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暗杀,是你派人做的吗?”东沧澜忽然问。
“不是,属下看到他们出现追杀虚白的,他们隐身的时候,属下听到他们谈到了北冥渊。”
“北冥渊,虚白怎么和北国的人有了牵扯,看来这个虚白很不简单啊。你先去吧。找人给我查查这个虚白。”
“是!”凌一答应一声消失而去。
东沧澜见左右无人,这才化作一道青烟消失在黑暗中。
次日,虚白出现的时候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其实,虚白的武功也很高的,对方善于隐藏,藏在了他必经的林子边,加上虚白离开的时候心不在焉,才给了对方可乘之机。
虚白是先中了毒,才会导致功力大打折扣。
若是没有十六到来,虚白还是能赢,只不过就要付出一些代价了,起码不会只是这么一点皮肉伤而已。
虚白出现再次和渔小柒道谢。
“你不用谢我,应该謝十六。”渔小柒急忙摆手。
虚白淡漠的回了一句:“她也是听了你的命令不是吗?”
渔小柒一下子没有反驳的话了。
虚白道谢完,秋霜便带着重礼来了。
“这是上好的海珠。”秋霜带着两个箱子进来的,一个箱子里是一排排的珍珠,五国的人称之为海珠。
最大的一颗居然有婴儿拳头大小。
即便是一边的东沧澜都忍不住震惊了。
这里的海珠可都是纯人工打捞出来的,而且能长了婴儿拳头的大小,没有几千年也差不多了。
渔小柒惊讶不已。
“这些都是你的。”秋霜豪爽的道。
“啊?不行不行!就算十六不去,虚白也没事的,如果你要谢请我喝杯酒就行了,这些可使不得。”
另外一个箱子还没打开,渔小柒已经连连摆手了。
“妹子是嫌弃少?”秋霜瞪眼。
“不是。”渔小柒摇头。
玉蛮这个时候说:“老兄,你忘记小柒从哪里来的。”
秋霜恍然:“看我这个脑子,小柒就是从星族出来的,什么宝贝没见过啊。”
“既然这样,我就不拿这些俗物来侮辱柒姑娘了。来人将这两个箱子抬出去。”
有人上前抬着箱子就要出去。因为抬箱子的人不小心,盖子一下打开了。
赫然看到第二个箱子里,全部都是明晃晃的宝石,各种颜色的都有。
渔小柒的眼睛都瞪圆了:“那个什么,其实,老哥也是想要表达你的谢意,别说什么俗物、侮辱之类的,我怎么能让老哥你的心思白费了。”
一边的玉蛮闻言咳嗽了一声,急忙幽幽的说了一句:
“柒姑娘,这两大箱子,怎么带走啊。”
渔小柒扭头瞪了玉蛮一眼:“没关系,老哥这么用心的感谢,就算很辛苦我也可以带走的。”
玉蛮捂脸,扭头不想说话了。
倒是秋霜哈哈大笑起来:
“妹子,还是你和我的胃口,这就对了啊,喜欢就收下,管它狗屁的规矩呢。”
“对,老哥你就是实在。哈哈哈!”渔小柒也跟着大笑起来。
“那既然你收了这些谢礼,我这心啊,就踏实了,不然我就只能让军师以身相许了。”
“噗咳咳!”渔小柒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
“你,你要把虚白以身相许给谁啊?”好半天顺了气,渔小柒疑惑地问。
“自然是昨天救了他的十六姑娘啊。”
渔小柒松了口气,心说这不是正中下怀了,于是点头就打算答应了下来。
话还不等说,秋霜又说了一句:“不过虚白那小子似乎不大乐意。”
渔小柒一阵无语。
她端起茶杯掩盖了尴尬的神色,心里琢磨怎么接话的时候,秋霜又石破天惊的跟了一句:
“那孩子似乎想要嫁给柒姑娘你。”
“噗!”渔小柒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一口茶水都喷出来,全都喷在了秋霜的脸上。
秋霜也一阵尴尬,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茶水:“我,我去整理一下。”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秋霜走了,却忘记了虚白还在这里,刚才秋霜说这些话的时候,虚白到还好,可说到他想要嫁给渔小柒的时候。虚白的脸腾的一下红了。
秋霜走了,渔小柒本能的看向了虚白。
看到他那满脸通红的样子,渔小柒一脸迷惑的问了一句:
“秋帮主就是随便说说的,他也不是你爹。说了不算。而且,你和十六还是很不错的。咦,你脸怎么红了。”
虚白微愣,脸色更红。
一边的玉蛮再次捂脸,就连大雷都跟着将头转向了窗外。
渔小柒其实对感情一直都很大条的,她前生是个小太妹,平时做事也是嚣张惯了。有人追她,通常都会很直白的来一句:
“小柒,我喜欢你,做我女人吧。”
尽管渔小柒都会拒绝,可拒绝了也还是哥们,该怎样还怎样。
也不是没有遇到想要偷摸下手的男人,偏偏,渔小柒酒量惊人,直觉也很强烈,曾经有人想要在她的酒杯里下药。无色无味的春、药。
渔小柒直觉不对劲,硬是将那杯酒换给对方灌了下去,再然后,渔小柒便悠哉的喝着雪碧,看着对方要算计她的人跳了一个小时的艳舞。
所以,在渔小柒的思想里,喜欢就说出来,不行就直接上,若是还不行,便死了心,起码也还是哥们。
至于说脸红,那不是那些小女孩害羞时候的表现吗?
男人脸红,不存在的,肯定是感冒发烧生病了,不然就是吃错了东西。总之和害羞是不搭边的。
也就是在这样的心里下,渔小柒猛然一拍脑袋:
“我知道了,是不是昨天的毒还没解,我看看,玉蛮,玉蛮你过来给虚白看看,是不是体内还有余毒啊。”
渔小柒说着伸手去抓虚白的衣服。
她记得虚白昨天的伤势在腰部。
于是扯开了上衣瞧着没有,伸手去扯虚白的腰带。
虚白脸色更红了,也不知道是吓坏了,还是气着了,反正身体僵硬着没动。
渔小柒的手劲多块啊,两下扒开了虚白的衣服和裤子,就剩下了一条内裤。
然后她便很认真的蹲在了虚白的面前,脑袋刚好到他的腰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