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在大伯家洗漱后回到老木屋,还是跟大伯之前的安排一样,父母一间卧室,江千竹跟赵东宸一间卧室。
冬暖夏凉的老木屋,卧室里丝毫感觉不到冬日的冻骨。
两个堂哥把赵东宸架着放到床上,走时还不忘揶揄打趣几句:“这床不结实,不能太折腾。”
关上门,江千竹站在床边凝视男人,线条流畅分明的五官,健硕有型的身材,白衬衣外套着黑毛衣,看上去禁欲而性感。
喝得微醺的女人看得眼波流转,脸颊发热。
颀长的身躯占据了床的大部分,江千竹使尽全身力气都没推动他半分。
用舌尖舔了下嘴皮,她爬上床,费力的替他解开皮带脱下外裤,再打开棉被给他盖上。
打理好男人,江千竹从行李包里翻出睡衣裤来套上,反手松开了背后的小扣,也跟着上了床。
被子让赵东宸捂得暖烘烘的,江千竹钻进去,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以免掉下床。
他呼吸里有隐隐的酒味,混着衣服上的木质香味很特别,闻着有些催眠;他的胸膛宽阔又硬实,贴上去安全感十足。
目光顺着他精致的五官勾画了两分钟,江千竹伸手拉了床边的电灯线。
室内瞬间漆黑一片。
顺着胸部向上摸到男人的喉结处,江千竹忍不住凑上嘴亲了一口,手环住他的腰身,头贴着他的胸膛,她甜滋滋的睡了。
半夜又被憋醒,睁眼便看到压在身上的黑影,嘴唇被堵住,两只大手伸进她的衣服下摆肆意作乱。
江千竹挣扎着推开身上的人,低声尖叫:“你又来了,半夜三更的。”
赵东宸的唇再度压上来,力度有些狂野,“宝贝,你贴我那么紧,不是在等我犯错吗?”
江千竹扭头再推他,娇声道:“你把床都占完了,我不贴紧你,难道等着摔下床吗?”
“贴贴贴,我巴不得你贴,过去的床就是好,方便干活。”赵东宸的嘴唇顺着脖颈往下,双手流畅的在她的身体捣腾。
江千竹隔着衣服按住他胡作非为的两只手,“别闹,没带措施——”
“放心,我准备了——”赵东宸的声音低醇诱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到她的皮肤,指节向下延伸。
他的手已经熟悉了女人,早就练出了水平,江千竹几分钟便被他制服,身体娇软得手都抬不起来,咬着他的肩头颤栗了一段时间。
这个可爱的小女人每次都能得到极致的体验,简直是上天赐给他的宝贝。
他撕开锡箔纸,压上她的身体,把自已完完全全的交给她。
“床,不结实。”江千竹提醒她。
“没事,我会很温柔。”赵东宸回答她。
木床晃动的声音也很温柔,像童年的摇篮,有规律的一声一声。
无论他要求如何换位她都柔顺的配合,听她由浅入深的嘤.咛和喘息,在他的诱惑下一声一声的喊他‘老公’,最后爆发成一阵荡漾人心的哭声。
能给到女人如此极限的爱,赵东宸满足得快要把自豪和骄傲都写在脸上。
事后,他捧着女人的脸像打雨点一样的亲吻许久,嘴里念:“幻幻,你是个尤物。”
清晨,被四面八方传来的鞭炮声闹醒。
赵东宸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紧了紧手臂里的小女人。
江千竹被噼噼啪啪的声音吵得眉头紧蹙,完全睁不开眼睛,只是往男人的怀里蹭了几下,把脸更深的埋进他的胸膛里。
赵东宸伸手将她的双耳捂住,再把棉被往上提了点,挡住她的光线和部分噪音。
“乖乖,安心睡。”赵东宸的嘴贴着江千竹的头发,醒来能有她在身旁,人生的幸福不过如此。
——
大年初一,当地的习俗是,儿子孙子得去上坟。
江家的祖坟都在江家自已的地盘上,就在住家的对面山上,省去了到处奔波的麻烦。
早上,三兄弟带着各自的儿子孙子在祠堂祭拜后便去了坟山。
江千竹是孙女,不用跟着早起,得赵东宸的手为她挡住鞭炮声,更是心安理得的睡到天昏地暗,直到俞静来敲门才不情愿的睁眼。
“东宸,幻幻,醒了就起床吧,吃了中饭,下午咱们去走走亲戚。”
“好——”江千竹在被子里懒懒的回了一声。
“起床吧——”赵东宸放开双手,露出女人睡得红润潋滟的脸。
“起——”江千竹往赵东宸的胸膛上贴了一下,嘴唇模糊的发出软软的声音:“赵东宸,我要是再跟你同床共枕下去,每天都会睡眠不足的。”
赵东宸将女人翻身捞到他身上,绵软的身体像张被子盖住他,黑深的眸子垂着凝视女人,说话的态度极其认真:“那我争取减少次数——”
“你那一次——也挺让人——”江千竹脸红得说不下去。
赵东宸唇角勾起,眸子不经意的往女人贴在他胸膛的地方看去,“宝贝,这才是结婚的快乐。”
江千竹抬起双手捂住他的眼睛,“你结婚就为了这点事吗?”
赵东宸的喉结滚动,呼吸又开始急促,“嗯,这是和你结婚的乐趣之一。”
江千竹明显感觉到他的变化,在他胸膛拍了两下,娇嗔问:“你——又来了?”
赵东宸坏笑着:“我要是挨着你没有反应,你该担心了。”
江千竹准备从他身上逃走,赵东宸握住她的腰不让动,“就这个姿势,快速解决。”
“你能快速?”江千竹完全不信,继续挣扎,“我妈来叫了,我才不好意思。”
赵东宸忍耐的吐了口气,嘴唇凑到她的胸前,“宝贝,抓紧时间——”
“你简直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