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毒药用在他们身上浪费了?他们这么不值钱的吗?
这四人愤恨的看着柳荨,柳荨则是直接无视了他们。
宋臻倒是对这些毒药爱不释手,她还是第一次接受毒药呢。
“多些师姐,我一定会好好的用这些药的”,绝对不会浪费!
宋臻对这些药这喜爱的模样倒是让柳荨心里挺开心的。
不过其他四个人就不怎么开心了,这老四一来就把他们给比下去了,哪有这样的呀?
老四是专门过来砸他们场子吧!
四人对视了一眼,然后纷纷掏出自己压箱底的家伙。
宋臻又被塞了一大堆宝贝,能不能用不清楚,反正看上去这些都挺酷炫的。
“谢谢师兄,我在外一定会好好的表现,绝对不丢我们剑宗的脸!”
宋臻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嘴角都要咧到后脑勺了。
发了发了,这一次是真的发了,如果每一次出门都是这样的话,那她不介意多出几次门。
把东西收拾好之后宋臻直接就走了。
在她走后,欧华他们心情极其的复杂,特别是没想到自己这么多年收集的宝贝全没了,这心里就更加难受了。
冲动的呀!真的是太冲动了!
他们干嘛要和老四比,老四一些药就把他们这些东西全部都给骗走了,实在是太亏了!
牧辞拍了拍自己的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每次面对老四,我这个智商都直线下滑。”
其他三人也附和着点头,谁不是呢。
柳荨真的是懒得理这四个人,他们对她一口一个老四地叫,也不知道几个人怎么想的。
虽然说她对于称号什么的都不太在乎,但是也不想自己在外的称号这么难听啊。
“喂,我说你们能不能不要叫我老四了,我是没有名字吗,叫我一声师妹师姐会死吗?”
柳荨是真的想把他们脑袋掰下来,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四个人没有一个着调的,前面三个人没回来的时候还好,纪樊没有受到他们的影响还挺正常的。
可只要前面三个一回来,纪樊马上就会被带偏。
本来一个正正常常的小伙子,一下子就不正常了,天天被那三个人带着搞七搞八。
这三个的病是会传染的是吗,柳荨是真的想把他们扔去医修那里看一看,有病就赶紧治好。
欧华拍了拍柳荨的肩膀,像是一点都没有看到她的脸色一样,“老四啊,我觉得你这个名字挺好听的呀,又好记。”
“你说你一个姑娘家天天板这个脸干什么,你多学一学小师妹多笑一笑。”
柳荨面无表情的拍开了他的手,她不想和傻子说话,虽然这个傻子是她大师兄。
她一个执法堂的执事,天天傻笑,这能看吗?
这还能有一点威严吗?这些人说出的话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算了,不想和他们在这浪费时间了。
柳荨给他们抛了一个嫌弃的眼神就直接走了,那个背影真的是潇洒极了。
牧辞看着她的背影摇头说道:“唉,老四每次看到我们都给我们甩脸子,对我们一点都不尊重。”
欧阳也赞同的说道:“而且我感觉她每次看我们的眼神都像看傻子一样,我们好的是她的师兄吧。”
纪樊决定不加入这个话题。
四师姐对他还是很不错的,在三个师兄没有回来的时候,四师姐对他一直都很照顾。
只是在三个师兄回来之后四师姐对他的态度一下子就发生了变化。
但比起三个师兄他还是好一点的,至少四师姐说他的话没有说三个师兄的那么难听。
宋臻下山之后第一时间就是找一个地方住下了。
不管怎么样得吃好喝好睡好,其他的事都是小事。
覃询也总算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人前了。
这一次他还给自己搞了一个身份。
“什么!我的男宠!”
宋臻说话的声音都破了。
覃询坦荡地点了点头:“对呀,我现在的身份是你的男宠,有我这样的人,当你的男宠难道你不觉得光荣吗?”
宋臻嘴角抽了抽,光荣,光荣你个鬼头!
她就知道这老家伙不会打什么好主意,但是没想到他这主意居然这么偏激。
宋臻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说道:“前辈,我只是一个金丹期的弟子,我哪来的能力收男宠啊。”
这人办事一点都不符合实际。
虽然有些人一辈子都达不到金丹期,但是等你到了这个阶层之后你就发现这个阶层的人遍地都是。
覃询甩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动作格外的潇洒:“管什么修为啊,出来就是玩呀!”
“你说你小小年纪干嘛这么迂腐,反正出门在外谁认识我俩,身份都是自己给的,使劲地玩!”
宋臻看着他这样子,是真的觉得他被关这么多年关疯了。
知道这人不着调,但是没想他这么不着调。
她如果真的把他收为了男宠,那是欺师灭祖吧!
她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被剑宗的人知道后那些人的反应。
估计到时候连她师父都护不住她。
“不行不行,就算出门在外,身份是自己给的也不能给这样的身份啊,你现在就是我的师兄,男宠什么的就别说了。”
宋臻都不敢想象自己被群殴的那个画面。
在她看来,覃询暴露是迟早的事,毕竟不可能瞒一辈子。
在他暴露之后,长老们肯定会把他的事情全部都给调查一遍。
虽然很多事情只有他们两个知道,但不排除这个不着调的家伙自己主动说出来。
是的,覃询给她的印象就是这么的不着调。
覃询还想继续些什么,为自己这个身份争取一下,但是宋臻直接堵住了他的话,“别说了,反正不可能让你用男宠这个身份。”
覃询失落的叹了一口气:“好吧,当你的师兄就当你的师兄吧,当你的师兄我这辈分不知道跌到哪去了。”
宋臻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所以当男宠更好是吧。
真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想的,有一个正经的身份还不好吗,非得搞些不正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