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是通天教主的弟子,真是让人羡慕啊!
石矶看着炼丹炉上的丹药,这枚混沌灵药散发着淡淡的荧光,越来越亮,很快便布满了整个炼丹炉。它看起来如此美丽,却也让石矶感到一丝无奈。
“这枚丹药……”
石矶喃喃自语道。他深知自己无法承受这混沌灵药的药效,于是决定将其送给太上老君。毕竟对方是圣人之躯,又是自己的大师伯,而且这段时间对自己也颇为照顾。
想到这里,他将凝神丸取出,双手呈递给太上老君,说道:“大师伯,这是弟子炼制的凝神丸,请您收下。”
太上老君伸手接过丹药,心中感慨万分。这正是混沌灵药啊!
“这丹药确实非凡,你能够炼制成功已是难得。据我所知,这可是你首次炼丹吧?你的天赋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太上老君赞叹道。
石矶谦逊地笑了笑。
太上老君继续说道:“你能够成功炼制这枚丹药,已经充分证明了你的炼丹天赋。我相信你很快就会迎来新的机遇。”
石矶说道:“大师伯,弟子想将这颗混沌灵药赠予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说完,他将手中的丹药递向太上老君,眼中充满了期待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听到石矶的话语,太上老君的脸色霎时变得凝重,他万没料到石矶竟会将自己辛苦炼制的宝物拱手相赠。他连忙摆手,婉拒道:“不可,此物太过珍贵,我实难接受。”
石矶见状,眉头紧锁,言语中带着几分不解:“大师伯,您这是何意?这不过是我一点小小的心意,还望您能笑纳。”
太上老君望着石矶那诚挚的神情,心中不禁动摇。
毕竟,能让他这位在洪荒世界中声名显赫的太上老君都心动的,恐怕也只有这混沌灵药了。
石矶见太上老君有所犹豫,便再次劝说道:“大师伯,请您务必收下,这真的是我发自内心的一片诚意。”
太上老君望着石矶那真挚的目光,轻咳一声,脸上泛起一抹红晕,终是点头应允:“既如此,那我便恭敬不如从命,暂且收下。不过,我绝不会轻易使用,只会将其作为参考,以便日后能自行炼制。”
言罢,太上老君伸手接过石矶手中的凝神丸,小心翼翼地揣入怀中,随后便转身离去。
无论如何,石矶的这番举动都让他感到十分欣慰。
待太上老君离去后,石矶立刻盘腿而坐,双手结出繁复的印结,迅速沉入冥想之中。他打算将刚从系统那里获得的知识全部消化吸收,以便日后能炼制出更为强大的丹药。
而与此同时,在遥远的西方教,一场关于混沌灵药的讨论正悄然展开。
“师兄,这股混沌灵药的气息,似乎是从太上老君的兜率宫中飘散而来的。他何时竟能炼制出混沌灵药了?”准提道人嗅着空气中残留的混沌灵药药性,目光转向端坐在二十四品功德金莲上的接引道人。
接引道人看着准提那急切的模样,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
这小子,果然没有让他失望。
“嗯,确是混沌灵药无疑。”接引道人缓缓说道。
“师兄,这混沌灵药对我们似乎大有益处。”准提道人的脸色因激动而微微泛红。
他们二人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这混沌灵药对他们修为的潜在提升作用。
“没错,这混沌灵药对我们西方教来说,确实是一次难得的机遇。此次,我定要借此机会,让我们西方教的实力更上一层楼。”接引道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接引的面容紧绷,神色凝重……
