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巧不巧,我碰到了陈红的雪白。
三十岁的女人,依然坚挺软绵。
这让我差点儿原地爆炸。不是吧,刚见面不到两小时,就亲密到这种地步!
“红姐...”
我赶紧红着脸将手缩回来,侧头不看,“先别哭了,把衣服穿好,你的大胸都...你都走光了。”
陈红早就被老糟头子吓坏了,哭泣不止。
感受到我大手的温热之后,这才注意到彼此的亲密接触,连忙轻叫了一声,迅速抓过衣服遮挡起来。
然后红着脸看向我,满脸泪痕,梨花带雨。
这娇羞又可怜的小模样好看极了。她眼眶湿润地感谢我说,“王阔,谢谢你啊,今天要是没有你在的话,我真有可能会被他...侮辱...”
女人嘛,难受的时候最需要理解和安慰。
我也不忍心她太过伤心,便轻轻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到,“红姐,话说远了,你既然是晓月嫂子的好朋友,也就是我的好朋友。再者说了,就算咱俩素不相识,我也不可能放任这种事情发生。哎呀,你别哭了行吗,我最怕女人哭了...”
“嗯...”
陈红答应一声,忽然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向我,“王阔,你不会笑话我吧?我这么大的人了,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如此委屈又怜人的小模样,让我无法不心潮澎湃。
再加上她胸前的破碎衣服还半遮半掩,两片雪白被挤压得呼之欲出,我一下想到了刚才的场景,差点儿没当场爆炸,目光也不由自主地朝着她的胸脯看去。
陈红也注意到了。
手稍稍一松,两团雪白立刻如脱兔一样跳出来,然后脸色大红,忙不迭地转头过去对我说,“王阔,你先别看,我去换件衣服...”
我闻言,转过头去。
虽然看不见她换衣服的动作,但窸窸窣窣的声音还是清晰可闻。
而我的面前正好有一个晾衣架,上面正挂着几条红色、粉色的洗干净的大胸罩。
这让我立刻脸红心跳,赶紧转移目光。可旁边的晾衣架上却又挂着两条黑色的蕾丝丁字裤,特别性感暴露,有的还是开档款,差点儿给我看流鼻血了。没想到外表腼腆的陈红,内心居然如此火热?
不过我也表示理解。
三十如狼,四十似虎,食色性也,谁还没点儿欲望啊。
同时也同情她身边没有个男人照顾她。
可能只有在夜半无人时,她才会独自暴露在镜子前孤芳自赏吧?
这个想法很快便被证实了。
因为,在我目光所及的一个绿色小盆里,放着两节七号电池,还有一瓶名叫‘夜色’的人体润滑剂。
不用想也知道是做什么用的。我脑海中立刻出现了陈红蹲在盆上清洗的画面。
想再找找有没有粉色的震动小玩具。
奈何此时陈红已经换好了衣服,小声问了一句,“弟弟,你没偷看吧?”
“没...”
我想说我已经看过了,而且也摸过了。
但我本质不是流氓,就算有点儿坏想法,也是隐藏在心里,讲究的就是个你情我愿。
换好衣服,我俩落座,聊起了天。
我这才知道她的情况,苦着呢,也是个命苦的小女人。
陈红的老家并不在本市,而是在几千公里外的云贵地区。
她今年31岁,比晓月嫂子小一点儿,学历不高,孤身一人。
五年前,她的老公赌博输了,被债主追得跳崖身亡,留给她一屁股债务。
她还清欠款之后,把家里的房子卖掉,带着三万元的启动资金,随便买了张票,到了我们市里,打算重新做人。
到了市里之后,她先在其他医疗公司干了一段时间的销售。
发现这一行赚钱不少,便又攒了些钱,在三年前,花掉所有积蓄,干了这么一家红红医疗器械。
而她之所以和晓月嫂子成为好闺蜜,是因为两人有个共同的爱好,打麻将。
起初,陈红闲暇时就在近边的麻将馆玩,后来老高头子一直骚扰她,她便舍近求远地找到了晓月嫂子常去的麻将馆。一来二去,两人关系越来越近,因此成了最好的闺蜜。只不过平日我比较忙,又不会打麻将,所以之前虽然见过两次,但都是在远处,并没什么太大的印象。
说着说着,陈红又哭了起来。
老高头子欺人太甚,虽然不在一起玩了,可他早就知道了陈红的身世,知道这是个无依无靠的女人,所以每隔十天八天,就要来骚扰一次。
而且,越骚扰越严重,今天已经发展到要霸王硬上弓了。
原因无他,还是因为陈红惧怕老高头子给她涨房租,这两年生意又不好做,她坚持了三年多,最近刚有一点儿起色,实在不想就此放弃,所以每次都是忍气吞声。
“唉...”
陈红长叹一声,“怎么办啊,这回得罪了他,我的生意也做不下去了。”
我赶紧安慰,“红姐,别哭,他又不是天王老子,咱们不怕他。”
陈红哭得更大声,“弟弟,你有所不知,这是人家的房产,房租马上要到期了,还不是说不租就不租?而且他和周围房东的关系都好着呢,今天得罪了他,我以后也没法在医疗一条街干下去了...”
话落。
她又哭得梨花带雨,可怜兮兮地看向我。
多么可怜。
孤身一人在偌大的城市里生存,身旁连个能说知心话儿的人都没有。
她又继续哭着说,“这次就算没让他占到便宜,下次肯定还会以租房子的名义威胁我,到了那时,我又该怎么办啊!难道真的要忍着让这个糟老头子,白白地...白白地让他欺负了我吗...”
肯定不行!
我眼睛瞪得溜圆,“红姐,下次他再敢过来,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像这种人渣,我恨不得把他满口牙都拽下去!”
“那太好了!”
陈红眼前一亮,满含春情地看向我,肉眼可见她胸口的两团雪白在轻轻颤抖,激动地靠近了一些,似乎想要给我一个温暖的大拥抱。可转念间,又有一抹愁云飞上她的眉间,惊恐地说,“不行,不行,刚才他走的时候,说过一个小时之后就要回来找你的麻烦!”
话音刚落。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就听老糟头子的声响率先传来,“小比崽子,你没跑吧,赶紧给爷爷我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