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还不起床?”直到中午她才良心的发现的起来,原来我不在时她都是这个时间起床。
“起床吗?”
我会搭理她。
她伸伸懒腰在床上滚两圈又趴了回来,我有火不知道往哪发。
“你不起床吗?”
我连看她的力气都省了:“今天没事。”一整晚就知道睡可曾看过我一眼,把我骗过来了,是不是说明我就没价值了!可恶!
她贼笑的看着我,我不用猜也知道她那点心思:“那我们……”
“没需要。”我还在生气。
“考!”她好像不高兴了,我忍着心里的委屈勉强道:“如果你有需要我……”
“不用了!用不起!”
好吧,那就算了,反正这个时候我从没……也不能保证质量。
我不留宿东房的时候她都是中午起床,我想她人生一大乐趣就是整理她的衣服和头发,截止她起床到现在她已经在镜子前坐了一个时辰。
“喂,你还不起来!”
起来干嘛!一块照镜子吗!抱歉!没兴趣!
“娘,你和谁讲话呢。”
“自言自语。”
“哦,娘,孩儿不懂这个问题。”
“拿来我瞧瞧。”
她和回一住的真近?
“大闲人!你帮他解释一下,我忙着呢。”
“好。”此字补偿她早上没实现的要求。
我和回一的接触不多,印象中就见过他一次,他胆怯,我并不意外,好想东院的孩子除了龙归一都胆怯。看着手里的熟悉的字迹,我不得不说她很有编书的天赋,这是本兵法,应该只写了一半,不要说看了能念懂就不错。“背完了。”
“恩。”
“你只不知道这一句。”
回一的表情很怪,过了好一会他才点点头。
而我却皱起了眉,回一才六岁吧,我印象中他不曾上过学,如此深奥的东西他仅不知道这一句的意思?我拧着眉实在不愿想这可能也是个头疼的孩子。
“你好了吧,再不起来全世界都嘲笑你。”
她进来时我也没跟回一解释这句的意思:“你写的。”
“我抄的,我要会写就不伺候你了。”
身体一僵,稍即缓和:就算是你写的,你也照样伺候我!
“乖,起来吃饭。”
注意措辞我不是回一。
“你也来吃点,把身体养壮了好欺负你哥。”
她说话从不经大脑。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穿白色,她却毫不犹豫的给我浇了一盆冷水:“你不适合白色,穿起来就像北极冰原。”还好我没想过让她赞美,要不然再丰盛的早饭她也别想吃下去!
走在街上,我不知道她和回一兴奋什么,反正除了她两我们三个都没感觉,倾折和倾侍很不喜欢出来,只有幻惜牵着回一乱跑,我们三个独走,她们两个垫后,其实细想来,这个时间带着家人出来看看晚霞也是件不错的事,只是不喜欢她今天的装扮,没有疏妇人髻,衣服也选的素雅,她不说有谁会知道她是我的女人。我可能还是欣赏她以我为介掩嘴窃笑的样子。
“娘,你快点,父亲已经走好远了。”
是我走的太快吗,放慢点速度,时间还很长,不在乎少这一秒。
碰到古清幽也没什么,她到京城的第一天倾侍就送来了她的资料,这么多年没见,我都快忘了她当年的样子了,有十年了,好像脑海中有她的记忆变得很少很少,我回头时她不经意的抬首,我看到了她,她也看到了我,恩,就是看到了,我还知道幻惜根本就没看手帕就盯着我和古清幽,那就多看她一眼吧,不给她灌点危险意识她真认为我好骗。
“姑娘你买不买?”
“买。”
她买的东西马上派上用场,古清幽出事时,她一马当先的冲了上去,其行为要多假有多假。
“名字真美就和人一样。”
我敢肯定她根本没把古清幽当人看。
古清幽走远,她还在那站着:“她真漂亮,凌波欲去好似为风住,此种女子应生于官宦之家然后红颜祸国。”
“主母想象力真丰富。”
“那当然,我刚刚甚至看到冰山化雪,当然要注意。”
吃醋吗!荣我窃喜片刻!给你点奖励。
“往事而已。”也许连往事都不算。
“什么往事?”
她抬着脸,一句话换了很多表情,她是在矛盾吗!一方面想着生活一方面想着我,对不起!给我点时间,我会补偿你,我把木簪带她头上转身离开,这枝簪子并不名贵是她刚出门时看中的,可她并没买,所以我买了,只要你等的够长远,这只簪子就会变得名贵。
幻惜笑了,跑上前挽住我的胳膊:“原谅你曾经出轨。”
看着消散的人群,想着悠长的远景:原来我们曾如此靠近对方,没有猜忌只需一个动作你便理解我的意思,我仅凭你的一句玩笑来猜测你的想法。
幻惜,回一被你拽疼了……
那把龙椅的吸引力远不如龙啸能给句认可,他越是拉拢我,我就越不想成全他,付再添的女儿是吗!你以为付再添还是你的人!付家之所以长久是他们太会看时机,就连一个臣子都知道太子没落是迟早的事,龙啸你就不觉得你的执着及有可能葬送你的江山。
我不禁庆幸自己看中的女子不是沁妃。
朝中的折子经过上书房后都会送往陇墓堡,一来他想试探,二来也是为了他的江山,只是你明悟的太晚,晚到这个时候你都希望我能辅佐龙滕海,看来那个人说的对,造反都是便宜他!事实上你何尝不是在为你的女儿惋惜,当年的宫廷恩怨让多少大臣心寒,如果我为帝,如果幻惜压不住心里的醋意,我想我们离分开就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