从平民百姓家到权贵府邸,无一不被提及。甚至有些小气的婆母,听闻此事后,特意返回家中审问儿媳是否也有类似行为,她们担心自已的钱财被儿媳拿去补贴娘家。
一时之间,许多做婆婆的人都变得疑神疑鬼,草木皆兵,生怕自家儿媳也做出同样的事情来。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定安侯老夫人阮氏,则是更加恼恨杜云逸,她没想到杜云逸竟然做得这么绝。不仅没有如她所愿地被舆论压垮,反而让她陷入了困境。他竟然将她这么多年贴补娘家的证据全都找了出来,而她却是一点都不知情。这些证据一曝光,不仅会影响到她的名声和地位,更可能导致她失去定安侯府的支持。
面对如此绝境,阮氏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她原本以为自已可以掌控局势,但如今却发现自已已经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而此时,楚冰却是轻松避开了舆论的攻击,甚至还获得了更多人的同情和支持。相比之下,阮氏觉得自已简直就是一个笑话,曾经的高傲和自信也荡然无存。
如今,承受不利舆论的人却成了自已,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这样的局面。她只能寄希望于时间能够冲淡这一切,或者想办法找到其他的解决途径。但无论如何,她知道自已必须要尽快行动起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愤怒中的阮氏,气得浑身发抖,胸口剧烈起伏着,脸色涨得通红。她咬牙切齿地想着要找杜云逸大吵大闹一场,好好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然而,当她试图直起身子时,臀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被撕裂一般,让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股疼痛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使得她根本无法从床上下来。
阮氏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继续趴在床上,心中充满了怨气和不甘。她一边捶打着床板,一边恶狠狠地咒骂道:“该死的杜云逸,你给老娘等着!今天的仇,他日老娘必定加倍讨回来!”她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恨意,仿佛要将杜云逸碎尸万段。
随着时间的推移,阮氏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但她心中对杜云逸的怨恨却丝毫未减。她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让杜云逸付出代价,以解心头之恨。
而此时的杜云逸根本不知道自已已经成为了阮氏的眼中钉、肉中刺,不过,就算他知道了,也不会在意,因为自从阮氏嫁入定安侯府的那一刻起,她就一直对他心存不满。此刻,他只想着尽快回到逸云轩,把阮氏遭受世人唾弃的好消息告诉楚冰,让她也能开心一下。
杜云逸迈着轻快的步伐,穿过侯府的花园和走廊,心中充满期待地想着楚冰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反应。他相信,这一定会给她带来一丝慰藉和喜悦。终于,他回到了逸云轩,抬脚走走进主卧。
楚冰正坐在窗前,专注地绣着一件精美的手帕。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身上,照亮了她美丽的脸庞和纤细的手指。
杜云逸静静地站在门口,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感觉。
“夫人,我回来了!"”杜云逸轻声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温柔。
楚冰抬起头,目光落在杜云逸身上,嘴角微微上扬:“夫君回来啦。”
杜云逸走到楚冰身边,轻轻地抚摸着她的秀发,然后坐在她身旁。他看着她手中的刺绣,赞叹道:“夫人的手艺真好!”
楚冰羞涩地笑了笑,低下头继续刺绣。
杜云逸握住她的手,轻声说:“夫人,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楚冰抬起头,好奇地问道:“什么好消息?”
杜云逸神秘地一笑:“你猜猜看呢?”
楚冰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摇摇头:“我猜不出来。”
杜云逸笑着说:“我将收集到的,这十六年来阮氏拿定安侯府银子贴补娘家的证据贴满了全城,她现在可是成了众人唾弃的对象,大家都在指责她行为不端。”
楚冰听了,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原来夫君之前说的,收集阮氏的罪证就是这个呀!”但随即又恢复平静:“这样也好,她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惩罚。”
杜云逸点点头:“是啊,这样一来,我们也可以少一些麻烦。”
楚冰放下手中的刺绣,看着杜云逸,眼神中透露出感激之情:“谢谢夫君为我洗漱冤屈。若不是有夫君在,我都不能这么快就给予阮氏回击,而且还回击得这么漂亮。”
杜云逸紧紧握住楚冰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坚定和温柔。他轻声说道:“你我本是夫妻,何必言谢?洗清你的冤屈,也是洗清我自已的冤屈。”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能够穿透人心。
听到杜云逸的话,楚冰心头一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此刻,她心中满是感动和感激之情。
杜云逸不仅帮助她洗清了冤屈,还让她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和关怀。
杜云逸看着楚冰脸上的笑容,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丝涟漪。他知道,自已已对这个坚强而美丽的女子上了心。
而楚冰对杜云逸的感情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现在杜云逸又帮她如此漂亮地回击了阮氏,说不动心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