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泽:“你知道那是谁吗?”
贾环:“我都没有看到人。”
张泽兴奋:“我看到了,我跟你说,那是尹星宇,尹家的大少爷。”
贾环木然:“不认识。”
张泽立刻给贾环科普这位尹家大少爷是谁。
尹家集团是全国知名的集团,尹家大少爷是尹家集团的继承人,含着金汤匙出生,本身也十分有能力,年轻有为,是许多女人眼中的金龟婿。
张泽做狗仔的时候,就看到许多女明星想勾搭上尹星宇。
但尹家大少爷是高岭之花,看不上那些搔首弄姿的女明星。
尹家大少爷一直高高在上,与张泽这样的小人物没有任何交集。
但张泽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在自家的家乡看到尹家大少爷,还是残废了的一声颓废的尹家大少爷。
在他离开城市后,这位大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张泽好奇不已,他一定要弄清楚,否则他都无法静下心修炼。
于是,跟贾环分享完尹家大少爷的身份后,张泽便离开小镇,前往他以前生活的城市了。
仗着自己是阿飘,张泽一个晚上就飞回了他以前做住的城市,开始打探情报。
五天之后,张泽满足都返回小镇,跟贾环分享情报。
尹家大少爷可倒霉了。
他的未婚妻被人抢走了,公司因为他做的决定损失一大笔钱,被董事局的老家伙们问责,然后出了车祸,双腿没有知觉,变成残废。
继承人的身份被撸了,给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
尹家大少爷如同败犬一样离开了他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前往一处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去舔舐自己的伤口。
这个被他选中的地方,就是他们小镇。
张泽感叹:“真的是人有旦夕祸福。我当初对尹大少可羡慕了,现在,轮到我同情可怜他了。”
贾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人家即便沦落了,也比你这个穷鬼强。人家一辆车就价值三百万。”
张泽:“扎心了,老铁。”
张泽:“至少我双腿好好的。”
贾环:“以你的状态,没有腿也能飘。”
张泽:“兄弟,我还是你的好兄弟吗?”
贾环:“你只是一个常来我家打秋风的八卦狗仔,不算我兄弟。”
张泽做大哭状:“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
他甚至唱了起来。
贾环见不得他耍宝,将他一脚踢出房间:“赶紧吸收月光精华去,你已经好几天没有修炼了。以后遇到强大的阿飘,看你怎么办?”
“不是还有你吗?”
张泽嘟囔着,乖乖地飘到树梢上,开始修炼。
小镇因为尹星宇的到来,热闹了起来,之后又恢复了平静。
毕竟尹星宇几乎都不出门,什么事情都是他的老管家料理。
老管家要照顾自家少爷,也很少出门,跟小镇居民并不怎么接触,众人不了解他们,聊也不知道聊什么,几天之后,便将两人抛在了脑后。
贾环也没有注意这两人,他的生活一如往常,每天咸鱼得快活无比。
这天,贾环见天气好,便躺在院子的躺椅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听小说,昏昏欲睡。
这时,陌生的声音传进道观,传进贾环的耳朵里。
“少爷,前面据说是一家道观,要不要进去逛逛?”
没有人回答,但没过多久,贾环便听到了脚步声和轮椅滚动的声音。
该是尹大少默认了自己管家的意见。
接着,管家推着尹大少进入道观大门。
贾环睁开眼睛,看清楚张泽口中让他曾经嫉妒不已的男人。
长得很不错,身材原本应该也很好,目测站起来有一米八五以上,只是太瘦了些。
但脸色苍白,一声颓败的气质为他的外表减了几分。
贾环的视线停在男人的脸上,又往其头顶看了看。
他呼出一口气,难怪这人倒霉呢。
他这是被人“借运”了,还是有借无还。
运势被借走,尹星宇自然就倒霉了。
他本身气运应该极为强盛,这才被借运后,只是残废被家族放弃。
换一个人被这么借运,早就倒霉死掉了。
管家推着尹星宇在道观中转了一圈,他将尹星云推到树荫下等待,自己则去了大殿,给三清祖师上香,请求神仙保佑自家少爷。
上完香,管家从怀里掏出两张粉红票票塞进功德箱中。
做完这一切,管家回到尹星宇身边,推着尹星宇便要离开道观。
贾环站起身,开口:“两位慢走。”
管家停下脚步,和尹星宇一起炒贾环看过去。
贾环走到两人身边,开口:“这位居士,有礼了。”
尹星宇不说话,只点了点头。
贾环继续道:“我们道观算命还是挺灵的,居士要算一卦吗?”
管家闻言皱眉,还以为这道士叫住他们有什么事情,却是想骗钱吗?
怎么?是从小镇居民那里了解到少爷有钱了,这时认出他们了,就想办法来骗钱?
“不用了。”管家淡淡地道,推着尹星宇就要走。
贾环:“居士就不想知道自己为什么近段时间这么倒霉吗?”
管家顿住了脚步,尹星宇再次看向贾环。
贾环朝着两人微微一笑。
尹星宇开口:“给我算一卦。”
贾环:“好。”
片刻之后,两人相对而坐。
管家坐在尹星宇旁边。
贾环见他年纪不小了,出于礼貌,不能自己坐着,让老人站着,遂给人搬了张凳子出来。
贾环:“你本事大富大贵一生顺遂的命,但被人借了云,还是有借无还那种。运道没有了,你自然便倒霉了。你现在还活着,都是你之前运道太强盛的原因。”
“借运?”尹星宇皱眉。
贾环:“你前段时间可是收到过什么不一般的东西?那乃是借运的媒介,应该还在你的身边。你再想想,你认识的人中,可有什么人的运气一下子变得十分好,做任何事情都非常顺遂?那很可能便是借走你运道的人。”
尹星宇凝眉思索,苍白的脸色变得漆黑如墨。
他咬牙切齿地念出一个名字:“聂子昂。”