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之前必须上去,此时总裁已经在了,她们则是回到自已的位置上开始处理事情等待着郭总的召唤。
“我们几人每人都有负责的重点,你今天刚来,先负责最简单的工作,等熟悉了我再教你其他的。”
听到蔡云鲸这般好声好气的教她,其他人又羡慕又害怕,看她一脸无知的模样怕是不知道云鲸姐和她们并不太一样。
一连几天的端茶倒水,童玉绥渐渐适应了这里的工作,也在下班时买了几套简单大气的职场服装。
这天,总裁办公室来客,童玉绥照常去端茶。
刚走到门口就被蔡云鲸拦住,她一脸沉稳的看着童玉绥。
“有问屋里的客人需要什么吗?”
童玉绥一愣,之前不都是倒茶水吗?
“之前直接倒茶水一是因为那些人我都认识没有忌口,另一个是她们本身就只是部门领导,但这次来的是方兴集团的副总,既然不认识他就该去问一问此人有没有忌口。”
她说着指了指那位副总旁边的助理,“若怕打扰了副总问助理也可,但千万不要自以为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喝茶。”
“是,我,明白了。”童玉绥被这么严肃的叮嘱手心都忍不住冒了些冷汗出来。
她放下杯子轻声进去询问助理,旁边的副总似乎听到了,突然开始发难,“郭总,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我都来了多久连杯水都没讨到。”
助理似乎都没想到自已副总突然爆发,嘴里的白开水就这么咽了回去。
童玉绥也愣住,给他鞠躬,“您稍等,马上就来。”
副总冷呵一声,看向郭颖似乎非常生气。
还没问到就被骂了一顿,童玉绥有些摸不着头脑,郭颖看着刘副总,浅笑起来,笑容里还带着不易察觉的冷漠,“刘副总息怒,新来的秘书还不太懂流程,而且,刘副总来找我总不会是为了一杯茶吧!”
“你……”刘副总指着她,怒气难掩,“我们是真心和你谈合作,是郭总太不诚实了。”
“刘副总,此话从何说起啊,我可是真心合作的。”郭颖无辜的笑着,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正说着,蔡云鲸轻轻敲了下门进去,她手里还拿着两瓶矿泉水。
把水放在两人面前,刘副总一顿,抬眸继续刁难,“怎么,贵公司连热茶都没有了?”
“我想着今日太热,刘副总一路走来想必也热了,喝点凉水平息一下火气。”
蔡云鲸不是没有话语权的童玉绥,刘副总虽然觉得她怠慢但其他话也不好多说。
本来就是小事再刁难也没有意义,而且郭颖已经拿着喝了起来,自已再说就太小气了。
很快,刘副总从办公室怒气冲冲的离开,办公室里的郭颖脸色也不怎么好,这方兴集团真是恶心,当初她去求合作却被看不起,现在自已找到了合作商刚走上正轨他又跑来合作了,还一副颐指气使的模样,真当自已是什么江城第一?
说起来也是因为银海集团底子薄弱,那些真正有底蕴的企业或多或少知道银海的前身,各个不是看不上就是不愿沾惹。
若真如此郭颖无话可说,但今日方兴合作还想压自已一头,若真如此不留余地,别怪他们不留情面。
说起来,江城知道银海底细的不少,大多数企业即使不合作也不会招惹,极少有人敢坏银海的事的,这里面可不是那么简单,想来刘副总还是不太清楚。
“刘副总,总裁说过要与银海好好谈谈,您今日下了她们的面子,合作之事可怎么再谈?”
刘副总眼底冷光乍现,“不过是个刚崭露头角的企业如何能与方兴比。”
而且,他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紧处理了源本胜公司。
源本胜,正是银海的供应商。
说实话,童玉绥虽然猜到那人是故意刁难还是害怕自已会坏了事,心中有些担忧又不知道该怎么解。
好在蔡云鲸出来的很及时,她走过来拍了拍童玉绥,“莫心急,这些都不算大事,你只需记心里看明白,莫要露了情绪。”
在这里,藏住自已的情绪非常重要。
千万不能让别人看出你在着急。
“明白。”童玉绥点头,她终于明白了这次经历对自已的意义。
……
张重达武术馆。
“你是来练武的?”
夏灼眠刚走进去就碰到一个和他差不大的男孩,他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夏灼眠的模样忍不住皱眉,“你还是趁早回去吧,你学不会的。”
“你个小瘪犊子胡说八道什么呢!”他话音刚落一个中年男人从里面冲出来,直接把手上的棍子往男孩头上砸,一副气的不轻的模样。
男孩动都没动手一伸就抓住了飞来的棍子,倒是夏灼眠因为和他站的近,下意识的躲闪了一下。
男人快步走过来,瞬间转变了态度,笑意满面的对着夏灼眠,“你别听他胡说,能学会,怎么可能学不会,我们祖上是陈氏太极拳的传人,我们继承他老人家的真传,有很多弟子,保证能教会你。”
他还记得这个男孩,付钱非常果断,一点都没讲价,他就喜欢这样的客户,虽然看着文弱了些,但现在谁不都是这样,总是能教好,而且他才定了一个月的,当然得服务好了让他续课啊。
他说完还瞪了儿子一眼,这死孩子天天胡说八道生怕自家赚到钱了。
“嘁。”男孩依旧一副看不起自已老爹的模样气的张重达一巴掌拍过去,“嘁什么嘁,快带人去领衣服,熟悉一下环境。”
张轻武被打了依旧一副不痛不痒的模样,不过人还是老实了一点,“跟我来吧!”
他带着人去拿衣服。
夏灼眠反而觉得这家武术馆确实有点实力。
“你是从小学武术吗?”夏灼眠有些羡慕他的好身手。
张轻武点头,“是啊,但是你现在年纪都有点大了,不好学了。”
他老实的说,还是想劝他放弃,这么干净的人最后要是被打的鼻青脸肿就是他们的罪过了。
夏灼眠摇头,“我知道自已不会多厉害,但是能学一点是一点吧!”
说着说着他又有些骄傲起来,“我认识一个朋友,她就没有从小学习,不过学武两年,现在已经非常厉害了。”
“两年?那他打不过我。”张轻武对自已的实力非常自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