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霆聿在这边?
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他西装笔挺,因为身高跟长相都很优越,哪怕站在人群里也照样能一眼看到。
“霍大哥怎么会在这儿?”
刘勤笑笑,“可能因为这里有想见的人吧。”
余笙抿了抿唇,他想见的人除了当事人就是被告,来这边肯定是为了处理公务。
说话间,霍霆聿走近,随手将公文包交给刘勤,“把这些送给当事人确认,亲自送。”
“好的。”刘勤连连点头,转身上车,车子开走之前,他又八卦的看了眼霍霆聿跟余笙。
看来霍律师真的铁树开花了!
车被开走了。
余笙疑惑,“那我们?”
霍霆聿轻笑,牵着她的手,“买了机票,走吧。”
她算是明白了,霍霆聿的确不是来接她的,只是不想让她再占用助理的时间。
飞机速度很快,不到两小时落地B市,头等舱附带接送机服务,他们坐着机场专机回家。
“霍大哥晚上是不是也还没吃东西,我去做饭。”余笙一进门直奔厨房。
霍霆聿换了鞋子,随后跟了进去,“做什么,我来洗菜。”
“不用啦,伤已经好了。”余笙从冰箱拿了点食材,霍霆聿信步上前撕开肉的外包装,慢条斯理的泡进胡椒水里。
“今天查的怎么样,找到陆叙川了?”
“没有,但有了新的线索,霍大哥认识这个吗?”余笙掏出那块首饰配件。
霍霆聿就着她的手看了看,“紫钻比较珍贵,戴得起这种首饰的不是普通人,不过我没见谁戴过。”
余笙本来也没抱什么希望,默默收好,“这应该跟陆叙川的亲生父母有关,我可以拜托霍大哥帮我查一下吗?”
“你想找陆叙川,为什么不直接查他?”
余笙愣了愣,好像是这样……只是自己这段时间找证据都没什么头绪,被绕进去了。
“霍大哥愿意帮我查吗?”
霍霆聿垂眸,虽然她胸前的饱满被挡的严严实实,但他清楚的知道那里的触感,温软且敏感。
她给过他甜头,作为交换他可以顺手帮帮她。
“有消息了会告诉你。”他淡淡的应了一声,扯了两条一次性手套戴好,打开水龙头搓洗食材。
余笙愣了一下,之前父母的案子她也找过他帮忙,但都被拒绝。
今天也只是试探性问问,他居然真的答应了!
霍霆聿不经意低头撞上她的目光,轻笑,“再这样看我,我会以为你爱上我了。”
余笙咽了口唾沫。
感受着心脏传来的跳动,不是因为爱而跳,而是激动。
霍霆聿愿意帮忙,也就意味着很快就会查到关于陆叙川的消息!
按着霍霆聿的手,“霍大哥我来就好,怎么能让你动手。”
脸上挂着笑,乍一看很美,仔细一看还带着点讨好。
霍霆聿反手握着她的手,余笙被他带进怀里,她试着推了推,“霍大哥我还得做饭,你先出去等我吧。”
“做什么?”霍霆聿眸色深深。
余笙:“……”
做饭啊,还能做什么,为什么做饭也能说得这么暧昧?
但他才答应帮自己,余笙对他只有感激,重复了一遍,“做饭油烟大,霍大哥还是先出去吧。”
“做?你也想了?”霍霆聿声音喑哑。
余笙:“……”
她真的怀疑霍霆聿耳朵有问题,不管说什么都只能听到‘做’。
还想再重复一遍,但还没开口,身下一轻,她被托到了大理石岛台上。
凉的她一激灵。
霍霆聿眉头微拧,长臂撑在她后背,手掌垫在下面帮她隔绝大理石的冷。
但这种感觉……更羞耻好吧!
余笙欲哭无泪,她能说想坐在大理石上吗?
她说不了。
嘴巴被堵住了。
霍霆聿这次吻的很浅,在唇上没停留半分钟就一路往下移,很快又矍住那颗莓果。
这是这次换了一边。
余笙下巴搭在他的头顶,眼睛死死闭上。
她完全不敢看。
虽然就算睁开眼睛也看不到什么。
“再用力鱼尾纹都出来了。”霍霆聿吻了吻她的眼睛,“睁开眼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余笙一点点试探性睁开眼睛,还没看清面前的人影,又慌忙闭上。
“这时候当缩头乌龟不如好好享受。”霍霆聿说完,重新低头。
余笙:“……”
她努力想克制住身体的反应,但欲望还是出来了,流出来了。
感受到手上濡湿一片,霍霆聿触电般怔住。
隔着一次性手套都能感觉到水的存在。
她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强烈。
余笙也意识到这点,慌忙想跳下来,霍霆聿下意识想扶住她,却碰到了……
余笙惊叫一声跌进他怀里。
霍霆聿低笑,“这么迫不及待?”
“我没有。”余笙脸色泛红,霍霆聿抱着她径直进卧室,不是给她的那间卧室,而是他的。
这是她第一次进他卧室。
外面还有些家具绿植,他的卧室可以说是家徒四壁,除了一些硬装,就只有床上四件套了。
窗帘都没有。
余笙好奇,“霍大哥睡觉都不拉窗帘的吗?”
霍霆聿秒会意,勾唇,“看来余小姐已经准备好了,放心,没人会看到我们。”
随手按了开关,中空玻璃中间的黑色帘子缓缓降下。
房间漆黑一片。
余笙害怕的抱住霍霆聿,又想到现在可不是抱他的时候!忙松手。
霍霆聿开了床头灯,“余小姐别着急,选一下戴什么套。”
她看看周围,不是,这家徒四壁的样子,哪里像有放东西的地方?
果然没有。
他去书房拿的。
余笙咽了口唾沫,没看,更没选。
“想吃药?”
余笙有点慌,怎么可能有女人做这种事的时候想吃药,但如果说不想吃,霍大哥会不会生气?
霍霆聿托着她的后脑勺,“余小姐都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吗,非得堕胎才能学乖?”
避孕药被替换成普通维生素,多次打胎导致不孕抱憾终身的当事人不胜枚举。
他不希望自己睡过的女人也陷入这种窘境。
他的确不会换药,但外面的男人呢?
她以后的男人呢?
这样单纯,迟早吃大亏。
余笙静静的看着他,她看不透他,但她清楚霍霆聿在想什么,他怕她怀孕,怕她生下他的孩子。
如果怀孕,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一条路——堕胎。
唇缝抿成一条直线,余笙漂亮的眼睛垂了垂,“那就最上面那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