准提与接引心念一动,瞬间便来到了兜率宫外的天际之处。
“咦?”正在潜心研究混沌灵药的太上老君,猛然察觉到两位不速之客的到来,眉头不由自主地紧锁起来。
他面露愠色,心中颇为不满。自己正沉浸在丹药的奥秘中,却被这突如其来的打扰破坏了氛围。
“你们二位,此处乃我修炼之圣地,若无要事,还请速速离去,莫要扰我清修。”太上老君的声音从兜率宫内传来,带着几分不客气地驱逐之意。
准提与接引相视一眼,随即传音道:“老子师兄,我等今日前来,实则是有一事相询。”
“何事?”太上老君眉头微皱,不悦地回音道。
“我等想知晓,那枚混沌灵药究竟是何方神圣所炼?”准提瞥了一眼接引,继续传音,“我二人渴望一见其真容。”
他们并非愚钝之辈,深知太上老君若能炼制混沌灵药,即便同为圣人,其实力也早已将他们远远甩在身后。因此,他们才会前来求教。
太上老君闻言,沉吟片刻。说实话,他并不愿透露此事。
毕竟,这关乎石矶的秘密。
虽然石矶此刻身在兜率宫,但他作为石矶的大师伯,长辈的身份让他觉得此事不便言说。
准提与接引见太上老君沉默不语,心中已然明了,此事恐怕并非想象中那般简单。
这枚丹药的来历,太上老君或许并不打算透露。
他们二人望着太上老君,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他们深知混沌灵药的珍贵,若此物能轻易炼制,太上老君又何必如此纠结?
太上老君察觉到他们的目光,心中更添几分不悦。
“你们还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吧。”说完,太上老君便欲转身离去。
“老子师兄,我等知晓东方一向对西方贫瘠之地有所轻视,但这枚丹药非同小可,我们实在想知道是谁炼制而成。”准提急忙喊道,他一向脸皮颇厚。
“哼,你们西方的贫瘠与我东方何干?”太上老君冷哼一声。
“你!”准提一时语塞。
“罢了,我们不问此问题,那你将这枚丹药交予我们,我们愿以法宝相换。”接引开口道。
“哼。”太上老君冷笑一声,不屑地传音道,“想换?可以,拿你的七宝妙树来换。”
“这绝无可能,七宝妙树乃我西方至高法宝,岂能轻易给你?”准提瞪大了眼睛。
太上老君心中冷笑,他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想当年西方灵脉崩塌,多少修士历尽艰辛才得以生存,而准提却轻而易举地夺得了七宝妙树,实在可恶。
“接引、准提,这枚丹药乃我东方之宝,你们休要妄想。”太上老君冷淡地说道,他的脸色已渐显不悦,他觉得接引、准提二人实在有些得寸进尺。
“老子,你莫要太过分!”准提怒吼道。
“欺负人?你们西方的品行,我岂会不知?莫要拿自己的标准来衡量他人,否则你们西方之人只配做东方的陪衬,哈哈哈哈!”
太上老君大笑一声,随即转身离去,不愿再与准提二人纠缠。
准提气得浑身发抖,他望着太上老君离去的背影,愤怒地喊道:“老子,你等着,我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说罢,他挥动手中的七宝妙树,圣人出手,自然非同凡响。一股强大的灵气瞬间向四周蔓延。
“师妹,不可!”接引大惊失色。
老子乃圣人之首,其实力深不可测。
圣人的灵气太过恐怖,兜率宫内的仙草瞬间枯萎,化为灰烬。
“别以为你是圣人我就不敢拿你怎样!”准提怒视太上老君,眼中杀机四溢。
他与接引皆是圣人,自信联手之下,无惧任何人。
“哼,就凭你?”太上老君傲慢地扫视二人一眼,随即手掌一挥,那些濒临毁灭的灵植便被他收入袖袍之中。
若是直接对他出手,太上老君或许还不会如此愤怒。但准提竟然用七宝妙树攻击他的兜率宫道场,他怎能不怒?
