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但他没说什么,只是很快划过,下一条是白妍珠参加晚宴的照片,身穿高定礼服,佩戴高奢珠宝,衬得整个人闪闪发光。
秦肆扫了眼,也是很快划过。
他百无聊赖地把手机扔到一边,牧莲生乐的不行,吐了口烟雾,“这话你去跟兆野说,好玩的不拿出来共享,还想私藏,上了她又怎么样,难不成跟我翻脸?”
一个利益圈子的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不可能翻脸。
江稚月也是运气好,碰上了顾兆野那样的雇主,要是换成在场的任何一个,早被吃干抹净了。
牧莲生看向楚君越,“你也想上她?”
楚君越靠在沙发上扔了手里的牌,神情冰冷,语气都是漠然,“你自已想,别带上我。”
“我早几天还想啊,现在嘛......”灯光暖黄,男人那妖孽妖冶的眉眼随便一笑,就是勾魂摄魄,“你居然会跟她组队打球,我还真没想到,什么时候亲爹死了都不哭的楚少变得这么善良了。”
“还有小澈那个小混蛋,挺会玩英雄救美的,心里就想着怎么把小女佣骗到床上去,你不是讨厌小澈和她接触吗,现在又不管了。”
“啧啧啧,你要成为出轨的未婚夫了,林大小姐发起疯来一定十分精彩。”
楚君越懒得听他的胡话,起身出去接电话,但脑海里不自觉浮现出少女的模样。
她笑得十分开心,嘴角浮现的那一丝笑容却在看到他的时候立马收敛。
他们有这么可怕吗?连笑都不敢笑了?
...
江稚月在公学运动完后,在更衣室冲洗了身上的汗水,换了一身干净的制服。
下午一直都在上课,她没关注lins上的照片,所以她也不知道点赞量最高的那张照片是谁拍的。
无疑,那张照片十分具有话题度,登上了兰登堡的民生新闻,大概是阶层的分化太明显,引起了许多普通公民的不满。
【华顿公学大搞特权,排挤特招生!】
【兰登堡当局作秀,接纳平民进入贵族学校,平民实际上是贵族小姐少爷们的玩物!】
【他们和她们,凭什么这么高高在上?】
这样的新闻标题屡见不鲜,但是并没有什么用,江稚月看着新闻标题在五分钟内消失,跟着取代的是新纳西州监狱发生暴乱,多名狱警被劫持,维纳尔港口的外港区域,一偷渡船上发现五十具遗体的新闻。
兰登堡阶级分明,但在很多人眼里,依旧是上帝创造的伊甸园,吸引了世界各地的大批追梦人前来。
江稚月在回家的路上,戴着耳机听了会西伯利亚语。
回到了顾家,她能感觉到整座豪宅一副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
该来的躲不掉。
管家把晚餐交给江稚月,叫她给顾兆野送去,江稚月摘下耳机,只能推着精致的餐车前往坐落在西院的别墅区。
顾兆野在二楼的室内恒温游泳池。
她从电梯里出来,就听到水流拍动的声音。
江稚月放轻了脚步走过去,尽量不想打扰顾兆野,然而她站在泳池边上的时候,一双大手抓住了她的脚踝把她给拽入了水中。
江稚月止住了溢出口中的惊呼,顾兆野比她高了足足二十几厘米,池子里的水很深,她的身高让她无法触地,猛得呛了一大口水,就有种溺水的感觉。
少年的五官轮廓非常深邃有野性感,眉眼处的走势也是极具气势,他的脸上在沾了水后,更突显了咄咄逼人的气势。
他肌肉健硕有力的上身赤裸着,就穿了条游泳裤,摘下游泳镜扔到岸上,江稚月在呛了一大口水后,下颌被人狠狠捏住,她双眼雾蒙蒙,根根分明的长睫毛都在剧烈颤动着。
“你也知道难受?”
江稚月的腰肢被一只火热的大掌紧紧扣着,浮在水面上,衣服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诱人的曲线紧贴着男人结实的胸膛,她感受到顾兆野咬牙切齿的愤怒。
“哄着我不要碰你,却背着我跟别的男人接吻,你他妈在把我当白痴糊弄?”
他居然被她服低做小的骗了过去,顾兆野懒得再废话,解开了少女白色制服上的娃娃领,她不断挣扎着,但是她什么都阻止不了,她又呛了一口水,只觉得自已腰肢快被掐断了。
“少爷,您冷静一点......”江稚月的声音很好听,绵软又轻柔,平时顾兆野听了她讲话总能忍住怒火,但现在他只觉得是火上浇油,他出去玩了那么久,什么样的美人都见过了,身材脑子脸蛋都比不过她,都无法容忍那些人靠近他。
但他满脑子都是她和牧莲生接吻的样子。
她很敏感,经不住逗弄,碰几下眼睛就红了脸也红了,就是一副楚楚可怜的快被男人欺负得哭的样子。
没成年之前她告诉他做那种事,必须要成年,等成年了便告诉他那种事要和喜欢的人做,但她以学业为重,不会和男生谈恋爱,他霸道的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她会揪着他的衣摆,咬着唇小心翼翼的说害怕。
他真是信了她的邪,才会把脱了一半的裤子穿上。
那些狐朋狗友们都笑他把她看得太重,甚至举例说谁家里的漂亮小女佣都怀孕了。
那他到底为什么要考虑她的感受呢?
顾兆野憋了一肚子的邪火,双眼里全是火光,“现在就害怕了,后面你怎么玩儿?”
江稚月的裙摆在水中摇曳,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甜香,跟她以往用的沐浴露味道不同,配着她那张清纯无比的小圆脸,非常纯净,勾起人心中更强烈的恶欲。
江稚月知道会面对他的怒火,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跟他发了短信解释,他不理会,后来她忙着学习的事也就没理他了。
她头往后仰着,绑着头发的发带都散落到了水里,长发散落,整个人散发着柔弱的感觉越发强烈。
但江稚月知道这一次,不能梨花带雨的去博取他的心软,让他放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