他冷漠地看向准提与接引,传音道:“你们二人若是不想走,那便留下吧。”
“哼,走。”
准提冷哼一声,转身欲离开兜率宫。刚才已报了仇,他心中的怒气也消散了不少……
“想走?没那么容易!”太上老君施展出一气化三清之术,瞬间拦住了准提与接引的去路。
他冷冷地注视着二人,说道:“你们若执意离开,休怪我不顾师兄弟之情。”言罢,他身上金光闪烁,猛地轰向准提与接引。
准提与接引脸色骤变。准提手持七宝妙树迎向太上老君的攻击。而接引也不甘示弱,身形一闪,一道金色光柱带着毁灭性的气息冲向太上老君。准提见状,手腕一翻,一道黄色光芒浮现,一个巨大的卍字佛印迎了上去。
“轰!”
三者碰撞之际,虚空震荡,爆炸声连绵不绝。太上老君与接引、准提两位圣人交手,威势之大,足以令天地为之动摇。
他们在兜率宫内激战正酣,其他人根本不敢靠近,只能远远观望。
“太上老君,你莫要太过分,我们西方之事,无需你插手。”准提与接引齐声说道,他们的目光中充满了怨恨。
他们本想借此机会狠狠敲诈太上老君一笔,却没想到偷鸡不成反蚀把米。因此,他们绝不能错过这个机会。
“过分?你们说这句话的时候,不觉得好笑吗?”太上老君冷笑一声,手中掐诀,猛地一挥,三道灵气光束朝着准提与接提轰去。
准提与接引脸色大变,这三道光束蕴含的力量太过恐怖。若硬抗,恐怕会陷入麻烦之中。
两人齐心协力,各自拿出一块玉牌并捏碎。刹那间,无数道金光从玉牌中射出,朝着太上老君攻去。
太上老君嘴角微扬,双臂一展,一条条龙蛇环绕其身,张牙舞爪。龙蛇相互缠绕,将攻击悉数抵挡下来。
“这是?”准提与接引惊讶地望着太上老君。
太上老君冷哼一声:“你们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竟敢妄图与我争抢丹药。”
话音未落,他又射出三道灵光。这一次比先前更加强大,威力更胜一筹,直接将接引与准提的攻击撕裂成碎片。
准提与接引的攻击被太上老君轻松化解,他们的脸色愈发冰冷。
“你以为你是谁?也配与我们说话。今日我们便要告诉你,我们西方教不久的将来定会复兴,这是天道大势。你们身为圣人又能改变什么?”
“你们这两个家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太上老君冷声嘲讽道。
“你以为你们真的能与我们抗衡吗?”太上老君的脸色也阴沉下来。说实话,接引与准提这两个家伙确实让他有些生气了。
“哼,你以为你真的能打败我们?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准提与接引相视一笑,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
“既然你们这么想试试,那我便成全你们!”太上老君冷哼一声再次挥拳。一道道金色光芒凝聚成三头五尾的金龙。
准提与接引看到这些金龙后脸色微变。因为这些金龙竟然都是真正的金龙之躯,且每一个都拥有圣人级别的战斗力。
不愧是圣人啊!准提与接引心中暗道。他们没想到太上老君竟然还隐藏了实力。
两人心中暗骂太上老君狡猾,先前故意示弱,然后趁机出手重创他们,以便借此机会敲诈他们。
不行!必须先稳住太上老君,待我们恢复后再来对付他。两人心中暗暗盘算着。
“哼!”准提冷哼一声,手握七宝妙树的一端朝着太上老君攻去。而接引也不甘示弱,手握一把拂尘同样朝着太上老君攻去。
经过一番激战之后,准提与接引终于支撑不住,被太上老君重创。
两人的身躯如同被狂风吹起的叶子,猛地倒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太上老君手持盘古幡,锋芒直指准提与接引,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准提、接引,你们就别白费力气了,我如今的实力,已非你们所能企及。”太上老君的话语中带着几分嘲讽,他深知与这两人再战,不过是徒劳无功。
准提与接引心中一沉,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圣人,竟会在太上老君面前落得如此下场。然而,他们的面色却并未有丝毫波动,似乎早已预料到这一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